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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蔡二郎,你怎麼知道的?。小郡王問道。
“劉後主亡國,原來是寵信近侍黃皓;吳末帝孫皓之所以喪吳都,則是因為寵信中常侍本昏。“只是近黃昏”就是代指這兩個昏君分別重新了這兩個奸臣。”蔡舉不疾不徐的解釋了道。“原來是這樣呀!哎呀,還真是難。竟然沒有明著把謎底藏在謎面之中呀!”小郡王緩緩點頭說道,不過轉而又樂呵呵的笑了起來,“不管怎麼說,已經猜出了兩個燈謎了。還有最後兩個燈謎,你們兩個都不許幫我,我自己來解!”
秦允明和蔡舉相視一笑,自然沒有多說什麼。
蔡舉衝著秦允明微笑了的抱拳行了一禮,正色的說道:“在下從今日起便將多佩服一個人,這人就是秦公子你了。唉,以前是我太過自負,時常與秦公子衝撞。回頭想來我在氣度上已經大大輸給了秦公子你了
秦允明對於蔡舉突然說出這番話來甚是詫異,他立刻客氣的回了道:“蔡兄太客氣了,但凡文人總有那麼一點點脾氣,這一點誰都能理解的嘛。更何況小弟可從來沒有覺得蔡兄衝撞過小弟呢!”
“秦公子果然是豁達之人呀。從今日後,若秦公子不嫌棄,在下願與秦公子修好,從此以後大家便是好朋友,可好?”蔡舉問道。
“人生之中能有幾個至交朋友足矣,小弟豈會不願意?”秦允明哈哈笑著,極其爽快的就應答了下來。雖然以前他覺得蔡舉確實有些討人厭,不過今天他現了兩個情況促成自己對蔡舉改變了先前的印象。
第一個情況,那就是蔡舉與黃衙內之間的矛盾。既然黃衙內是黃潛善的侄子,那麼自然也就是黃潛善陣營的人物了。秦允明本來就對黃潛善深惡痛絕,這個心狠手辣、貪贓枉法的傢伙,自己遲早要將其一網打盡。
至於第二個情況,那自然就是蔡舉真心實意願意與自己交好。
正所謂多一個朋友少一個敵人,這樣的事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孰好孰壞。
“哈哈,真是一件大快事呀。”蔡舉笑著說道。
“蔡兄,你第二關眼下可有進展嗎?。秦允明反正閒著無聊,於是隨便的向蔡舉問了道。他看了看蔡舉桌案上的字稿,似乎從一開始的那兩句詩到現在都沒有增長。
蔡舉嘆了一口氣,苦悶的說道:“現在還只有兩句,真是難呀。要不,允明你過來看看,提一提意見嘛”。
秦允明於是走了過去,來到蔡舉的桌子邊看了著字稿,只見字稿上寫著兩句話,“楔子調清管小火德遂頹綱。”
“這是要寫詩,還是寫詞呀?”他問了道。
“唉,本打算寫一闋詞的,可是寫到這裡,下面怎麼也寫不出來了。”蔡舉說道。
秦允明仔細將“楔子調清管,火德遂頹綱”唸了一遍,驀然片刻之後,說道:“蔡兄,你這兩句開頭很好呀!楔子調清管,就是在指禾杆做出了樂器。禾杆本來是用來當作柴火來燒火的,既然它有了更好的作用,變成了高雅的樂器,那火神自然就失去了一種火料,原本的大綱就有了缺口。很工整呀!”
楔子就是俗稱的禾杆。
蔡舉揚了揚眉毛,喜道:“大郎,你還真是一言中的呀!我就是這麼想的。不過,我一直覺得禾杵那麼鬆軟的東西,到底能不能做成樂器呢”。
秦允明哈哈笑了笑,說道:“這又何妨?小弟都見過有人用一片樹葉演奏樂曲呢,更別說是禾杆了”呃,當然,這就要看是什麼人來演奏了。不過這都不要緊,文學上運用一些比喻、誇張的手法,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嘛,最主要是看蔡兄要表達的是什麼意境了。”
蔡舉緩緩點了點頭,認同的說
不過繼而他依然又恢復了難色,說道:“不過,縱然楔子一詞勉強過去,可是下面的文章還是不知道該如何續寫。唉,真是難呀。”
秦允明呵呵笑了笑,說道:“蔡兄,如果一閼詞寫不出來,不妨改一改,換成五言絕句試一試。說不定五言絕句的思路更開闊一些,一下子就有靈感了呢
蔡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喃喃的說道:“這還真是一個好辦法。我試試吧。”
於是,蔡舉重新坐下來,開始換了文體來思考這篇字稿該如何寫下去。
就在這時小郡王忽然伸手拉了一下秦允明的衣袖子。
秦允明回過頭來,只見小郡王用一種可恰巴巴的眼神望著自己,胖乎乎的臉上又是委屈和不好意思又是討好似的笑,活像是一尊帶著抽象風格的小彌勒佛似的。他不由一樂,知道小郡王第三道燈謎還是猜不出,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