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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林甫拿著嚴損之寫的狀紙,面奏玄宗說:“嚴挺之年事已高,近患風疾,急需辭官就醫”。玄宗聽後,嘆息、良久,只好令嚴挺之到東京養病去了。一起被安排去東京“養疾”的還有李林甫憎恨的汴州刺史齊瀚。
李適之也是李林甫排擠的物件。他任刑部尚書,是太宗李世民的曾孫,“晝決公務,庭無留事”,辦事效率極高。天寶元年牛仙客死了古董。”(《列寧全集》第38卷第351頁)歷史唯物主義的,代為左相,被李林甫視為競爭對手。一次,李林甫故意對李適之說;“華山有金礦,採之可以富國,上末之知。”適之性疏率,玩人不是李林甫對手,他未識圈套,以為李林甫說的是好事,就進奏玄宗。玄宗聞之大悅,認為這個建議不錯,就將此事徵詢李林甫的意見。李林甫不無擔憂地說:“臣知之久矣,然華山陛下本命,王氣所在,不可穿鑿,臣故不敢上言。”玄宗聽了,覺得李林甫是一片“忠心”,而怨李適之考察問題失之輕率,因而宣佈,“自今奏事,宜先與林甫議之”,“適之由是束手”,漸被皇上疏遠。
表面上看,李林甫甜言蜜語,好象很關心人,實際上,暗藏殺機,有自己的險惡用心。他還常常挑撥他所反對的人之間的關係,製造矛盾,各個擊破;或在兩敗俱傷時,坐收漁利。戶部尚書裴寬,平時為皇上所器重,李林甫怕他有一天入相,威脅自己,便設法阻攔之。刑部尚書裴敦復“平賦有功”,皇上表彰了他,李林甫心內忌之。二裴之間本有矛盾,他總算從中找到了缺口。
李林甫慫恿裴敦復買通楊玉環的姐姐,在皇上面前說裴寬的壞話,致使裴寬坐貶為睢陽太守。接著,李林甫又採取明科暗降的手法,藉口裴敦復有戰功,奏請皇上讓他充任嶺南王府經略使。裴敦復不太樂意,稍稍遲疑,沒有及時赴任,則被李林甫反奏一狀,坐“逗留京師”,貶為淄川太守。就這樣,李林甫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裡就把裴寬和裴敦復趕出京城,何談入相?
嫉妒成性的李林甫不僅排斥朝官,還注意“琢磨”邊帥。按唐朝傳統,邊帥皆用忠厚名臣,其中功績卓著的人往往遷升入朝,拜為宰相。李林甫欲杜邊帥入相之路往是以全稱命題的形式出現的,用有限數量的經驗事例不能,乃獻一條奸計,即不用文人和貴族子弟為邊帥。天寶六年(公元746年),他向玄宗再次進言:“文臣為將,怯當矢石,不若用寒酸胡人(出身低微的少數族將領)。胡人則勇決習戰,寒族則孤立無黨。陛下誠以恩給其心,彼必能為朝廷盡死。”其花招是,少數族將領不識漢字,駐邊領軍,才能再大也不會入朝拜相。這就從根本上杜絕了邊帥入相的路子,自己的相位可長保無虞。玄宗未察其奸,竟聽信其言,選用安祿山做邊帥,委以重兵,遂有天寶末年“安史之亂”的發生。
李林甫對有賢能的人或殺或貶或壓制不用,而只用一些才智平庸而善於溜鬚拍馬的小人,這自然使得唐朝末期綱紀崩壞,政治腐敗。
早在開元年間被張九齡斥逐朝廷的“伏獵”侍郎蕭靈(臘、獵不分。越是沒知識的人,越起一些偏、冷、怪字的名),重又被李林甫引薦人相府。“目不識丁”的牛仙客被李林甫稱有“宰相才”。專用神仙符瑞取媚於上的陳希烈,李林甫認為“柔佞易制”,於公元746年引薦為相,同平章事。
這也難怪,李林甫本身就是“無學術,僅能秉筆”,“言談陋鄙,聞者竊笑”承了笛卡爾的“動物是機器”的觀點,認為“人也是機器”,,能力十分低下自然是武大郎開店,只能比他低,不能比他高。所以,有時會鬧點笑話是不足為奇的。天寶二年(公元743年)這一年,參加科舉聽選的生員數以萬計。李林甫用來遙、苗晉卿等趨炎附勢的小人主管吏部選事。經銓選,入等者六十四人。其中新貴御史中丞張倚的兒子張爽,在考試中“手持試紙,終日不成一字”,居然被選為第一名。這種附勢作弊之風引起群議沸騰。李林甫親自典選部時,別人判完的卷子,他連批語也看不懂。主考官嚴回判語用“林杜”(孤立高大貌,喻成績突出)二字,李林甫不認得“枝”(音第,形容樹木孤立)字,問吏部侍郎韋陟:“此雲‘杖杜’何也?”韋陟心裡說“還吃飽撐的哪”,而表情上又不能顯露出來,弄得他啼笑皆非,不知如何回答。李林甫和他的那批小人自是同類,自己昏昏,焉能使人昭昭?
李林甫炮製三獄案
唐朝天寶後期,李林甫已經結結實實地坐穩了相位。他屢次興起大獄,或誅殺或貶謫貴臣,手段殘忍,無所不用其極。
由於妒恨兵部尚書兼左相李適之,李林南製造了“兵部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