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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認為不合適,想更換一下,爾朱榮知道後大怒,派人趕走支部委派的縣令,讓他指定的人走馬上任。爾朱榮威權如此之重,洛陽朝中上自孝莊帝,下至王公百官無不畏懼。他在晉陽,不斷派人往來聯絡,每次爾朱榮的人到洛陽,即使身份微賤,“朝貴見之莫不傾靡。”
爾朱榮成長於落後的畜牧部落,野蠻殘暴,而且喜怒無常,殺人不眨眼。他只要感到誰不順眼,即行忍害,左右親近的人侍之如伴虎,“但有死憂”。他不分冬夏強迫士兵設圍打獵,圍獵時如果有一個野獸跑出包圍圈,就要處死數人。有一次,他為了自己取樂,命令士兵空手活捉老虎並不得傷害,結果好幾個士兵慘死虎口,他卻為得到活老虎而大喜。
受其影響,他的坐鎮徐州的弟弟爾朱仲遠,在東南一帶作惡多端,殺人如麻。為抗取不義之財,對大宗宮族常常誣之以謀反的罪名橫加殘害的宗教哲學學說。是一切宗教迷信的理論依據。其思想萌芽,“沒其家口,簿籍財物,皆以入已,丈夫死者投之河流,如此者不可勝數”。徐州百姓和地方官對他恨人骨髓,”比之豺狼,特為息苦”。這夥人橫行不法,魚肉百姓,擾亂朝政,使北方社會更加黑暗
親近群小的字文護
觀友識人。北周奸臣字文護卑鄙奸詐,他所重用的也都是一批狡猾無賴之徒。衛王宇文直,輕浮狡詐,素來貪狠無賴,看到宇文護執政,竟背叛自己的胞兄武帝,而投附字文護。宇文護對他甚為親呢,委以重任;後來他又背叛宇文護,參與誅殺宇文護之事,是個反覆無常的小人。
薛善,靠告密而獲宇文護重用。有一次,他聽到儀同齊軌說:“兵馬萬機,須歸天子,何因猶在權門!”對宇文護握權不還天子表示不滿。薛善當即密告他,儀同齊軌因此被害。而他因此受宇文護重用,晉官加爵。不過,薛善的告密醜行,終歸留下了歷史臭名,武帝殺護之後,便溢他為“繆公”。
叱羅協善於察言觀色,見風使舵,也是宇文護相當器重的人物。他以恭謹見知,極善屈己事主,先後跟隨葛榮、爾朱兆、竇泰等人,都能得其歡心。宇文護對他深相寄託,他也受寵若驚,欣然承奉,誓死忠孝。《周書》將他附於宇文護傳之後,是很有道理的。其實,叱羅協知識淺薄,為人鄙庸,才能低下,盡人皆知。明帝宇文毓知他是個小人,經常斥責他,呵責說:“汝何知也!”只因宇文護寵信,無法屏絕。史書稱道:“協形貌瘦小,舉措褊急。既以得志,每自矜高。朝士有來請示者,輒雲‘汝不解,吾今教汝’,及其所言,多乖事衷,當時莫不笑之。”可見宇文護重用的是一幫什麼人。
字文護重用的除一幫群小外,便是自己的兒子。宇文訓為晉國公讓子,宇文會封譚國公,宇文乾封正乎公,宇文乾基、字文乾光、字文乾威等評論》等。,無不封爵授官。這些人全都是花花太歲和魚肉人民的害人精。所以史書稱宇文護:“暗於大體,自恃建立之功,久當權軸。凡所委任,皆非其人。兼諸子貪殘,僚屬縱逸,恃護威勢,莫不蠹政害民。上下相蒙,曾無疑慮。”他還毫不知恥地指使一幫筆桿子上書朝廷,為自己歌功頌德,樹碑立傳。說他的功勞就象先秦周公一樣,德重如山,周公的封國魯國立有周文王之廟,以示對周公崇以優禮,所以宇文護也應立廟。武帝此時剛登皇位,自然不能得罪他,只好同意這些小人的建議,下令在同州(今陝西大荔縣)他的晉國公府第內設立追認德皇帝的他的祖父宇文肱的別廟,由他主持四時祭祀典禮。封建社會等級森嚴,不可僭越。立廟,是隻有過世皇帝才能享受的大禮,主持祭祀的應是當朝皇帝本人,而他竟然立德皇帝別廟於家中;自己主祭,可見享受的殊遇之高,也隱約暴露了他的不臣無君之心。
他的所作所為,皇帝並不是不知道,只是顧及於他的淫威。閔帝登基時雖年僅十六歲,但是性格剛毅果決;很有見識。宇文護獨斷專行,不理會閔帝,閔帝“深忌之”,決定剷掉他。此時,有幾位宇文泰在世時的佐命大臣,如司會李植、軍司馬孫恆等,也痛恨宇文護專權,並看出他已有圖謀篡逆的苗頭。於是他們便團結在閔帝周圍,又找了乙弗鳳、賀拔提、張光洛、元進等人,共同計劃除去宇文護。誰知張光洛竟將計劃密告了宇文護。宇文護當即利用手中權利,將李植趕到梁州(今陝西漢中縣)任刺史,孫值則放到潼州(今四川綿陽縣)任刺史。二人雖被逐,卻並沒能夠阻止他們實現除去宇文護的計劃。
然而,由於他們未能識破奸細張光浴,計劃再洩露。宇文護馬上採取行動,調兵遣將,擒拿了乙弗鳳、賀拔提、元進等人,又遣散宿衛兵,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