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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投效的兩千郡兵整編成一軍。
另外,從薊郡跟隨著敖烈的步卒們,經過清點,還有八百大戰餘生的精銳,敖烈把這八百精銳另外整編成一軍,號稱虎賁營,令張遼統率並訓練他們。至於張遼原先統率的血殺營,則交給趙雲統領。
經過一輪忙碌的清點、整編之後,敖烈清算出了目前手下的可戰之兵,包括八百血殺營、八百虎賁營、和三千步卒。滿打滿算也只有將近五千人而已。和烏桓峭王的八萬大軍相去甚遠。由於鄒福刻意的隱瞞軍情,所以現在敖烈也搞不清楚烏桓的大軍到底在哪裡,說不定明天就會兵臨城下。
所以,儘管經過連番大戰,身體很是疲勞,但敖烈卻沒有一點睡覺的心思,還把麾下的文武重臣都召集到太守府中商議軍情。
“州牧現在還不知道鄒福叛亂的事,即便知道,大軍也還沒有集結完備,急切之間也不可能支援我們。所以我們現在的處境就是,前有敵軍,後無援軍。各位,都說說你們的想法。”敖烈率先開口說道。
田疇思索了一會兒,說道:“主公,適才疇清點了城中糧草輜重,足夠彌補我軍先前燒燬的輜重,甚至還有富餘,足夠我軍三個月的用度。即便憑城堅守,也不怕糧草不濟。”
敖烈沉思了一會,緩緩說道:“此戰,不可堅守,但也不能主動出擊,我軍只有不到五千人,而烏桓卻有八萬人,雙方兵力相差懸殊,我軍只能智取。”敖烈給作戰方針定下了基調。
張繡、趙雲和張遼三人相互對望了一眼,然後都是一籌莫展。
看著其他幾人的神色,荀彧低頭沉思了一會兒,緩緩說道:“主公,彧有一計,或許可行。但需要一名膽大心細的人來實施這條計策。”
敖烈饒有興趣的哦了一聲,露出洗耳恭聽的神色。荀彧繼續說道:“這條計,叫做請君入甕。說起來也簡單,就是挑選一名膽大心細且勇於擔當之人,冒充鄒福的使者到烏桓營中,對烏桓峭王巧言令色,誘使峭王來到城中,然後我等冒充鄒福手下,在酒宴上設伏,擒拿峭王。”
敖烈仔細思索著,一邊思索一邊追問:“文若,你這條計到是可行,但是其中的風險太大。一旦烏桓人識破了冒充的使者,或者烏桓兩萬前鋒全軍覆沒的訊息,被他們斥候打探到,都足以讓你的計策落空。到時我軍的處境就難了。”
眾人都沉默了下來。
半晌,田疇猛然站起身來,朗聲說道:“主公,疇願冒充鄒福使者,去烏桓營中,誘使烏桓峭王來到城中。”
敖烈聽完,臉上浮現出一片震驚:“子泰!你是某的心腹手足!怎麼能去冒充鄒福使者?萬一走漏訊息,你讓某怎麼去面對花鈴?”
田疇神色堅定的說道:“主公待我恩重如山,疇粉身碎骨也難以回報主公的大恩,自投到主公麾下,疇計略不如文若先生,武勇遠遜文遠、佑維和子龍,至今仍然寸功未立,心中實在不安。主公就叫疇去。”
敖烈剛要說話,荀彧插言問道:“不知子泰到烏桓營中,該怎麼遊說峭王?”
田疇答道:“某打算將文若先生的計策連環使用。等到烏桓營中,我就說鄒福設下酒宴,誘使州牧大人前來,然後在酒宴上設伏擒住了州牧,想必烏桓人只擅長鬥勇,而缺乏計略,聞聽州牧大人被鄒福擒住,峭王必然親自前來和鄒福談條件,鄒福之所以叛國,必然也是因為功名利祿,企圖在烏桓攻打幽州時分一杯羹。這樣一說,烏桓人應該不會有什麼懷疑。”
聽完田疇的計策之後,在座眾人均是拍案稱絕。敖烈對田疇語氣深重的說道:“子泰,此事就拜託給你了,等到大功告成之時,某親自給你敬酒!”
田疇忍住熱淚,抱拳行禮:“疇縱然是死,也必定完成主公的囑託!事不宜遲,疇這便先行一步了。”說完也不等別人答話,轉身向外走去。
在座眾人看著毅然決然的田疇,心中大感佩服,紛紛站起身來,對田疇拱手行禮:“子泰保重!”
次日,敖烈一大早就來到了城牆上,向著北方眺望。荀彧悄然來到敖烈身邊,低聲說道:“主公,是否在擔憂子泰?”敖烈依然看著北方沒有回頭,口中卻說:“文若,也不知道子泰此行是否順利。待會你去告訴文遠他們,加緊準備守城器械,一旦子泰。。。。。。我們也好有些準備。”
荀彧默然的點了點頭。停了片刻,荀彧又說道:“主公,城牆上風大,還請主公下城。”
敖烈淡淡一笑,說道:“文若是覺得某弱不禁風嗎?些許寒風能耐我何?到是文若你,沒練過武,又不習慣吹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