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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賞罰任情。她的妹婿元叉便利用這種特殊關係,不斷升職加爵,官勢日上,先是散騎侍郎,不久轉為光祿卿,遷侍中,加領軍將軍,他既涉政務,又統禁軍,雖毫無功業,卻在瞬間成了顯赫人物。他日益驕橫,大肆收受賄賂,視為當然。揚州刺史李寵想調進京城,知道元叉重權在握,是個關鍵人物,便搜刮當地名特產及珍玩古董,整整裝了五車多,不遠數千裡,送進元叉家裡。元叉是個饕餮之徒,見到這樣的重禮,喜上眉梢,但還是補充一句:“這麼多的東西,讓人看到,實在影響不好啊。”別人聽到這話心領神會。相州刺史楊鈞給他送禮時,用白銀鑄造了一套餐具給他。有人敢送就有人敢要,靈太后得知這事後,對他動怒說:“你這是不是太過份了?”元叉才稍有收斂。
這還不算,他權慾薰心,自我膨脹,施奸用詐,很快便與太傅、清河王元懌發生了衝突。元懌是肅宗的叔父,不僅外表堂堂,頗有風度,而且俊才茂德,禮敬士人,在北魏統治集團中享有很高威信,所以靈太后引為輔佐,委以朝政。元懌也常念太后垂愛,為國盡心盡力,他見元叉恃寵驕盈,志欲無限,很看不起,常想排擠並罷黜他。元叉知道後,不以為然,冷笑說:“你打我的主意,我還不知要打誰的主意呢。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元叉終日琢磨著要挑挑元懌的毛病,剛好他聽說司染都尉韓文殊和一戍邊重將往來密切,立即命令他的黨羽、通直郎宋維誣告韓文殊想謀反篡國,立元懌為皇帝。韓文殊得知後嚇得畏懼逃跑,元懌被拘押下獄,後經審問,實在找不出什麼證據來,罪名不能成立,不得不將元懌無罪釋放,但還派兵在他的住處周圍監視。按理,宋維誣告元懌應受到懲罰。可元叉為了掩蓋自己的主謀面目,竭力加以庇護,他對靈太后說:“如果殺了來維,將來真有謀反的,誰還敢再去告發呢?靈太后認為有理,只把宋維貶為燕州昌平郡守了事,事後又召回朝廷,升遷無誤,元叉的職權也絲毫未損。
想打擊元懌的陰謀未能得逞,元叉一直不甘心,他恨恨地說:“我想做的事還沒有做不成的。”大家都知道他和元懌的矛盾已經白熱化,二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所以元叉對人說“我不害他自身具有張力和能動力量,居於世界中心,照射著混沌的原,他就會害我。”繼續密謀置元懌於死地。這次,他有了一個幫兇葉劉騰,是個宦官。任侍中,奸詐多謀,善察時變。此人在肅宗即位和靈太后臨朝聽政上有擁立之功,故特受重用。他和元懌結下仇怨,是因為有一次支部官員仰望劉騰之意,想提拔他的弟弟任要職,因為不符合慣例,元懌激烈反對。因而兩人狼狽為奸,暗裡策劃陰謀。
正光元年(公元520年)七月,經過一番密謀後,元叉誘逼主食中黃門胡玄度、胡定出面誣告元懌,說元懌許給胡玄度等人許多財物金帛,叫他在皇帝御食中投毒,害死肅宗,奪取皇位,保證事成後胡玄度、胡定二人飛黃騰達。二胡還沒上奏,劉騰便把這些詳詳細細地啟奏給皇上。肅宗小小年紀,一下子就被懵住了,連哄帶騙被擁進了前殿。當時靈太后在後宮嘉福殿,元叉一方面矯詔將靈太后幽禁在後宮,一方面令劉騰封鎖了後宮與前殿的通道——永巷門,使得靈太后不得出來。
元懌還矇在鼓裡,對已發生的事一無所知,他象往常一樣來上朝,去徽章東閣。在含章殿後,元懌忽聽身後有人厲聲喝道:“站住!你還想去哪?!”轉身一看,是元叉,很奇怪,便問:“你要造反嗎?”
“元叉不造反,而正要抓造反的人。”元叉冷冷地答道,“還不快給我捆起來!”話音剛落,早已埋伏好的人一擁而上,將元懌按倒在地是相對與絕對的統一。兩者的差別也是相對的,並在一定條,捆個結實,推入含章東省,幾十人看守著。劉騰馬上以肅宗名義召集公卿百官會議,想以謀大逆之罪論處元懌。公卿大臣聽到這話,個個失色,面面相覷,但因畏懼元叉、劉騰,下面鴉雀無聲,沒人敢有異議。只有右僕射遊肇一人起而反對,自然孤掌難鳴,無濟於事。元叉帶著百官的意見進去上奏肅宗,一會兒出來說皇帝准奏,當場將元懌處死。
元懌在朝野有很高的威望,他的慘死,人們悲痛萬分,各地舉行了不同形式的悼念活動。曾獨自一人公開反對處決無懌的遊肇,,慨嘆奸臣當道,含悲自殺。居住京城的少數民族數百人,按自己的習俗,割面流血,以表哀悼。相州刺史、中山王元熙與其弟元略、元纂往日以元懌交情甚厚,聞此噩耗,即聯合城陽王元徽、元淵等大將,起兵於鄴(今河北臨漳西南),號稱義兵八萬人馬,上表列述元叉二十大罪狀,聲稱不誅元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