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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還待罪在家的犯官嗎?”
“這”
“這麼貴重的東西出手,而不露風聲,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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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抄沒的家裡還敢隱匿東珠一顆,知罪嗎?”
“嘿嘿,嘿嘿”卿卿一反剛才默然無語的態度,竟又發出一陣訕笑:“曹霑,你欺我是女流之輩,足不出戶,就不懂世態、不明事理了嗎?我問你,難道只有曹賣東珠,珠寶商人才肯買,換了別人,人家就不要嘛?”
曹霑聞言竟然一陣揚聲大笑:“哈哈,哈哈可以託人去賣,又託誰?宜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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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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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抄過家、蹲過大牢的李鼎?還是我表哥、小平郡王福彭?”
卿卿哭了,哭得很痛。她用雙手捂住臉,但十指之間仍有淚珠滴下。曹霑不明白她為什麼要給自己這麼貴重的東西,更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哭得這麼痛切,這麼傷心。哭成這樣要勸是一時勸不好的。倘若這個時候讓宜老爺,還是五叔看見。我以何言答對呢?於是他只有收拾起弓箭,在卿卿的耳邊說了一句:“五嬸,我告退啦。”便離開了宜老爺家。
曹霑回到家裡,在南屋書房門口正巧遇上玉瑩,他把她拉進書房,一五一十的告訴她剛才所發生的事情。
玉瑩想了半天。慢慢地說:“女孩子都有自己的初衷,有的確有其人,甚至見過面、談過話,有的只是幻想,當事與願違的時候,有的人服從了命運的安排,有的人雖然不悔初衷但只有幾多無奈,或者化情思為友愛,當然這很難,最可怕的就是”
“就是什麼?”曹霑急想知道。
“生性執拗,狂傲不羈。就會做出越禮之事、不軌之行。”
“天哪!”
“幹什麼呼天喚地,我只說是一般常理,又沒說卿卿必定如何如何。”
“那下一步呢?”
“練箭哪!你怕什麼,她又不能吃了你。”
“好吧,不過還是躲兩天的好。”
就這樣,過了四五天曹霑才去練箭。他練了有一頓飯的工夫,又聽見天香樓側面的樓窗“叭”的一聲開啟了,卿卿笑吟吟地站在窗前。曹霑急忙給五嬸請安。卿卿做了個讓他免禮的手式,然後關上樓窗。
曹霑以為今天就這樣過去了,安下心來繼續射箭,可是沒過了多久,卿卿帶著明珠到花園裡來了。明珠手裡提著一個小食籃,她把食籃放在石桌上,從中取出一盤點心,還有一壺茶,然後自己先走了。卿卿拿了一隻茶碗,倒了一碗茶,遞給曹霑:“喝口茶吧。”
“哎,謝謝五嬸。”曹霑接了茶碗,喝了一口:“好,西湖龍井。”
卿卿嫣然一笑:“自從我到了江寧,在你們府上吃的都是綠茶,幾年過來也解得了綠茶的妙處,所以雖然回了北京,我也依然吃綠茶。唉——這也算不忘故舊吧。”說完之後她有意地瞟了曹霑一眼。
曹霑發現了,只有佯為不知:“可不是,到現在我也是隻用綠茶。”
“多好啊,咱們兩個人,又多了一個共同的愛好。”卿卿說著隨手拿了一塊點心,送到曹霑的嘴邊:“吃吧。”
曹霑用手去接,卿卿把手閃開:“你的手太髒!”
“我去洗。”曹霑欲走。
“站住!你個沒良心的。你忘了,雍正元年李煦回京領罪,你們去江邊送別,回來你就病了,從白天到黑夜,你吃的、喝的,連湯藥,哪一樣不是我親手一口一口喂的,夜裡我跟你就睡在一張床上”
“那個時候咱們不是都小嘛。”
“小什麼小,那年我都十四啦!”
“可我小啊。”
“你小,你是小壞蛋,你小,你為什麼知道夜裡往我懷裡扎?”
“我,我睡著了,不知道啊。”
“天知道你是真睡著了,還是假睡著了。少廢話,這塊點心,你非在我手裡吃了不可!我的脾氣你也不是不知道,金枝玉葉皇親貴胄,我要怎麼樣,就得怎麼樣。”
曹霑無奈,只好在卿卿的手上,吃了那塊點心:“那天招您傷心啦,今天還賞點心吃,我謝謝五嬸。您還生氣嗎?”
“我要是生氣還賞你點心吃,我傷心傷在你不懂我的心,也不知道是真不懂,還是裝蒜,揣著明白裝糊塗。當年大五歲就不行了,你如今不也是七尺漢子了嗎。眼下可倒好,弄個幾十歲的老東西,沒完沒了的纏著我”
“老東西,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