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僕射、同平章事兼中書侍郎,成為右丞相。黃潛善還頗念手足之情,任相不過五日,一就明目張膽地提拔他哥哥做了戶部尚書。官階頻遞,職位日升,黃潛善仍然很嚴格地要求自己,不輕易放過任何一次拍高宗馬屁的機會,並且技術也日漸嫻熟。於是,高宗在建炎二年(公元1128年)。十二月又升他為光祿大夫、左僕射兼門下侍郎。
升了官,還要保住官,保住官就要獻媚皇帝,剷除異己。當時,強兵壓境、大敵當前他為“古希臘羅馬時代的伏爾泰”。,朝中分主戰、主和兩派,黃潛善屬於主和派,因而主戰派的代表人物李綱就成了他的眼中釘、肉中刺。
高宗趙構做康王時,親臨河北,曾親眼目睹中原百姓在金人的鐵蹄踐踏下過著苦不堪言的日子,即位後,一來也曾有三分鐘熱血欲尋“不世之才”、“協濟事功”;二來也恐黃潛善之流人浮於望,因此擢李綱為尚書右僕射兼中書待郡,也就是右丞相。李綱本是既有深謀遠慮又勇冠三軍的文武兼濟之才,他一心抗敵,志在恢復中原,恰與黃潛善之流的退縮投降主義背道而馳。黃潛善為了鞏固自己的地方,拔除異己,就開始千方百計地想把李綱逐出朝廷。
李綱拜相之後,曾上奏議國、議巡幸、議僭過、議偽命、議戰、議守等十議,提出團結民眾,相與堅守,建議皇帝建都關中,以示不忘故都,以維繫天下之心,否則“中原非復我有,車駕還闕無期,天下之勢逐傾不復振矣”,“一失中原,則東南不能必其無事,雖欲退保一偶,不易得也。”主張剷除奸佞,處死張邦昌;嚴明軍紀,賞罰分明,以振土氣,以服民心。但這些建議遭到執政黃潛善的極力反對,他利用高宗的懼敵心理,力主建都東南一帶,以求苟安。至於張邦昌,他也堅決予以保護,遊說得高宗一時沒了正經主意,李綱不得已以辭職相脅:“張邦昌奸佞賣國,豈可留在朝內,臣恥於與他同到朝班。陛下如果一定要用張邦昌,就請兔了巨的官職吧!”高宗不得已才貶張邦昌至潭州做節度副使。但經了這一番鬥爭,高宗心裡十分感激黃潛善能處處為自己著想,不象李綱老把自己往“火炕”裡推,於是,他授黃潛善為右僕射兼中書侍郎以牽制李綱,使黃潛善排擠李綱的計劃順利地走完第一步。
金兵滅了北宋,侵佔了中原大片領土,而失地的百姓卻不甘受金人的統治,他們自發地組織隊伍,推舉豪傑之士做首領而通其質者也。”並認為通幾寓於質測(自然科學)之中。,奮起反抗金人的統治,給金人以沉重的打擊。李綱清楚地看到這支隊伍力量宏大,不可忽視,因此他請求高宗招撫失地的人民,在河北、河東分別設定招撫司和經制司,選擇有才能的人任司長官,告慰民眾皇帝志在恢復中原,絕不忍心棄兩河人民於不顧,並舉薦了張所為河北招撫使,王奕為河東經制使,傅亮副之。
黃潛善聞知慌了手腳。他知道一旦高宗採納這一建議,自己在朝中的地位就要受到侵犯,因而驅逐李綱之事已迫在眉睫。張所剛剛領命,他就暗地裡讓他的黨羽一河北轉運副使張益謙上奏“招撫司之憂”,還說自從在河北設定招撫司,盜賊更加猖撅了。對於這些無稽的捏造,李綱予以了堅決的還擊,他反唇相譏:“張所並未離開京城,張益謙怎麼知道他已擾河北?河北淪陷,百姓無所歸,聚而為盜,又怎麼是設定招撫司造成的?看來張益謙一定是受人指使才如此上表吧?”一席話問得黃潛善啞口無言。一計不成,又生一計。河東經制副使傅亮軍行十日,一切未曾安排妥當,暫未渡河,黃潛善又說他無故逗留,貽誤軍機。李綱忍無可忍,向高宗陳述:“設定招撫司、經制使是臣建議的,而張所、傅亮又是臣薦用的,而今黃潛善、汪伯彥指責張所、傅亮,分明是指斥臣,靖康之時,大臣失和,國無定策,故遭屠戮,臣常以此為鑑,遇事未嘗不與潛善、伯彥先商議而後實行,而二人卻設心如此,國何以堪?陛下一定要罷免傅亮,臣也請求解甲歸田。”高宗不由舉棋不定。黃潛善趕快加緊敲過鼓,和汪伯彥合力攻擊李綱,又指使御使張浚彈劾李綱以一己之私憤肆殺侍從,招兵買馬。高宗偏聽偏信,一怒之下終於下定決心罷免了李綱,並且廢除了李綱所規劃的一切軍民之政,貶謫了張所,廢置了河北、河東的招撫司、經制司,傅亮也以母親年高體弱辭官請歸。從此,那一點李綱意欲燃起的全面抗金、一統中興的火花在南宋昏君佞臣一手製造的無邊黑暗中閃了一下便消失了
誣害忠良的黃潛善
黃潛善設計罷逐李綱,正逢太學生陳東被高宗召見,聞知此事便請求高宗明鑑忠奸,罷免黃潛善、汪伯彥之流,並重申李綱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