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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文,可見大郎真是動心了。
大郎是一個風流的人,若觀雪嫁給了大郎,雖然我婦女二人日後衣食無憂,但難免會有被辜負之時,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呀!
李官人暗暗想著,神色愁緒萬千。
正文 第二十九章,觀雪心思
李官人回到自己住處,剛進了園子,就看見女兒李觀雪在園子的廊廳上與小丫鬟彩雲一起坐著說笑。
李觀雪見父親回來了,忙要起身迎過去。只是因為背脊上還有餘傷,動作要顯得遲緩許多,不過這樣反倒更有一種輕柔的美感。
她來到正屋的門前,含蓄的問了道:“爹,你恰才真是去了秦允明那裡嗎?”
李官人略微責怪的瞪了李觀雪一眼,訓道:“你怎能直呼大郎的名諱?爹平日是怎麼教你的?開春了你就要行及笄之禮,如何還這般不懂禮數?”
李觀雪從小便是在父親嚴格恪教之下成長,聽了父親了責備,心中雖然有幾分不服氣,但俏臉還是微微一紅,低頭道:“爹,女兒知錯了。”
李官人嘆了一口氣,他看得出來女兒對秦允明還是有恨意的。
“你既然還在怨大郎,為何前日還羨慕大郎的文采呢?”他問道。
“爹,女兒哪裡有羨慕了。”李觀雪細膩的臉蛋上愈泛紅,她又是羞又是怒,說道,“女兒羨慕的只是那絕妙的文章而已。豈不說那文章只是市井流傳出來的,說不定是大郎找人代筆也未可知;縱然是他寫的,女兒也只是對文不對人。”
“罷了罷了,憑你嘴硬。”李官人一甩袖子,便要向正屋裡走去。
李觀雪這時看見父親手裡正拿著一柄帶有扇套的摺扇,想來那是父親向秦允明討要的墨寶了,心中一急,忍不住又叫了道:“爹,你手裡是什麼?”
李官人停下腳步,因為先前心中有事,所以倒把這扇子給忘了。他回過身來,說道:“你昨日不是想看看大郎的真跡嗎?這便是大郎才剛作出來的一篇新文章,大郎還說只因為你想要,所以才趕著新作出來的。你拿去看罷!”
李觀雪猶豫了一下,卻還是耐不住好奇心,於是上前接過了摺扇。
李官人便獨自回到正屋去了。
李觀雪拿著摺扇,猶豫的沒有立刻抽出來,而是重新回到廊廳上坐了下來,才慢慢的取出了摺扇來。
小丫鬟彩雲連忙也湊了過來,好奇嘆聲的道:“娘子,大郎可真有心了,奴婢早就聽說老爺現在閉門拒客,所有上門求字的人都被拒之門外。卻沒想到大郎今日竟為娘子你新作了一篇文章呀!真不知道是不是別有用心呢!”
李觀雪蘭氣輕嘆,略嗔道:“彩雲,你瞎想,說不定那廝早就寫好了,只是故意哄我爹爹的呢。”
彩雲哈哈笑了笑,道:“娘子,你怎麼知道奴婢瞎想了?”
李觀雪一怔,一下子又羞紅了臉,生氣的道:“不與你渾說了。”
她拆開了扇套,取出了摺扇,立刻就聞到了新鮮的墨香,頓時又為自己剛才的話感到羞怯,看來這確實是大郎即興所作了。開啟扇面,秋波細細的在那工整秀美的臺閣體上掃過,不由感嘆起來:要麼是真跡果然不同,要麼是大郎的字又有了精進,總之這比外面那些臨摹的本子更要好看許多了。
一旁的彩雲都忍不住“哇”了一聲,道:“沒想到大郎這樣一個男子漢,竟寫出這樣秀氣的字了,真好看呀!”
李觀雪嗔怪的瞥了彩雲一眼,哂道:“你這小蹄子又懂什麼?這字只能稱為秀美,卻不能稱為秀氣。我前日夜裡還曾臨摹了大郎的字,大郎的這一手字寫起來可絕不容易,筆畫要均勻,字跡又要一致,極其考驗心力和腕力。”
彩雲半懂半不懂的點了點頭,只不過歸根結底還是不懂,她一個小丫鬟若能懂這些,那就不是小丫鬟了。
欣賞完了字跡,李觀雪便又小聲將摺扇上的文章讀了一遍,只是還沒讀完,她已經覺得自己臉紅耳赤,一顆也跳得像歡喜的小鹿似的。剩下最後兩句時,她實在讀不下去了,只是幽怨的嘆了一口氣,神色顯得有幾分淡淡的傷感。
彩雲見了李觀雪前後的反應,有些疑惑不解了,連忙問道:“娘子,你為何不念了,奴婢可不識字,這是寫得什麼意思呀?”
李觀雪弱著聲音說道:“他是在描寫一位絕世美人。”
彩雲奇了道:“絕世美人?那豈不是就是娘子你了!“
李觀雪微微一驚,粉拳小小的打了彩雲一下,嬌怒道:“休要胡說,你要是再這般亂嚼舌頭,我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