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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懷,時常當眾撤潑耍賴,謾罵劉健,以洩私憤。對於焦芳不顧廉恥,大耍流氓無賴手段,翰林院文人只能厭而遠之,而這種姑息養奸的態度更大長了焦芳的氣焰,使他能夠事事如願以償。
弘治十八年,明孝宗駕崩,十五歲的武宗繼位。武宗朱厚照是明代最昏庸腐敗的皇帝之一。他當太子時就驕奢淫逸,耽於玩樂。即位後更是揮霍無度,沉湎於酒色犬馬。別看他年紀小,揮霍起來氣魄極大。在他當皇帝的頭九個月裡,就花費掉了四百多萬庫銀,而京庫每年的收入才不過四十九萬金。武宗的奢靡使國家財政入不敷出,戶部尚書韓文上疏告日:“天下經費不足。”大臣們紛紛廷諫,勸皇上節儉用度,要求壓縮宮廷開支。焦芳認準這是向武宗獻媚表忠、立功晉升的好機會,因而慷慨激昂地陳述己見,他說:“平民百姓尚須用度,何況國家命官?再說,如今官稅收繳不嚴,許多人偷租漏稅,這種情況不知查處,為什麼單要減少聖上的開銷?”這一番話,就得正中武宗下懷,武宗極為賞識這位見解“超群”的奴才,當即對左右侍臣說:“焦芳是個人才,可大用也。”不久,支部尚書馬文升去位,焦芳不失時機地以阿諛投好,毀人譽己的卑劣手段當上了吏部尚書。
後來,焦勞投靠了以劉瑾為首的“八虎”集團,與他們狼狽為奸,為非作歹,後又被劉瑾一腳踢開,致仕口鄉
甘當狗腿子的焦芳
明武宗即位時年僅十五歲,還是個貪玩好樂的弱少年。太監劉瑾與馬永成、張永等人結成死黨,號稱“八虎”。他們乘機引誘均主耽於玩樂,一方面討得武宗歡心,一方面把持朝政,橫行自恣。一向借權勢為靠山的焦芳,見劉瑾日益得寵、炙手可熱,便有心巴結、攀附。
當時,朝廷內外對於以劉瑾為首的“八虎”集團的所作所為早已議論紛紛,群起攻之,譴責他們的倒行逆施。顧命大臣、內閣大學士劉健、謝遷等人首先上疏規諫,勸武宗以國事為重,割絕私愛,除掉“八虎”。接著,戶部尚書韓文等人交章彈劾“八虎”的劣跡,要求將他們綁送法司,嚴加懲治。韓文擬好妻疏後,交給焦芳簽署。按照朝廷規制:各部會奏,應首先由吏部簽署,而焦芳正好身為吏部尚書,狡猾的他害怕禍及自身,推說勸諫本是自己份內之事,不肯首署。韓文又是氣惱,又是鄙夷,立即向他表示自願承擔責任,不連累別人,焦芳才敢上呈奏疏。
武宗看過奏章,為難得哭了起來,他既礙於群臣的情面,又捨不得從小陪伴他長大的劉公公,最後想出了一個折衷的辦法:將劉瑾等人遷居南京了事。無奈劉健等大臣哭勸皇上殺掉“八虎”,免留後患。在群臣的強大壓力下,武宗只好忍痛割愛,答應第二天早上便下旨,將劉瑾等人逮捕下獄。大臣們鬆了口氣,以為這次總算除掉了禍害。
不想,此事被焦芳竊聽了去.焦芳一向與劉健、謝迂、韓文等人有矛盾,當年,焦芳竭力鑽營,一心重進翰林院為政治鬥爭是自由資產階級的活動。崇拜工人運動的自發性,,劉健曾極力阻止過,雖然焦芳最終如願以償,但他對劉健的憎恨已深埋心底。弘治十六年,焦芳改任吏部侍郎,為了撈取資本以求晉升,他上疏“建言御虜四事”。劉健看後認為疏中所提的建議都是遠離實際、難以實現的空言,予以否定。因此,焦芳對劉健的仇怨又加深了一層。對謝遷,焦芳也是積恨已久。謝遷對焦芳的奸邪早有察覺,同樣堵塞過他升遷的門路,平日裡也常彈壓他的卑劣行徑。因而,焦芳對劉健、謝遷等人恨之入骨,一直伺機報復。
焦芳出於私怨,想借“八虎”之力替自己報仇雪恨,他立即密報給劉瑾等人,使“八虎”搶先一步,連夜趕進皇宮,跪在武宗面前,邊叩頭不止,邊大哭不已,結果使武宗回心轉意,收回成命。劉瑾等人又趁機反咬一口,陷害彈劾他們的韓文、王嶽等朝臣。
第二天早朝,群臣們興致勃勃地走進大殿,等待對“八虎”的宣判。而焦芳還摸不清局勢的脈象,他對同僚胡亂寒喧著,又怕得罪太監們,進殿時故意磨磨磳磳走在後面,自我表白說;“今日之事,為首之人當在前面承擔責任。”暗地裡又對太監們說:“奏疏是韓文等人的主意,我根本不知道。”把自己撇得乾乾淨淨。
在這場正與邪的鬥爭中,焦芳充當了可恥的告密者,給劉瑾以反撲之機,使事態一夜之間急轉直下,結果哲學上主“元氣”說,反對“理在氣先”之論。但認為“氣,劉健、謝遷、韓文等人被迫辭官,而劉瑾“八虎”集團更受重用,進一步掌握了朝中大權。不久,劉瑾等人大打出手,大開殺戒,罷免、流放、殺害了一大批異己,使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