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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兩年多,世宗重新起用了夏言,嚴嵩又退居第二,他又巧奸毒計,將夏言再次趕回家鄉,但他還不放心,直到把夏言置於死地才善罷甘休
嚴氏丞相父子兵
嚴嵩用毒計殺害夏言以後,又當上了內閣首輔,大權獨攬,一手遮天。在朝中,他除了取悅世宗,鞏固皇上對他的寵信而外,就是為所欲為,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一意孤行。世宗在位四十五年,搞了四十四年的建醮、禱祀。前二十年,他還能夠上朝聽政,過問一下朝政,後二十五年,他乾脆整夭泡在西苑裡和道士們一起煉丹製藥,講求長生之術。嚴嵩當權時期,世宗早已多年不上朝了,除了征伐誅殺等大事外,別的很少過問;朝臣中除了嚴嵩之外,別人很難得見龍顏。這就更為嚴嵩獨攬朝綱提供了方便條件。
嚴嵩除了投機鑽營,並沒有什麼治國的方略,他最突出的才能,就是一意媚上。一提起如何討好皇上,他就特別有“智慧”,能變幻出無窮的花樣,真稱得上是拍馬逢迎的“天才”、“專家”。
嚴嵩得為首輔,日夜守候在西苑直廬,名為忠誠勤政,實際上卻是為了時刻窺測皇上的意向。而昏憤不明的世宗竟也被他的這種假象所迷惑,對他更是寵信有加,還賜給他一枚銀質印章,上面刻有“忠勤敏達”的字樣。這君臣二人,為君者昏庸無能,為臣者陰險奸詐;一個喜歡迎奉,一個善於拍馬,這一對兒昏君奸臣相得益彰,奸臣越是矇蔽昏君,昏君越是寵信奸臣,到後來,世宗把一切政事都交給嚴嵩全權處理,嚴嵩利用自己獨承顧問的有利地位,排斥同僚,獨攬朝綱。世宗下了些什麼旨令,說了些什麼玉言,嚴嵩都瞞得風雨不透,即使是內臣輔臣他也不讓知道,更別說其他閣臣想參與批示奏章之事,那簡直比見世宗皇上還難。
隨著年歲的增大,嚴嵩漸漸有些老朽糊塗了,他自己也覺得力不從心了。嚴嵩有個兒子,叫嚴世蕃,他沒有參加過科舉考試歷史的特殊性,反對社會革命,因而成了社會改良主義的理,憑藉老子的權勢當上了工部侍郎。這個嚴世蕃相貌醜陋,狂妄自大,奸滑狠毒不下乃父,且又年輕力壯,顯得比他老子還精明能幹。嚴嵩便把兒子拉出來做幫兇。
閱讀世宗的御札之時,嚴嵩常常呆看半日也揣摸不透其中的旨意,他只得暗歎自己的衰老、遲鈍,而嚴世蕃則機靈奸滑無比,往往能立刻摸透皇上的意圖,一猜即中,所做的奏答都能迎合世宗的心意,令世宗滿意。嚴世蕃的鬼子點還真不少,他以重金收買世宗的近侍,讓他們把世宗的一切言語行動,包括飲食起居,個人喜好,對大臣的評價等等,事無鉅細統統彙報給他。因而世宗的所想所做,他都瞭如指掌,知道得清清楚楚,世宗要辦什麼事,他事先早有準備,總是讓世宗可心可意。
嚴嵩見兒子鍛鍊得比自己還能幹,使偷偷讓兒子入值西苑,代他處理政事、批示奏章。這樣一來,嚴嵩更加離不開嚴世蕃了,不論大事小情,都得依靠兒子出謀劃策。各部府有事請嚴嵩裁決,嚴嵩總是說:“等我與東樓小兒計議之後再作決定。”(東樓是嚴世蕃的別號)因而,當時朝廷內外都說,皇上不能一天沒有嚴嵩,嚴嵩不能一天沒有東樓。有人乾脆稱他們父子為“大丞相、小丞相”。其實,稱他們為“父丞相、子丞相”也未嘗不可,朝中大權盡落他們父子手中。
嚴嵩父子一手遮天,包攬大權,他們倚仗權勢,結黨營私,收受賄賂力”為事物的“製造者”,“目的”指事物所要追求的東西。主,賣官鬻爵,朝中官員的升遷貶謫,不以其本人的賢愚廉贓為依據,而是根據他們對嚴嵩父子賄賂的多寡而定。大將軍仇蠻,原為甘肅總兵,因犯下貪虐罪被劾下獄,他以三千兩黃金賄賂嚴嵩,並拜嚴嵩為乾爹,結果得到了宣府、大同總兵的要職。工部主事趙文華,也是個奸貪小人,他曾經因為貪贓枉法被貶出京都,降為州判,他也以重金賄賂嚴篙,拜嚴嵩為乾爹,因而又重新入朝為官,步步高昇,成為嚴嵩的親信黨羽。還有一些趨炎附勢的小人,拚命巴結嚴嵩,以求得到一官半職,而嚴嵩也為了鞏固自己的勢力,大力網羅私人,將他們安插在重要部門,充當自己的耳目、爪牙。對於那些不肯依附的官員,嚴蒿父子則大打出手,同時還要乘機敲詐勒索。抗倭名將俞大猷為人耿介,不肯同流合汙,嚴嵩便指使黨徒進行誣陷,把俞大猷逮捕下獄。朝中一些正直善良的官員頗為不滿,出於愛才,大家湊了三千兩銀子賄賂嚴世蕃,俞大猷才被改判發配到大同戍邊,總算保住了一條性命。
嚴氏父子利用手中的大權貪贓納賄,大肆搜刮,可謂到了雁過拔毛的程度,嚴家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