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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環衛工人前來清理,案發現場,每一個茅坑裡的大便都堆積如山。
包斬對大便專家表示很欽佩,檢驗每一個茅坑,分析那些大便,絕對是一項艱難無比的工作。
可以想象到,在那天夜裡,兇手尾隨跟蹤一名弱女子進了廁所,她無力的反抗,逃出廁所,在漆黑的夜裡奔跑,挨家挨戶的敲門求救,然而,那片破舊的居民區面臨拆遷,房子裡空空蕩蕩,周圍死寂一片,沒有人開門,兇手不緊不慢的向她走近,將其拖回廁所。
梁教授說:那片面臨拆遷的居民區,至少有一戶人家沒有搬走。
公安局領導說:不是吧,你怎麼知道?
梁教授說:最先發現屍體的那個人,那個早晨起來倒痰盂的人。
第三章 黎家小院
兇殺現場附近的居民區死氣沉沉,白天的街道上看不到一個人,也看不到一條狗,風將牆角的塑膠袋吹上天空,不遠處,火車進站鳴笛的聲音傳來。
這是滿城繁華中的一片荒漠,只有一戶人家拒絕搬走,當地拆遷部門將其視為“釘子戶”。
這戶人家姓黎,房產是一個小院,有個老舊的二層小樓。
院牆上寫了一個“拆”字,紅色的磚牆,白色的字,顯得非常醒目。
這個院子也被稱為黎家小院,四世同堂,住著7口人。
黎爸每天早晨買菜拉水,房頂上還插著紅旗,甚至準備了汽油,打算長期對抗拆遷。
黎爸和賣菜小販的一段對話似乎能夠說明一些問題:
菜販子催促:大哥你快點兒給錢行不,一會兒城管來了,我這車菜就全沒了。
黎爸說道:廢話,我不想快點兒?我回去晚了沒準房子都被拆了。
那天早晨,黎爸和黎媽一起出門,黎爸上街去買菜,黎媽去附近的一個公共廁所倒痰盂,發現屍體的是黎媽。黎媽四十多歲,虎背熊腰,早年曾在火車站裝卸水泥,簡直和男人一樣強壯。警方詢問筆錄中記載,她看到廁所裡駭人的屍體,表現出女性柔弱的一面,大叫一聲,扔掉痰盂,扭頭就往家跑。
黎家小院正在施工,很多住戶在面臨拆遷時,往往會加緊時間蓋房子,爭取更多的拆遷補償。有的住戶臨時搭建豬圈,有的居民在院裡種樹,有的甚至將自家大門和窗欞油漆一遍,都是為了和拆遷方討價還價,獲取利益。
黎媽慌里慌張跑回家,蓋房子的建築民工還沒有幹活,他們聽說廁所裡有一具女屍,立即跑去觀看,隨後,街上的行人以及附近廣場的晨練者聽說此事後,蜂擁而至。
警方目測,當時前來觀看屍體的群眾有近千人,案發現場被圍的水洩不通。
東北宮潤柏殺童案,吸引了周圍十里八村的鄉親們前來觀看;陝西龍治民殺害48人,48具屍體埋在自家院子裡,引發轟動,附近村民甚至外鄉人都湧來圍觀。
本文作者上小學時,曾經逃學,穿越半個城市,只為了看一具燒焦的屍體。
人們對屍體不僅感到恐懼,還有著強烈的好奇心!
兇殺案中,報案人和目擊者往往是第一犯罪嫌疑人。除此之外,可悲的是,死者的親屬家人會被列為重點嫌疑人,需要詳細排查。
梁教授要包斬和畫龍去黎家小院調查一下,出於安全方面的考慮,公安局領導擔心釘子戶暴力抗法,親自率領一隊幹警保駕護航,驅車趕到之後,釘子戶以為這些人是要強拆他們的房子,立即將大門禁閉,一家人都上了房頂。正在蓋房子的民工都站在外面看熱鬧,黎媽手拿兩塊板兒磚,威風凜凜站在樓頂,黎爸抱著個煤氣罐,手裡還拿著個自制的燃燒瓶,對樓下喊道:強拆我家房子,我豁出去了,就把它點了,和你們這些欺負我的人同歸於盡!
公安局領導退到安全地帶,用擴音喇叭喊道:放下武器,我們不是來拆房子的。
一個警察說道:你先下來,咱們好好說話,我們絕對不動粗。
黎爸往樓下吐了口痰說道:坑爹呢這是。
現場僵持不下,當地警方本來想將黎爸和黎媽帶回去調查,公安局領導的意思是把這家人抓起來,挨個的對比DNA,此案不能排除這家人因拆遷問題而殺人報復社會。一個實習民警還出了個餿主意:強攻抓人,把那個黎爸抓住後就關起來,弄個黃碟,讓他一邊看,一邊擼管,射了後,對比精液,就知道他是不是兇手了。
包斬對這種粗暴的辦案方式很反感,經過協商,警察都撤離了現場,只剩下包斬和畫龍。倆人向黎爸和黎媽先講了一下利害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