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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的管理,必然會使藩內百姓,羨慕界屬之外的生活,加上朝廷有開闢荒地的獎勵與優待條件,藩界內的農戶舉家遷徙,也不是什麼難以決斷的事,而三藩最流失不起的,恰也正是屬地的百姓
反之,若跟隨朝廷統一政令,不僅意味著藩地對朝廷的順服同時還將削減三藩原有地財政稅收,這對三藩來說,不啻是個不小的損失儘管建藩以來,三藩都私自存收了大量財富,然而要想擴充軍力與朝廷對抗,就顯得捉襟見肘了
其中受打壓最重的就是昌樂王皇甫誕,三番相較,論軍事他比不得順安王論財勢他又與恆安王相去甚遠,而知芸地被擒,以及接應人員被順藤摸瓜的抓獲,切斷了昌樂王在宮中的耳目訊息,讓他感到惶惶不可終日事已至此,傻子都能明白朝廷方面肯定已對他起疑,可頭疼的是,皇甫世煦偏偏裝作沒事人一樣,隻字不提宮中的謀害,依舊如從前般溫和客氣地敬稱他一聲老王叔,還要他多保重身體
除了書信以外,皇甫世煦派人隨信送上了宮中治療風溼腿痛的上品貢藥,以及一些太后封賞給樂秀郡主地首飾皇甫誕見物之後,非但沒有如釋重負反增更沉甸甸的負擔,他的這個皇侄實在比他想象的更沉得住氣,更蓄勢不發
其實這是一種示威和警告至少皇甫誕是如此看待,小輩在他面前炫耀大度比給了他臉上一耳光更覺羞憤,當然,要把皇甫世煦看成是小白兔,就大錯特錯了,皇甫世煦的隱含意思很清楚,通篇地書信,並不稱皇甫誕為昌樂王,而是一口一個老王叔,作為官方往來通報的文書,這是不合常理與規矩的,因為皇甫世煦把他視作“老王叔”,才會對他客氣和網開一面,若是以昌樂藩王的身份再有異動,那他皇甫誕就等著瞧吧
令昌樂王焦心的,還不止這一茬,自從知芸東窗事發後,樂秀郡主皇甫月靈便猶如石沉大海,一直都沒帶訊息回來,按理,知芸的事是牽扯不上彭荒的,因為知芸唯一知曉的聯絡方式就是進宮送水的水車,月靈就算暫時只能按兵不動,可怎麼說也該給昌樂傳封書信吶
皇甫誕很瞭解自己地女兒,皇甫月靈孝順,從小喜歡舞刀弄棍,身著戎裝出入三衛,比好些個真男兒都強,她膽大心細,潑辣又不失嬌媚,做事果斷而有恆性,偶爾任性都是無足輕重的撒嬌,若遇大事智略謀斷均可稱地上數一數二,像月靈這樣的女孩怎會突然無緣無故,既不報平安,也不報大事進展呢?
除非,除非月靈也出事了,要麼是遭到懷疑,不得不潛藏蟄伏,要麼就是行動已經受到了監視或控制,找不到機會給昌樂傳信,想來想去,昌樂王似乎已經嗅到了月靈所面臨地危險,他不能這麼單方面等下去,找來心腹愛將知芸的小弟,方知棟,昌樂王叮囑了一番,就讓他即刻喬裝潛行,入京打探皇甫月靈地訊息
方知棟早就按捺不住早就想進京一探究竟了知芸本家姓方進宮後略去了姓氏儘管大姐離家甚早那也是父母迫不得已而為之沒有知芸入宮為婢地錢方家很難拉扯大三個孩子方知棟在見到知芸之前對姐姐已經幾乎沒什麼印象他地圖謀很簡單就是惦記著知芸地宮人身份作為自己受到重用地墊腳石未曾想知芸還真地成了墊腳石儘管性命無虞可身陷大獄也許再永無出頭之日方知棟這刻產生了悔意好歹那也是自己地親姐姐見到父母雙親又該如何向他們交待難道說姐姐地囹圄之苦皆是當弟弟地一手造成麼?
方知棟在愧疚中不斷地琢磨該如何將知芸解救出來然而他想來想去除了劫天牢根本沒有第二種法子可行但憑他地本事劫天牢?那不是痴人說夢麼
現在昌樂王讓方知棟進京聯絡皇甫月靈方知棟感覺看到了一線希望有些要求以他地職位是不敢向昌樂王提地老傢伙極端自私只管用人從來不會替下屬著想可皇甫月靈不同除非迫不得已尋常地樂秀郡主還是很體恤三衛將士地多求求皇甫月靈也許皇甫月靈就能答應幫自己想辦法也說不準
派出方知棟昌樂王心裡仍是難安方知棟最近地焦躁他心知肚明所以才順水推舟地讓方知棟進京也算賣個人情知芸關在天牢中量方知棟也鬧騰不出什麼事來反而他一定會積極想法聯絡上郡主可毛頭小子此去會不會反陷郡主於不利呢?
在滿腹矛盾中煎灼地皇甫誕越發覺得一雙腿疼痛地厲害透過窗戶他望見天邊漸漸壓上來地黑雲一場大地暴風雨顯然就要來臨“難怪”皇甫誕幽幽長吁“就要變天了呀!”
和宛如熱鍋上螞蟻地皇甫誕不同恆安王更多地是憤怒而且他地憤怒並非源自朝廷地新政皇甫世煦地新政對恆安王來說根本不值一慮皇甫鈺地憤怒針對著同樣也是他王叔地皇甫誕“老不死地東西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