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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呢。”
沈心茹依然笑著,但笑容有了幾分變質,說道:“小郎君,如今已是入冬的天了,這什麼時候感染風寒,奴家可說不算的。”
唐觀禮依然不依不饒,說道:“我那日看到程娘子手臂上有傷”
秦允明趕緊拉了唐觀禮一把,示意他不要多惹是非。
唐觀禮這才看到沈心茹臉色已經有三分寒冷,只好把後半句話硬生生的噎了下去。
沈心茹沒所謂的看了秦允明一眼,接著重新綻開了奉承的笑容,說道:“三位公子若沒有其他吩咐,那奴家就先去奉茶了。二樓的空座便是為秦公子這樣的才子預留,三位請自便。”
她說完,略等小會兒,便轉身向後堂去了。
唐觀禮很是不服氣,向秦允明道:“大郎,為何你不讓我說。”
秦允明不想多作解釋,嘆了一口氣,岔開話題道:“不要掃興,這裡可不是煙花之地任憑隨意撒野的。你先帶薛大郎四下參觀一下吧。”
薛文斌早就按耐不住了,連忙催促唐觀禮了一番。唐觀禮只得將心中的不快壓了下去,與薛文斌一同在一樓大廳裡閒逛著。很快他們便找到位置坐下來,與其他公子佳人一同玩起了接詩的遊戲。
秦允明獨自走到了二樓,只見二樓果然空了不少座位,並且只有幾位少女正各自單獨坐在一張桌後寫字之外,並沒有其他客人了。這裡應該就是傳說中的貴賓區了。
他閒情的走了過去,那幾位少女聞聲只是略略抬頭看了一眼,抱以微笑之後,倒沒有顯得多熱情,繼續埋頭寫字了。
這倒是讓他有一種由溫室走入冰窖的感覺,不過想到這些少女都不是錢塘縣人士,而且剛來錢塘縣不久,自然是不知道自己的名聲。他並沒有在意什麼,走到最近一位少女的桌前看了看,只見少女正在抄錄一本阮籍的《詠懷八十二》。
他細看了一下少女的字跡,是一手娟秀的小楷,笑著問道:“你們為何抄書呀?“
少女停筆,抬頭望了秦允明一眼,嫣然一笑,白皙臉上一對淺淺的酒窩,一派甜美的樣子。她道:“書社自然是要出售書籍的。我們閒暇無事之時,便抄錄一些書籍當作售物,若不如此,奴家姊妹們何以維生?”
秦允明笑了笑,心想沈心茹果然精明,這書社多元化經營,只怕收入匪淺了。
少女又說道:“秦公子既然來了,不如坐下來指點奴家的書法吧。”
“娘子認識我?”秦允明問道。
“前些日揭牌開業,奴家自然記得秦公子的模樣。這兩日又多有客人談論秦公子的文采,奴家更是銘記在心呢。”少女微笑的說道,卻絲毫看不出仰慕崇拜的意思。
少女的態度讓秦允明愈好奇了起來,於是他便在桌子另外一端坐了下來。
“敢問娘子芳名?”
“奴家柳小魚。”少女不吭不卑的答道。
“小魚?真是奇怪的名字呀!”秦允明呵呵笑了笑。
“奴家本沒有名字的,被心茹姐姐收留之後,心茹姐姐便為奴家取了這個名字。心茹姐姐說奴家命裡太招人,故而要取一個清俗的名字來衝命。”柳小魚說道。
“沈老闆還會算命?”秦允明奇了道。他見柳小魚素顏沒有任何驚豔之處,又何來招人之說?
“心茹姐姐懂得東西可多呢。”柳小魚笑著說道。
沉默了一會兒,秦允明不知道該說什麼,忽然問了道:“柳娘子,你認識程韻寒程娘子?”
柳小魚眉毛微微挑了挑,臉色閃過一絲怪異的情緒,說道:“奴家自然認得韻寒姐姐了,她這幾日身體不適,正在調養呢。”
秦允明準備進一步問下去,然而柳小魚忽然岔開了話題,說道:“秦公子你是書法大家,不妨為奴家指點一下吧。”
秦允明知道柳小魚是在迴避問題,雖然心中越來越擔心程韻寒的情況,但張師爺的話卻時刻提醒著自己。
他緩緩吸了一口氣,微笑著說道:“柳姑娘小楷已經頗有火候了,在下哪裡敢妄自指點。若柳姑娘不嫌棄,在下倒是想向討一套柳姑娘抄錄的書籍做為紀念呢。”
柳小魚淺淺一笑,說道:“奴家倒是有一本抄錄齊全的陸季疵的《茶經》,若秦公子喜愛,奴家願意半價易於秦公子。”
秦允明怔了怔,他本以為柳小魚會與自己講講感情,卻不料還是一筆買賣。他沒有點破這一層,只是失笑的道:“那在下倒是要多謝柳姑娘了,不知這套《茶經》價值幾何。”
柳小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