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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
過來找他們的高芸芸和歐陽玲在老遠就停下來,歐陽玲嘴巴都合不上了。
“這大隊長回去能把他宰了。”歐陽玲使勁壓低聲音。
“不說誰知道啊?”高芸芸捏一下她的臉頰,歐陽玲一努嘴,高芸芸則一臉憂愁的看向那裡。
“不知道于晴怎麼想的。”她自言自語,說完就往回走,歐陽玲明顯沒聽明白是怎麼回事,追問著跟回去。
噗通的歐陽玲又沒頭腦的撞了人,一抬頭看是王志文,她打了個哈哈就離開。王志文回頭看著糾纏著高芸芸問這問那的歐陽玲,搖搖頭,往前走幾步忽然他停下,眉頭緊皺,他緊緊的捏著旁邊的一棵樹。
“我不能。”于晴推開陳風,看著他。
“過去了,于晴,都過去了。我可以接受任何形式的處罰,不會連累到你。”陳風依舊把著于晴不放。
于晴搖搖頭:“感激不是愛,有的時候感激很深很深,但不是愛,陳風,我們從沒仔細考慮過我們之間的關係,現在結束了,是時候考慮了。”說完于晴留下陳風一人離開,回頭的時候兩行清淚奪眶而出,她沒擦。
陳風孤零零的站在灘塗上,他此時的思維不知在哪裡,但全因為于晴。
王志文躲進樹叢裡,他看著于晴從他身邊走過,之後他看向陳風,陳風也正好看到他,兩人相顧無言。
淡淡的雨霧逐漸轉晴,開車的武警側眼,陳風在車座上睡的正熟,她搖搖頭,事情過去了不少時間,他還是不能忘懷。
“陳隊長,過一會兒就到了。”開車的人說。
“嗯?”陳風從車座上起來,揉揉眼睛,“到哪兒?”
“到我們武警啊,你不進去看看?”
“肖參謀,你就饒了我吧,沈隊長現在看見我恨不得把我大卸八塊了,我還想留個全乎的回去見我們大隊長呢。”陳風伸伸懶腰。
“這我不管,”肖麗娟一把方向盤,車子轉了個方向,“有個人正好也過來,我想她是你想見的。”她神秘的一揚嘴角。
陳風看看肖麗娟神秘的笑,再看看肖麗娟的肩章:“我說你再升,你那武警隊可容不下你了。”
“你有祖國利益,首當其衝,我就不能有忠於職守,甘於奉獻啦?去了再說,沈隊長暫時不扒你的皮,但要從你那要人。”肖麗娟故意嚇他。
“乾脆要命吧,雷隊長能讓我死十回。”陳風坐直,整理好衣服。
車子在武警隊大院停下,陳風下車,伸了個懶腰,對著車窗反光整理整理衣服,過會兒他的兵會從這經過,正好順路也就不回去了。把帽子扣在頭上的時候,他忽然發現鏡子裡一個身影很熟悉,陳風猛的轉身尋找那個身影。
“我看你們最近弄的不錯啊,看來上批新兵真的挺好,老兵帶新兵,把這個好頭兒帶起來了。”那個背影對著一個女士官說。
“是挺好,不過我們都挺想念你和陶隊長的,她去了這麼久沒回來,是不是準備留在那裡了?”何石花眉頭微皺。
“軍人永遠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個人感情要放放。”背影輕輕拍拍何石花的臉,對方轉憂為笑。
“于晴?”陳風走過去,他認出那個背影。
背影轉身,看到陳風后清秀的眼睛動了動:“陳隊長。”她敬禮。
陳風回禮:“回來怎麼不回去看看,難不成武警更留住人?”
于晴笑笑搖頭,她把帽子摘下:“我來是有任務的,明天有領導人來視察,我來提請通知保衛工作,這不,過會兒就去特戰。”
“是啊,好久不見你了。”陳風感慨的說,他的眼一直沒離開過於晴。
“還介意我的離開?”于晴笑笑,眼睛依舊如一潭深水。
陳風搖搖頭:“大隊長說過,你這樣的兵,想去哪兒誰也留不住。猛虎大隊不也沒留住你嗎?”
“呵呵,是啊,那隻老虎,帶的兵也夠虎的。”
“我想去”“我剛去”
“你說。”陳風略顯尷尬。
于晴抿了抿嘴唇:“我想去看看我姐和老王他們。”
“我剛看過。”陳風笑笑,他看著于晴。
外面一隊穿著常服的官兵走過,他們路過武警的時候停下來,一個上尉過去叫陳風,看到于晴之後愣了一下,隨後也敬禮。
“我們要去為烈士掃墓,回來再說。”陳風看到她臂章上的國旗。
于晴扣上帽子:“一起去吧,我也是匕首的人。”
肖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