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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想給張既和陳群留下壞印象,這兩位日後可都是名震一方的大才,如果機會合適,敖烈還想把他倆拉倒自己的陣營來呢。
看到敖烈舉杯,曹操心中也是微微點頭,心中讚歎敖烈心胸寬廣的同時,也不由得更加看重,或者說是忌憚了起來,敖烈這樣的人,如果成為朋友,會是件很開心的事,但是一旦成為敵人,那麼必定會讓人十分頭疼。
曹操、敖烈先後舉杯敬酒,在座眾人紛紛舉杯同慶,唯有一人,板著臉一動不動。袁紹不動聲色的碰了碰袁術的胳膊,低聲說道:“公路,舉杯啊。”袁術聽到袁紹的暗示,心中更加不滿意了:哼,你一個家族庶子,只不過比我早出生了幾天,憑什麼對我指手畫腳的?
袁術不但沒有舉起酒杯,反而冷哼了一聲:“今日大哥拉我來,就是為了和這些沽名釣譽之輩共飲麼?小弟還有要事在身,告辭!”說完,袁術就站起身來,作勢要向外走去。
“且慢!”不等別人說話,敖烈先喊住了袁術:“敢問公路兄,何為沽名釣譽之輩?我等征戰沙場,保家衛國,不知流了多少血,撒了多少汗,怎麼到了公路兄口中,竟然如此不堪?”敖烈做人的宗旨一直秉承著後世的習慣,大體概括起來就八個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聽到敖烈的質問,袁家兄弟同時沉下了臉來,袁術是因為敖烈的質問而氣憤,袁紹則是因為袁術的無禮而生氣。袁紹連忙喝止袁術:“公路!怎可對敖虎威如此無禮!”
袁術又是一聲冷哼:“無禮?哼,究竟是誰對誰無禮?昨日某好心去給他送賀禮,可是他是怎麼對待某的?今日想明白了,知道某不好惹了,又來討好與某,哼哼,某可不吃這一套!”不得不說,袁術的一席話,把在座的幾人全都震驚了。袁術還真的是一朵奇葩,說他自大到白痴的程度都是說輕了。昨天袁術是到蔡府為敖烈送賀禮了,但是他那是被袁隗逼著去的,袁隗自持身份,又因為在朝堂之上被敖烈一首沁園春-雪弄的灰頭土臉,所以不好自己去給敖烈送賀禮,就讓兒子袁術代他去,誰成想袁術被袁隗嬌慣壞了,眼裡容不得比自己有本事的人,又秉承了袁隗心胸狹窄的德行,本來看敖烈就很不順眼,又看到敖烈不趕緊來招呼自己,反而去招呼一個宦官之後的曹操,讓他心中無名火起,就嘲諷了敖烈和曹操幾句。有些人就是這樣,有什麼問題,從來不會在自己身上找毛病,反而以為自己做的一切都是正確的,一旦有人和自己意見相左,那麼一定就是錯誤的。
在座眾人都用看待白痴的眼神看著袁術,要不是顧忌袁術四世三公的出身,恐怕已經有人笑出聲來了。袁紹則是一臉尷尬,沒想到自己一番好意,原本是想讓袁術和敖烈曹操和解,現在反而弄的更糟了。
沉下了臉,袁紹怒斥道:“公路你簡直口出狂言!還不快向敖虎威賠罪!”袁術冷冷的看了袁紹一眼,從牙縫中蹦出一句話:“袁本初!你以為你是誰啊?你不過是個庶出的雜種罷了,若不是比某年長几歲,今日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不知所謂!”
說完,袁術也懶得在去管袁紹的反應,直接一甩袖子,徑直走出了房間。
看來傳言不虛,袁家雖然是四世三公,但是子弟間的關係並不和睦,而且泰半都是酒囊飯袋之輩。
半晌,袁紹的臉色才緩和了下來,訕訕道:“這個,公路在家族中被嬌慣壞了,還望各位見諒。也罷,咱們不用管它了,來來來,喝酒,吃菜!”
經過袁紹的自我開脫,其餘幾人也不在提不痛快的事,紛紛舉起杯相互敬酒。這一頓飯一直吃了近一個時辰,就在敖烈不勝酒力的時候,一聲怒喝在樓下響起:“大膽賊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調戲良家女子!”
敖烈聽到這聲斷喝,憑藉前生今世多年練武的經驗,判斷出喊話的人中氣十足,顯然武功不弱,甚至有可能還身懷煉體秘法。這就讓敖烈十分好奇,縱觀當時,除了自己會煉體之法之外,也就只有呂布、張遼、趙雲、太史慈、夏侯蘭等少數幾個和自己關係密切的人,才從自己這裡學會了煉體之法,可是聽剛才的聲音,顯得十分陌生,顯然不會是上述幾人,那麼還有誰會煉體之法?究竟是誤打誤撞領悟的,還是另有師承?或者,是自己感覺錯了?
懷著好奇的心思,敖烈走到窗子前向下看去,結果這一看不要緊,立刻氣的敖烈怒髮衝冠!大喝一聲,直接一腳踢爛房間的窗欞,從二樓跳到一樓大廳中。
原因?因為敖烈在窗前看到了蔡琰!蔡琰在三名血殺營精銳的保護下,在和一位衣著華麗的世家子弟對峙,那名世家子弟身後還站著二十多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