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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老闆。”
“那天,不好意思,事關舍弟的生死,鄙人莽撞了。以後,舍弟還需您多多關照。”
“言重,言重。”高磊客氣地拱手。
“這位是?”李沁紅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和雅淑的身上。
“哦,忘了介紹了。”阿初輕捷地走到兩個女人的中間。“我的未婚妻和雅淑小姐。”雅淑的臉上陡起一層紅暈,心底洋溢起幸福的感覺。“李組長。阿次的長官。”
“您好。”和雅淑禮貌地致意。
“和小姐好漂亮。”李沁紅說。
“謝謝。”和雅淑大方得體地回應。
“從舞廳過來?”
“不。”雅淑說:“我們去蘭心大戲院看了紹興文戲,想著時間還早,過來看看阿次。”
回答的詳盡。
高磊走近李沁紅,貼著她,低聲問:“還問嗎?”
“收隊。”
看著李沁紅等人離去的背影,整個診療室裡的人都鬆了一口氣。護士們默默無言地離開了診療室,夏躍春渾身上下癱軟如泥,活像脫了層皮。
阿初請和雅淑先到院長室等自己。
屋子裡只剩下三個人。
“只此一次。”夏躍春說。
“最後一次。”阿初表示真摯的謝意。“再次感謝。”
“太冒險了。你知道嗎?我一直在出汗。那女人一看就知道是個嗜血的魔鬼。如果,今天她拿槍指著我的頭,我不能保證我不會出賣你們。”
“你做得很好,很勇敢,也很聰明。”阿初說。“你前天能夠說服他們的軍醫官,為阿次贏得了一線生機,證明你口才很棒。”
“見鬼。你知道嗎?我用了多少,我自己都還弄不懂的醫學術語來糊弄他。感謝上帝,那位軍醫並不具備這方面的技術才華。”
“是啊,我也領教了你優秀的醫學才華。你原來還選修了心理學課程。喜歡SigmundFreud還是WilliamJames?”
“弗洛伊德。”夏躍春低頭整理醫學器械。“那女人?”
“誰?”
“你帶來得女人?是舞女?”
“不,是情人。”
夏躍春的手停止了動作。“情人?兩天之內確定的情人?”
“是。”
“你不覺得草率?”
“我很實際。”
“叢惠呢?她怎麼辦?”
“怎麼,你認為,現在的我,一個手上沾了血,心靈蒙受汙垢的人,還配擁有純真無瑕的愛情嗎?”
“我為你感到難過。阿初。”
“護士們怎麼安排的?”阿初顯然不願意繼續前面的話題。
“已經說好了,下個星期去英國'仁愛'醫院做見習護士。為期一年。”夏躍春說。“現在最棘手的問題是,那個打電話聽音的人,你必須找到他,否則,前功盡棄。”
“找到他,我就做了他。”阿初黑著臉說。
夏躍春聽見這句話,心裡很不舒服,用眼睛瞪著阿初。
“對不起。”阿初反應過來。開玩笑地說:“我向您懺悔,尊貴的先生。”
“你應該向上帝懺悔。”夏躍春說。
“上帝與魔鬼同源。”阿初說。
阿次人雖然躺在病床上,卻一直很仔細、很認真地聽著這兩個人的對話,他真心地感到這個“哥哥”,一心一意地維護著自己的生命和安全。
楊慕初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阿次陷入深思。
有人敲門,阿初開啟門,劉阿四走了進來。他向阿初耳語數句,阿初點頭。
“怎麼了?”夏躍春頭腦裡的弦繃得很緊。
“沒事,沒事。”阿初說:“楊羽樺來了。”
楊羽樺?阿次疑惑地想著這個名字。
“從密道走。”夏躍春恢復了常態。
“等一下。”阿初走到阿次面前,關注著他的眼睛,說:“我現在以長兄的身份跟你說話,你仔細聽。無論你站在何方立場,用什麼角度去觀察事件,你要記住,我是你最親的親人!我可以毫不含糊的告訴你,我對你的關心和愛護是絕對的,毫無企圖的,毫無保留的。我希望你,能夠珍惜我對你付出的親情友愛,而不是,把失而復得的親情當作抵禦我的武器!如果,我說如果有一天,我發現你在利用我對你的關愛,並以此要挾我,或是做出對我不利的事情。我將毫不猶豫地”
“殺了我?”慕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