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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話題,道:“襲人,你為何看棋譜呀?”
襲人一聽,小臉微微一紅,趕緊起身去收拾棋盤,並不理睬秦允明。
秦允明見襲人害羞的樣子很可愛,於是故意討笑道:“好姐姐,我向你保證,以後絕不再出去玩到這般遲了,你就消消氣嘛。”
襲人心一下子軟了,嘆了一口氣,回身說道:“大郎,奴家豈敢生你的氣,奴家只是擔心大郎你的身子。等大郎養好了身子,即便玩到天亮,奴家也不敢多言的。”
秦允明嘆了一口氣,他能聽出襲人是一片真心,不由很是感動。
襲人說完了那番話,便又去收拾棋盤了。
秦允明繞道襲人面前的座椅上坐了下來,對著她笑了笑,問道:“襲人,你還沒回答我問題呢,你怎麼會看起棋譜來了。”
襲人有一些不好意思,弱著聲音道:“奴家奴家哪裡看得懂棋譜,奴家又不識字。只是前些日與大郎你下棋,大郎你總說奴家棋藝不好,不能陪大郎盡興,所以今日無事,便便對著棋譜上面的圖樣,隨便看了一看而已。”
秦允明聽了這話,哈哈一笑,說道:“襲人,你何必理會我呀,其實我也只是隨口說說的而已。我自己棋藝都是不入流的,哪裡能教訓你呢。”
襲人看了秦允明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傷心。
秦允明怔了怔,忍不住暗忖道:莫非襲人是為了讓我能盡興,所以才想提高棋藝的?
一念及此,他嘆了一口氣,語氣溫和的說道:“襲人,你對我真好。”
襲人臉又紅了,嘆聲的道:“奴家是大郎的侍女,當然要盡心盡力照顧大郎了。”
秦允明看著襲人內斂的樣子,心中很是溫暖,再加上先前在畫舫喝了酒,此時酒勁有些上頭了,頓時起了一種衝動。他拉起了襲人的小手,認真的說道:“我說的對我好,不是這個意思,襲人你年齡比我大,你應該知道我是什麼意思的。”
襲人起初只當秦允明是在開玩笑,可是在聽到秦允明這番話之後,立刻就如同觸到了沸水似的,趕緊抽回了手。她小胸口撲通撲通亂跳,臉上也漲更得紅了,慌忙的道:“奴家已經告訴過大郎了,萬萬不可開這樣的玩笑。奴家奴家可不敢造次。“
秦允明愕然了起來,見襲人這般反應,心情一下子涼了起來。究竟為什麼襲人會對自己如此警惕,難道侍女就不渴望有翻身做主子的一天嗎?正待他要開口詢問,襲人又先一步說了道:“大郎,天色不早,你快去休息吧,奴家奴家去將園子的門關上。”
說完,襲人邁著小步子,神色匆匆的就出門去了。
秦允明頓時留下了一個桔梗在心中,這個疑問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開了。無可奈何之下,他只能回到寢屋,連衣服都懶得去脫,悶頭悶腦的就躺上床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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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秦允明起來的時候卻現自己穿著睡衣,棉被整齊的裹在身上,外衣已經脫去了。他雖然喝過了酒,卻不至於醉的連昨晚的事情都不記得,明明昨天自己根本沒脫衣服的,這倒是奇怪了。
他沒有去叫喚侍女來幫自己穿衣服,身為二十一世紀人,從小屁孩時就學會要自己穿衣服,這個習慣持續了幾十年,要想改過來可並不是那麼容易的。
正在穿衣服時,外室的門外傳來了挽汐的聲音:“老爺來了,老爺來了。”
沒過多久,便又聽到外室內襲人、秋杏行禮的聲音:“老爺!”
秦老爺簡單的“嗯”一聲,卻急匆匆的問道:“大郎可曾起來了?”
不等襲人她們回答,秦允明在內屋立刻叫了起來:“爹,孩兒正在穿衣服呢。”
這話一出,秦老爺馬上生氣了起來,向著襲人等人責罵了道:“你們這些懶東西,大郎起來了就不曾去服侍一番,竟還要大郎自己穿衣服,養你們這些渾人何用?”
襲人、秋杏和惋惜都慌張不已,只聽襲人求饒道:“老爺息怒,奴婢等人著實不知大郎已經起來了。”
話音剛落,襲人與挽汐已經挑開了內屋的門簾子,匆匆的走了進來,兩人的臉色都是一片惶恐不安和委屈埋怨。
秦允明自然是聽到了父親的話,心中也愧疚了幾分,看來古代這個社會還是要融入進去的,可不能任性而為之了。
襲人和挽汐馬上上前來幫秦允明穿好衣服,在穿衣的過程中,襲人幾次想要開口抱怨,可是終究是欲言又止,只是眼神中含著幾分淡淡的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