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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泰,若是某沒記錯的話,右北平太守是鄒福?”田疇拱手答道:“主公沒記錯,確實是鄒福。”
敖烈臉上透出一股肅殺,甚至冰冷的聲音都讓人發抖:“鄒福身為漢人,卻行漢奸之事,其心可誅!”作為兩千多年後穿越來的人,敖烈最痛恨的就是漢奸!要不是這些漢人中的敗類,怎麼會有後世的五胡亂華?怎麼會有在後世的八國聯軍進北京?怎麼會有更後世的南京大屠殺和八年抗戰?
荀彧感覺到了敖烈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意,這是他以前從未在敖烈身上感受過的,一直以來,荀彧都認為自己這個主公雖然年幼,但是聰明睿智,處事又沉穩大度,更善於洞察人心;既可以憑藉智謀運籌帷幄之中,更可以施展武勇,在戰場上身先士卒,與敵人一決雌雄;對待同袍猶若溫暖的太陽,對待士卒雖然要求嚴格,但是私下卻極為體恤普通戰士。荀彧認為敖烈如果在加上一點狠辣,那就是十分完美的雄主了。本想著敖烈經過歲月的沉澱,在幾年之後自然而然的就能學會狠辣的手段,可是令荀彧意外的是,在眼前這個時刻,敖烈爆發了,難得的狠辣了起來。
敖烈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子泰,去檢查一下那匹馬,看看是否有問題。”田疇答應了一聲,帶著幾個精銳向著鄒丹信使的坐騎走去。
過了一會兒,田疇走了回來,向敖烈說道:“稟主公,那匹馬確實被人做過手腳,剛被閹割過,傷勢還沒好。”
敖烈聽完田疇的回報,臉上冷的幾乎能刮下一層霜來:“果然如此。傳我軍令,急速行軍,天黑之前給我趕到右北平,將鄒福全家老少全部抓起來,一旦罪證確鑿,滅他滿門!”
聽著敖烈狠辣的命令,沒有任何人提出質疑。事實擺在眼前,要說鄒福沒做賣國的事,誰也不可能相信。張繡更是大聲喊道:“直接斬了就是了,還費什麼手腳!”
敖烈微微搖頭說道:“稍安勿躁,佑維師弟,在沒弄清楚事實之前,我們且不可錯殺好人。”語氣一軟,敖烈又意味深長的說道:“佑維,你以後遲早也要獨領一軍,今後切記不可妄自揣測,要沉穩些才好。”張繡臉上一紅,心知敖烈對自己的期望,希望自己以後能夠獨當一方,於是真誠的說道:“是。多謝墨寒師兄提點,繡記下了。”
敖烈又對張遼說道:“文遠,你挑選一名精細的軍士回薊郡,將我等剛才的推測,告訴我父親,讓他早做準備。”張遼答道:“諾!”
鋼槍向前方一直,敖烈大聲喝道:“目標右北平,全速前進,天黑前不到右北平者,斬!”隨著敖烈的大喝,全體兩千八百多名將士沒有任何人發出不同的聲音,而是握緊武器,甩開大步向著敖烈鋼槍所指的右北平加速前進。
夕陽泛著紅彤彤的笑臉,俯視著右北平的大地。似乎發現右北平這塊地方有什麼特別之處,所以遲遲不肯落下西山,饒有興趣的掛在天上,用自己僅存的餘暉,掃過右北平的每一寸土地。
忽然,一陣賓士的馬蹄聲打斷了夕陽的興致。海天交接之處,一隊透著肅殺和冷酷氣息的騎兵,出現在地平面上。緊接著,兩千名勁卒出現在了騎兵的身後,他們的臉上雖然都帶著疲倦,但是和騎兵們一樣,他們的眼神中,也流露出一股冷酷。
掛在天上的夕陽似乎是被這一隊冷酷的戰士嚇到了,倏忽一下,就將身形躲到了山後。隨著夕陽落下山,天地之間逐漸昏暗了起來。
敖烈勒住了照夜雪龍駒,回頭看了一眼跟隨著自己賓士了三百里的戰士們,臉上浮現出了一絲微笑。沒有一個人掉隊,兩千八百多名將士都緊緊的跟在自己身後。一日之間,行軍三百里!如果是敖烈坐下的千里馬或者張繡等人坐下的寶馬,日行三百里當然不成問題,可問題是敖烈的部屬中,雖然有八百血殺營精銳配備戰馬,他們的戰馬都稱的上是良馬,但距離寶馬還有不少的差距,日行三百里已屬不易,更何況,還有兩千名步卒!這兩千名步卒靠著雙腿,硬是跟著戰馬的馬蹄,一起奔跑了三百里!
“全軍休整一個時辰,命令血殺營戰士下馬休息,給戰馬餵食草料。步卒圍成一圈,緩步行走兩刻時間後方可坐下休息,違令者斬!”敖烈用冷冽的聲音下達著命令。
跟在敖烈身邊的幾個人分頭把命令傳達了下去。傳達完畢之後,趙雲才輕聲問道:“墨寒師兄,為何要讓步卒先緩行兩刻時間?”敖烈笑著問荀彧:“文若可知道,某是什麼意思嗎?”
荀彧笑著回答:“主公真是見聞廣博,連醫道都有涉獵。”說著,指著正在緩步行走的步卒們解釋道:“這些戰士雖然精銳,但是長途行軍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