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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和香客而已。更何況,沒有認證草民也有物證,那日草民吟誦出來之後,就用炭筆在一張紙上謄寫下來。炭筆不比毛筆,落筆重了一些,就在第二頁紙上留下痕跡了。”方世美神色泰然自若,一副信心十足的氣勢。
陳文深哼了一聲,斥道:“方世美,你莫不是在蔑視本縣、蔑視公堂嗎?你所說的紙張印痕如何能做證明?本縣倒可以斷定你是這兩天故意偽造的,也未必冤枉你。”
方世美聽了這話,依然不見慌張,正色的說道:“反正,這詞作之事誰能說清楚?秦允明說秦允明有理,草民說草民有理,總之這詞確是草民所作,若青天大老爺不能給一個公斷,那草民就只好告到知州衙門去了。”
在場所有人只覺得方世美是在胡攪蠻纏了。
公堂外面的那些旁觀者們,紛紛叫囂了起來,大罵這個方世美無中生有、強詞奪理,明明是秦公子的詞作竟然厚顏無恥的說是剽竊,要麼就是沽名釣譽,要麼就想訛詐錢財。
正文 第七十三章,咎由自取
方世美在面對民憤的情況下,臉色終於變了一下,他連忙又說道:“那秦公子又有什麼憑證說這詞是他所作呢?”
“你這刁民,秦允明秦公子乃本縣聞名的才子。你既說是中秋節所作,若真是你作出來的,那為何兩個月前這篇佳作不曾流傳出來?”陳文深狠狠的問道。
“草民不過是閒情娛樂,未曾想過獻醜於世,所以一直私藏不露。”方世美說道。
“你此刻又說私藏不露,那秦公子是如何剽竊的呢?”陳文深冷笑的道,他先前的問話是故意下了一套。
“這,這說不定秦公子偶然到訪靈隱寺,碰巧之間看到了草民的詞作。”方世美雖然回答的很是牽強,但臉上絲毫不見擔憂的神色,就好像一切都在預料之中似的。
這時,不等陳文深向秦允明問,站在公堂門外的秦老爺已經冷冷的嚷了道:“大郎自從九月大病一場過後,這兩個月從未去過靈隱寺。若是要人證,大郎在家有府上下人作證,在外有好友作證,這還不夠嗎?”
陳文深立刻說道:“方世美,你還有什麼話說?本縣先前已經給你反悔的機會了,你可知道誣告他人,而且還是有名之士,該當何罪呀?”
方世美一點都不畏懼,挺著胸膛說道:“知縣相公難道單憑口頭所說就判定草民是誣告嗎?秦公子既然每日都有人作證,那也要將人證、物證一一呈遞上來才算。更何況,草民又不是沒有人證,只是知縣相公不肯去調查罷了。”
說到這裡,他煞有其事的冷冷哼了一聲,道:“草民早就知道秦公子家財萬貫,知縣相公這樣袒護秦公子,莫不是官商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此言一出,全場譁然。
不過所有人的譁然,仍舊是指責這方世美狗急跳牆亂說話。如今案情已經十分明顯了,方世美拿不出實物證據,又沒有任何人品證據,十之**已經可以被斷定為誣告的罪名。方世美此刻提出要秦允明的人證一一核實,無非就是負隅頑抗。
一時間,叫罵聲再次掀起,幸虧旁觀者手裡沒有臭雞蛋、爛菜根,否則公堂馬上就會變成菜市場,而方世美不是被直接砸死,最起碼也是重傷。
陳文深已經氣得鼻子都冒煙了起來,他重重的摔了一下驚堂木,斥道:“好你個刁民,誣告秦公子不說,竟然還誹謗本縣,罪加一等。來人,先將這刁民重打五十板,押入大牢聽候判決。”
左右兩旁的衙役立刻上前四人,抓著方世美就按倒在地上,對付這樣的刁民甚至都不用行刑凳了。
方世美臉上露出了驚慌之色,但嘴巴上依然不停的叫囂:“你這貪官,判案不講證據,還要冤陷好人,我一定要告到知州衙門去,連你這貪官和秦允明一起告。除非我死了,否則就算上京告御狀也要鳴冤!”
“且慢,”這時,沉默了許久的秦允明開口了。他冷冷的看了方世美一眼,然後向陳文深請道,“知縣相公,既然方公子一定要核查在下的人證,這也不是什麼難事,為了讓這位方公子心服口服,在下願意配合知縣相公取證。”
陳文深其實在聽了方世美說要告到知州衙門去,心中就有幾分猜忌了。他起初就現這方世美壓根就不像來訛詐銀子或者沽名釣譽之輩,對方從始至終沒有一絲一毫有力的理據,但是表現卻那麼頑強自若,這其中一定另有原因。
他是一個不喜歡惹出大事的人,若真的把這方世美打了關押起來,除非把事情做絕,否則這小子出來了說不定真會鬧出更多麻煩。秦允明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