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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造幾所,可又苦於政府撥款,需等很長時間。
紐約、舊金山的國際海關也亂了手腳,他們從沒接過這麼多的不速之客。這些個從遠方面來的人簡直使他們招架不住。問他們話不會說,送進監獄反倒樂。
此時,任思紅在過海關時有些緊張,心怦怦亂跳,她看了看CUSTOMS OF U.S.A (美國海關)一排英文字,腦子一陣空白,把原來想好了的那幾句簡單的英文幾乎全忘光了。
兩位足有兩米高的移民局官員向她點點頭,示意該輪到她了。她指了一下自己的鼻子,看看周圍和身後,確認叫的是自己,就託了一下眼鏡。可她仍不敢邁步,因為心裡沒底,不知道應該先做哪一項。她想耍個滑頭,就把身後的一位中年婦女推到了前頭,想再看一下人家是怎麼過的境。
身後的中年婦女倒不在乎,拿起提包就向海關的通道走去。兩位移民官員接過中年婦女遞過來的護照,沒問兩句話,就要把她帶到通道後面的一間辦公室,辦公室的牌子上寫的是IMMI-GRATION OFFICE(美國移民局)。在通住辦公室的路上,站著幾位身穿藍衣藍帽的美國警察,他們態度刻板,手中晃動著一根棍棒,腳上的皮鞋擦得鋥亮,腰帶上還斜插著一支手槍。
那位中年婦女走到途中,突然掙開了移民局官員的手臂,扔下提包,擠到警察面前,抱住警察的雙腿,“咕咚”一聲就跪了下來,並喊著FREE!FREE!(自由!自由!)
“停!”一位文質彬彬、手裡拿著筆記本的人喊了一聲,然後他面對準備過關的學員,用中文說:“這樣不行。大家都看到了,她太緊張,抱警察腿的動作做得過早,要先進移民局的辦公室,等拒絕入境後再抱。好,再來一遍!”
原來這是一場入關演習。這是一個訓練中心,設在曼谷郊外,任思紅在這裡接受訓練已經有三天了。
在這兒一共有三所仿造的美國海關,一所是紐約海關,一所是洛杉磯海關,還有一所就是舊金山海關,其仿造的逼真程度,完全可以亂真。
“任思紅。”訓練員叫著她的名字,並來到她面前溫和地說:“任小姐,你不用參加訓練了。紐約來電,說你的機票和證件都已辦好,明天就可以乘飛機去美國。只不過要記住一點,明日出泰國海關時,只能走6號、8號通道,時間在早上十點到十二點。6號通道是位小姐,8號通道是位年近四十歲的男人,他臉上有一小塊紫斑。記住,光遵守時間還不行,如驗關人員暫時更換,切不可入關,要立即回來。記住了嗎?”
“記、記住了。”任思紅懵懵懂懂地答。
“祝你好運,任小姐!”
“謝謝。”
泰國訓練中心的生意十分忙碌,但真正忙碌的還是在湄公河的對岸。西雙版納的熱帶雨林裡,常常有大象被驚跑。砍刀亂伐竹藤的聲音也經常把鳥類驚飛。景洪市內三、四流旅館的生意大有好轉。大勐龍和孟臘兩縣,出現了很多不熟悉的面孔。膽子大、活力強的年輕人都來回奔走,竊竊私語,相互比較著,一趟下來賺了多少錢。
紐約城裡,史密斯的律師樓又要擴建了,原來的地點不夠大,人手也顯不足,但目前最短缺的還是能掌握雙重語言、腦筋靈活的獨立操作人員。史密斯的運氣還不錯,最近他發現了一個人材,此人能寫,能編,又能說,由於他工作得出色,史密斯立即提升他為助理。
這個人是從中國大陸來的,名字叫古月波。他來美時間不長,窮得蹦子兒皆無,經常交不起房租和電話費。他曾在加拿大住過一段,說是那地方太冷,對他這種人不適合。美國各方面的溫度還不錯,所以,他在加拿大蹬了老婆,隻身來到紐約,不打工不幹活兒,專喜歡搞投機鑽營。他曾上過紐約大學學電影,說那玩藝兒來錢快,可沒上幾天就吃不了讀書的苦。他也試過走政治這條路,可沒幹幾天就覺得沒錢無利,風險多。
在美國的閱歷不好編弄,可在中國的歷史就太好亂造了。他說,他曾是法政學院的研究生,在二外也當過助教,在北大編寫過歷史教材,又在復旦教過國際外交關係。他還說,幾個在美就讀的清華高材生是他的學生,又說,在北京也幹過幾年的編和導。
但他最樂意炫耀的,是說他認識不少中國政界的官員,南通市市級幹部都是他的親戚,北京的大官兒家他都去報過到,有時說來說去把自己都繞在了裡面。這不賴別人,全怪他自己,因為他口無遮攔,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古月波能幹是能幹,可就是喜歡胡說亂造,好萊塢的大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