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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腦袋。
“敖驃騎那個,敖州牧,呃,君侯,請接旨。”吳旭在震驚過後,開口提醒敖烈接旨。只是對於敖烈的稱呼,吳旭顯得有些無所適從,叫驃騎將軍,不合適,因為敖烈已經被冠以驃騎大將軍職位了,應該叫敖大將軍,可是那麼叫又有些拗口;叫州牧,也不合適,前任幽州牧還沒有離職,況且劉虞還是敖烈的父親,當著劉虞的面稱敖烈為州牧,實在有些為難;最後,吳旭索性改口叫敖烈為君侯了。冠軍侯這個爵位,在大漢數百年的歷史中,絕對是一份殊榮,迄今為止,算上敖烈也只有四人得以被賜封為冠軍侯,這樣稱呼既能顯示出敖烈身份的尊貴,又沒有其他違和的地方。其實這也怪不得吳旭,誰讓劉宏劉協父子先後給了敖烈那麼多的官職呢?
敖烈身軀一震,站立當場朗聲說道:“臣敖烈接旨,謝聖上隆恩。”既然劉協給了敖烈不用行跪拜之禮的特權,正合敖烈的心意,作為一個後世穿越來的靈魂,敖烈也是在不習慣跪拜。所以,敖烈也就理所當然的站著接旨了。
吳旭微微點了點頭,默默地把手中的詔書遞給了敖烈。
直到敖烈站著接過了天子詔書,一眾幽州文武才醒悟過來,看著敖烈挺立的身軀,目光中都充滿了熱切。這些人能夠在敖烈的慶功宴上出現,自然都是劉虞認為值得信任的官員,是比較忠誠、正直的官員。所以這些文武官員對敖烈受此殊榮,沒有任何的嫉妒情緒,反而是由衷的感到欣慰。其實在幽州官員中,絕大多數人都早已把敖烈當做了下一任的州牧看待,不少人都稱呼敖烈為少主而不是將軍。現在劉虞得到了升遷,敖烈順理成章的接替州牧之職,是這些官員們喜聞樂見的事。
當下,文臣以閻柔為首,武將以史渙帶頭,分作兩班來到劉虞父子身前,祝賀劉虞升遷、敖烈出任州牧之職。一時之間,整個大廳又重新變得喧鬧了起來,眾人紛紛高聲相慶,祝賀州牧一家雙喜臨門。最後,在史渙的提議下,這場原本是為敖烈慶功的酒宴,變成了歡送會兼接風宴,既為劉虞送行,也為敖烈上任接風。幽州數十官員,酒宴過後,盡皆大醉而歸。
三日後,薊城西門。
劉虞和敖烈父子二人並肩站立在在西門的城牆上,遙望著目不可及的神州大地。
“還記得你當是做的那首登幽州臺歌麼?”劉虞先大破了沉默。
敖烈沒有說話,微微點了點頭。
劉虞低沉的背誦著:“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烈兒,如今你的身份地位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這首詩的前兩句,你已經做到了。今後,切記要善待幽州百姓,不可讓治下子民流離失所、愴然涕下。”
敖烈堅定的回答:“父親放心,孩兒心中志願,絕不僅僅只是讓幽州百姓豐衣足食。我大漢千萬子民,孩兒都會放在心裡的。”
劉虞伸手拍了拍敖烈寬厚的肩膀,欣慰的說道:“吾兒有此志向,也不枉為父養育你一場。對了,現在朝中形式危機四伏,為父此次出任大司馬,也不知前途如何。你母親,就留在薊城,有你和琰兒照料,為父也放心。”
敖烈感覺到了劉虞似乎有交代後事的意思,變色道:“父親何故說這些不吉利的話,孩兒和母親盼著您能平安歸來。不過,朝中的形式確實是微妙的很,雖然小協兒,呃,雖然天子已經登基,可畢竟年歲還小,何進和十常侍爭權奪利了半輩子,在這個緊要關頭不可能無動於衷,不過孩兒認為他們這些人都不足為懼,唯一讓孩兒感到危險的,是西涼董卓。此人狼子野心,無論朝中發生什麼變故,父親切切不可讓此人進入洛陽。”
劉虞轉過頭看向敖烈,凝神說道:“西涼董卓?為父相信你的判斷,這件事,為父記下了。”
敖烈嘆了一口氣,不知道歷史的車輪,會不會因為自己的到來而發生偏轉,如果還是按照先前的順序發展的話,董卓進京之後,大漢的亂世就真正的要到來了。算了,事在人為,敖烈知道自己左右不了歷史的慣性發展,也就不再糾結這件事情。
抬頭看了看天色,敖烈有些不捨的說道:“父親,天色不早了,您該啟程了。”
劉虞默默地點點頭,在敖烈的注視下,轉身走下了城頭,然後在早已等候在西城門外的數十名親衛陪伴下,離開了薊城,向洛陽的方向而去。
第一百一十一章 厲兵秣馬
敖烈正式出任幽州牧之後,把右北平的一眾原班人馬都召集了過來,只留下李嚴擔任太之職守,鎮守右北平。
隨著敖烈身份地位的提升,從一郡太守升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