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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尋找黃龍號的真實目的她非常清楚。
她開始對她所做的一切事情產生了懷疑,懷疑它真正的價值。可是她又不能馬上退卻,必須堅持到底,不能半途而廢,東京會議的舉措鼓舞著她,努力地拼搏總還算有個目的。
可是達到那個目的又是為了什麼呢?整個地球就是全屬於你又有什麼用?丁國慶就在她身邊。他靜靜地思考著他心中的事情,圍繞著他的是他自己的宇宙,他自己內心的痛苦在折磨著他,近在咫尺,也不向她來傾訴,不會過來向她擁抱。
林姐頭上冒出虛汗,兩腿有些發軟。為了支撐自己站穩,她雙臂緊緊抱住那個涼嗖嗖的大地球儀,地球儀的中心偏向一邊,林姐的身體一斜,摔倒在地上。
地球儀飛快地自轉起來。
“欣欣!”丁國慶叫了一聲,跑過來扶她。
“等一等。”她虛弱地說。
“哎呀,欣欣,你發燒了。”
林姐斜癱在地上,仰望著那個飛轉的地球儀,頓覺眼前一片漆黑。她忽然覺得那巨大的宇宙向她壓來,那速度、那重量都使她不能承受。她又覺得自己驟然變得太小,那不可逆轉的執行,那固定的軌道,像是能把人輾成粉末。
“欣欣,你的頭很燙!”丁國慶摸著她的前額。
林姐撫摸著丁國慶的手背,掙扎著睜開眼睛,喃喃地說:“國慶,我沒有發燒,我很清醒。”
“不行,你得去醫院!”丁國慶說著把她抱起,又在她的前額吻了吻。
林姐的眼角里流出了滾燙的淚。
斯迪文在工作間做完了他要做的事,又打了個電話,就回到臥室叫醒了繼紅,興奮地說:“你可真是個好命人。寶貝兒,郝仁請咱倆過去,說要給你個驚喜,是結婚禮物。連我也不告訴。”
“什麼時候?”繼紅坐起來問。
“就現在。”
繼紅穿好衣服,走進浴室,從化妝臺的抽屜裡,把一支袖珍手槍藏在了包裡。她容光煥發地走了出來,斯迪文幫她穿上了風衣。
“去哪兒?”繼紅問得很生硬。
“布郎克斯。”
“他住在那兒?”
“誰知道。”
“走吧。”繼紅定了定神,隨斯迪文走出門外。
斯迪文吹著輕鬆的口哨,開啟車庫的自動升降門。
一輛嶄新的紅色跑車,箭似地在通往布郎克斯的公路上飛馳。它的身後,緊跟著一輛林肯,林肯的屁股後面,緊咬著一輛大馬力的切諾基。
23
中午,林姐躺在病床上,護士在她的床邊架起了吊瓶。
丁國慶握住林姐的手,她的呼吸有些急促。
一位又瘦又高的洋大夫,走過來翻動著她的眼皮,又俯下身子檢視她的呼吸道,用聽診器聽了聽她的前後胸,微笑著對丁國慶說:“DON’T WORRY,YOUR WIFE NEED SOME GOODSLEEP.SHE LOOKS SO TENSE AND NERVOUS.(沒什麼病,你太太需要休息,她只是有些緊張過度和焦慮。)”
丁國慶聽了之後,把握著林姐的手鬆了松,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前額。
昏迷之中的林姐似乎聽到了大夫的話,又像是感覺到了丁國慶溫暖的撫摸,可她睜不開眼。在一片模糊中,她忽然看到了鼕鼕的身影,那身影離她很近,那可愛的小臉,在向她微笑。在鼕鼕那可愛的小嘴裡流淌出一首聖歌,還是那酋《我們將重逢》的福音讚美詩。
《我們將重逢》是一首用英文演唱的聖歌,在林姐眼前浮現出鼕鼕歌唱面孔的同時,還出現了一排英文字母,那字母像是在一臺電腦熒屏上,那字母又像透過按鍵一個個跳上去的音符。她突然記起來了,那是調出檔案的密碼。這個密碼是她和繼紅兩人選定的,就連丁國慶也不知道。為了絕對保密,她倆選定了這首英文聖歌。為了便於記憶,才選定了這首既熟悉又容易上口的聖歌的歌詞。
斯迪文將繼紅帶到了布郎克斯祝洪運的那個秘密住所。
一路上,繼紅的腦子裡也想的是《我們將重逢》這首歌。她想把這首歌徹底忘掉,可整個大腦和耳朵裡就是響個不停。她不知道這一夥無仁無道的傢伙,會向她展開什麼樣的攻勢,也不清楚他們打算對她使用什麼更新鮮的手段和花招。她不擔心在刑具面前會說出這首歌的歌詞,只害怕在藥物或更加毒辣的手段當中唱出這首歌。
斯迪文走在前,她跟後。上樓梯時,她儘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