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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設,你需要對我有信心,而不是戒心。而我呢,需要了解你們的內心想法,不是去猜測,我沒有時間和精力,浪費在維持人際關係上。當然,如果你這樣做,是因為你預感到某種危機會殃及子孫,你很害怕,無所適從,那麼,我可以理解你。”阿初說話的聲音異常柔和,但是,韓正齊的內心充滿了恐懼。
“我只有這一個孩子。先生。”他說,他的語言蒼白,完全沒有力量。
“我知道。”阿初說。
“如果,如果發生什麼事,請先生放過他。”
“會發生什麼事?有我在,我不會讓任何不利於我們的事發生!”阿初站起來。
“有些事,是迫不得已。”
“我也是,迫不得已。”阿初拋下一句意味深長地話,走出客廳。
留下韓正齊和榮初各懷心事,韓正齊感到一陣陣困惑和焦炙撕咬著心臟,他需要勇氣去面對過去的錯誤,更需要揹負良心的折磨頑強地走下去。
他祈求昔日戀人的在天之靈,對他網開一面,畢竟,他們曾經相愛。
“憐子如何不丈夫。”阿初凝視著化驗室窗外的鳥巢說。
“自言自語,嘮叨什麼呢?過來看看。”夏躍春說。“是TNT炸藥。”
“TNT?”阿初伸手搓了搓桌上的粉末。這些都是他從爆炸現場取得的證物,夏躍春專門請了一位英國留學回來得化學博士來做鑑定。阿初不想等待警察局的檢測報告,他只相信自己,自己的事情自己辦。
“是德國人發明的。”夏躍春說。“TNT是一種烈性炸藥,其成分是三硝基甲苯。是甲苯跟濃硝酸和濃硫酸作用後,所得到的一種淡黃色粉末。還需要繼續解釋嗎?”
“我記得,我的診室裡沒有什麼紙箱子啊,諸如此類的東西,炸藥會放在何處呢?”
“它的體積並不大,一個醫藥包大小就足夠了。只要用雷管一引發,它在十萬分之一秒內,能把自己體積變大幾萬倍。TNT爆炸的瞬時能產生幾十萬個大氣壓,足以摧毀山岩和堅固的房梁。”
“德國人造的?我記得'火藥'最早是我們中國人發明的。”
“是啊,我們老祖宗在漢代就發明了火藥,距今大約2000多年了吧。宋代的時候傳到了歐洲。外國人經過精心改良,把火藥技術運用到戰爭中,他們發明了槍支彈藥。船堅炮利,八國聯軍就是靠'科技'攻陷了北京,野蠻的掠奪,血腥的屠殺而我們只知道用來做鞭炮。”
“西歐也不見得好到哪裡去,你知道嗎?他們最早發明蒸汽機是做什麼嗎?他們用來造歌舞伎。”
兩個人同時笑了。
“不過,這種炸藥,民間應該很少見。”阿初下了判斷。
“對,多用於軍方。”
軍方?阿初再想。
“警察局到現在也沒找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嗎?”
“韓正齊心裡有鬼。”阿初說。
“不會吧?你們不是合作的關係嗎?如果,他人不可靠,不如你們早點分道揚鑣。”夏躍春開啟水龍頭,洗手。
阿初在擺弄窗臺上的假山石竹,別看盆景小,它也是一個精雕細磨的工程。
“飛來峰是天然的,而金字塔是人工的。不過,他們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都是石頭堆砌而成的,各有其妙,各得其所,各有所成,得看你怎麼砌。”阿初說。
“不管你怎麼砌,道不同,不相為謀。”夏躍春顯然不同意阿初冒險。
“不,道不同,相與為謀,才有刺激呢。就像這些'寒山瘦石'。是鬼斧神工,還是匠心別具,還得看我們補綴穿鑿的技巧。”
“我說不過你。”夏躍春說。
“不是說不過,是妙處難與君說。”阿初得意地笑起來。
“你這話,太過曖昧了。難道你?”夏躍春突然緊張起來。“你不是想利用韓禹吧?我警告你啊,一碼歸一碼,做人要厚道些。”
“你這麼緊張幹什麼?”
“韓禹是我朋友。”
“可見了。朋友尚且如此,何況父子天倫!”
崎嶇的山路上,楊慕次和辛麗麗不得已放棄了汽車,因為,前面的路太險。他們不能冒險穿越叢林,於是選擇了從棧道前行。他們的前進的速度像風一樣的迅捷,兩個人飛身跳棧,相互調整方位,配合默契,動作乾淨。
棧道上斜生出來得枝節樹幹,散發著苦澀的幽香,溼潤的空氣浸透了兩個人的心魄,他們彼此不說話,一直重複著枯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