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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在一起的時候,表現得也非常失態。昨天夜裡,她和國慶做愛時,總是在不斷地掉淚,丁國慶問她這是為什麼,林姐罵他,罵的很難聽,全是些不堪入耳的髒話。罵完了就大笑,笑完了還流淚。瘋態過後,她依偎在他那健壯的懷裡,像個受了驚的小貓,她說她怕。
“你怎麼啦?”丁國慶緊緊地摟著她問。
“難道你還不明白?”
“不”
“為了得到這些,我用了整整半生的精力,多難呢。國慶,我的話,你現在也許還不理解。”“我理解,欣欣。”
“不,你沒全理解。”林姐說著,眼淚又淌了下來,她把手紙交給丁國慶,讓他幫她擦眼淚。
“是命令嗎?”丁國慶親了一下她的前額問。
“是請求你。”
丁國慶笑了笑,接過了手紙,輕輕地擦著她兩頰上的淚水。可是沒想到,越擦林姐的眼淚流得越厲害,丁國慶憐惜地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裡。
林姐邊哭,邊訴說起她內心長久的不平。她的話音不時地被她那抽泣的淚聲打斷,她嗚嗚地哭著。
“我怕,怕你離開我。我怕,怕別人搶走你。”她的哭聲更大了。
“放心吧,欣欣。”
“不,我不放心。我,我已經跟詹納森談過了,他同意賣給我那個島嶼,價錢由他出,反正那個島我是買定了。”
“買島?”
“嗯,是給咱倆和鼕鼕買的。”林姐仍舊嗚咽著。
“別哭,好好說。”
林姐平靜了一會兒,說出了她內心的打算,她的目光是那麼純潔、天真、爛漫。她準備買下的那個老議員父輩留下來的島嶼,坐落在中美洲的特拉尼達多巴哥附近。據老詹納森介紹,島嶼的面積很大,上面還有一座西班牙式的古屋,島嶼四周的海水清澈見底,島上還有大量的可耕種土地。島嶼中心是一片茂密的樹林,林子裡鳥語花香,處處佈滿野生果類。島嶼四外一英里的海域也屬於老詹納森的私人財產。因此,國際海運船隻絕不可以在附近航行。老詹納森說,這個島在很久以前被西方最著名的人類歷史學家考察過,並著下一本厚厚的書,名叫《伊甸園所在地》。
丁國慶聽得入了神。
“真的,國慶,老詹納森絕不會騙我,他說他非常後悔,前半生的日子沒有安排好,為了總統的選舉,為了進入白宮班底等政治問題,浪費了半生的大好時光,不然的話,他早就娶了他所愛的女人,搬到那個島上繁衍後代,過世外桃源的生活了。他說,他可以生很多很多孩子。”“美國人,奇怪的想法。”
“不,國慶,這不奇怪,我倆的未來,不能不防備,我決定買下這個島,是好”
“為了什麼?”國慶問。
“要有個防備。”
“防備什麼?”
“我也說不上來。”
“防備郝仁。”國慶說。
林姐笑著跳下床,她笑國慶的思維不合邏輯,笑他沒有明白她的意思。
丁國慶趴在床上,嚴肅地瞧著她。他忽然覺得,她堅強起來志不可摧,幼稚起來像個孩子,忽而殘忍無度,忽而柔情萬種。
林姐在雪白的地毯上扭動著她那圓圓的臀部,翩翩地跳起了性感舞:“郝仁?郝仁算個什麼東西。”
郝仁和斯迪文把軟盤和密碼弄到手後,勉強耐著性子又玩了一天,就再也不理會繼紅想留下再玩一天的要求,執意要回曼哈頓。他倆連哄帶騙地把繼紅推上林肯汽車,迫不及待地趕回了紐約。
他們的車子剛剛穿過海底隧道,郝仁車上的電話鈴就響開了。他從反光鏡裡瞄了一眼後排座位,見繼紅和斯迪文摟在一起正熟睡,馬上摘下了聽筒。是鴨血湯打來的,他的聲音顯得有些驚慌。
“什麼?出了什麼大事?”郝仁立刻把隔離後車廂的玻璃搖上,輕聲說:“別慌,慢慢講。”
與此同時,繼紅身邊的手提電話也響了,她聽到了,可不想接,她知道,林姐和丁國慶昨天去了東京,不會有什麼重要的電話。她依偎在斯迪文的懷裡,輕輕移動了一下身體。
可電話鈴聲響個不停,斯迪文揉著眼睛,拍了拍她的肩說:“拿來,我接。”
“真討厭!”繼紅不高興地罵了一句,從斯迪文的懷裡掙脫,開啟了手提電話機:“喂,誰呀?”
電話是鯊魚打來的,他向繼紅確認林姐是否明天回來。還講了鴨血湯和兩面焦殘貨、毀貨的經過。
車上的兩隻電話說的是同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