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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先來說一說事情的經過吧!”,聶小虎笑了笑。
“昨天傍晚,韋清源藉口出去與朋友喝酒,去了金源賭場,可惜運氣不佳,沒多久便將身上的錢輸了個精光,還欠下了焦盛豐十兩銀子的外債,並簽字畫押打了借據。”
“什麼?你!……”,韋佳陽一聽,氣得用手一指韋清源,渾身哆嗦起來,而韋清源則跪在那裡,低下了頭,沈默不語。
聶小虎接著說到:“在輸光了錢之後,他便想著如何才能搞到銀子翻本,於是便想到了任秋凌,因為他必是從韋小姐那裡聽到過任秋凌很有錢,並且將銀子都藏在了米袋子裡。
想到這裡,他便出了賭場,回到了這裡,那是正是夜裡子時,外面正下著雪。在他偷偷摸摸地回來後,你們都已經睡著了,不,應該說都躺下了更為恰當些。
因為外面正下著雪,走在雪地上勢必會留下足跡,怎麼樣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溜進任秋凌的家中而不在雪地上留下腳印呢?”
聶小虎瞅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韋清源,笑著說到:“你很聰明,想到了嫁禍給你的堂妹韋曉薇。你先是偷取了她的鞋子,然後溜到了任秋凌家的後門,撬開窗戶爬了進去,在偷取了廚房米袋子裡的銀子後又溜了回來,將鞋子放回原處,然後返回了賭場,我說的可對?”
“堂…堂妹的鞋子那麼小,我…我怎麼可能穿的進去,別說穿,我就連當拖拉板都不行,又怎麼可能穿著她的鞋去偷銀子?”,韋清源結結巴巴地辯解到。
“我說過你是穿著她的鞋了嗎?”,聶小虎一樂,而韋清源則是渾身一震。
“你將韋小姐的鞋偷到手之後,便去了後院,然後將鞋子套在了兩隻手上,隨後你倒立著去了任秋凌家的後院,這對於一口氣能翻十幾個跟頭的你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
雖然你這一手很聰明,但你還是留下了痕跡,因為你們兩家後院之間的那道拱門實在是不高,當你倒立著經過拱門的時候,卻是過不去,所以你只好用雙腳蹬住兩側的立柱,才過的拱門,因此也在拱門的立柱上留下了你的腳印,最為重要的一點,那就是你疏忽了你的手!”
“手?”,韋清源不由自主地抬起了雙手看了看,什麼都沒有,唯有右手手心上有著一層淡淡的黑色墨跡。
“你在給焦盛豐打借據的時候,用手蘸墨在借據上畫了押,也因此在手上留下了墨漬,雖然你洗過了,但卻是無法洗乾淨。當你倒立行走的時候,手心出汗,手上的墨漬自然沾在了韋小姐的鞋內。小卉,將鞋拿給他看!”
聶小虎看著曹曉卉一擺頭,曹曉卉點點頭,將那雙溼透了的繡花鞋放在了韋清源的面前。
韋清源看了一眼鞋內的黑色汙漬,輕嘆了一聲,垂下了頭去。
“其實你大可不必這麼麻煩,直接去偷就好了,也不會留下什麼腳印的!”,聶小虎笑著說到。
“啊?”,韋清源抬起頭來,一臉茫然地看著聶小虎。
“當時雪正在下著,你踩出的腳印很快就會被覆蓋住,什麼也看不出來的,事實也是如此!”
“嚓!”,韋清源現出一臉懊悔的神態。
“大人,您說的都對,我確實就是那麼做的,不過我沒殺人啊!我只是偷了銀子而已,我真的沒殺人啊!”,韋清源不斷地重複著,聲俱淚下。
“我說過是你殺的人嗎?”,聶小虎笑著說到。
“啊?”,韋清源一聽,立刻止住了哭聲,抬起頭來,臉上的表情愕然中帶著些許驚喜。
“不對啊!既然他留下的腳印都被雪覆蓋住了,那麼後院的腳印又是怎麼回事?”,一旁的曹曉卉再也忍不住了,開口問到。
“那就要問我們的韋小姐了!”
聶小虎目光一轉,鎖定在了韋曉薇的身上,嘴角微微一揚,冷笑著說到:“你是如何殺害的任秋凌,是你說還是我說?”
此言一出,舉座皆驚,唯有韋佳陽別過了頭去,輕嘆了一聲。
韋曉薇仍然是面不改色,緩緩地說到:“後院裡的腳印或許是我留下的,因為我有夜遊的毛病,我自己也記不得了。”
“夜遊會去殺人嗎?”,聶小虎冷笑了一聲。
“人不是我殺的”,韋曉薇說完別過了頭去。
“既然你不肯說,那還是由我來代勞吧!”
聶小虎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快速地在大腿上交替點選了幾下,繼續說到:“昨天夜裡,由於你之前與任秋凌大吵了一架,估計你也是睡不著,就在夜裡子時左右,你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