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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大愈。去冬又牽及左臂,時作劇痛近自交秋驟寒,又發痰喘作燒舊症,益以頭眩心悸,思慮恍惚現軍事緊迫,何敢遽請賞假,但困頓情形,實難支撐。已延醫速加調洽,一面籌備佈置,一俟稍可支援,即當力疾就這,藉答高厚鴻慈於萬一。”袁世凱以足疾被撤職回鄉,這次他以足疾為由推辭,頗有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味道,既達到了諷刺對方的目的,又讓對方不好發作。但他很狡黠,沒有把話說死,說足疾稍好即行赴任。
奕劻不知袁世凱胡蘆裡賣的什麼藥,即派徐世昌前往彰德勸駕。徐與袁本是一夥,兩人密商後,袁世凱這才打出出山所要滿足的六張牌:一、明年即開國會;二、組織責任內閣;三、寬容參與此事件諸人;四、解除黨禁;五、須委以指揮水陸各軍及關於軍隊編制的全權;六、須與以十分充足的軍費。此六條缺一不可,否則決不出山。袁世凱向清廷所提的這六條可不是什麼小東西:內閣總理大臣和軍事大權。這麼大的胃口,理所當然地遭到了嫉袁的親貴們的反對,大罵袁世凱乘人之危,漫天要價。連對他已有點屈從的載灃也難以接受。可袁世凱毫不在乎。
但是革命形勢的發展出乎意料的快,全國各地都爆發了響應武昌的起義,革命黨人的勝利在不斷地擴充套件,而清政府的軍事則毫無進展。這與袁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