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再講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無術之輩,當他走進房間的一瞬間,他就已經認出來敖烈了。田豐此刻雖然心中無奈,卻因其固執又剛正的性格,絲毫沒有卑躬屈膝的跡象,臉上的苦笑僅僅存在了一瞬間,就恢復了正常的神色。
把田豐轉瞬即逝的苦笑看在了眼裡,敖烈知道,田豐並不是因為被張遼擒拿而無奈,他的無奈之處,在於袁熙。袁熙身為袁紹的次子,本應竭力幫助袁紹穩定冀州的局勢,可袁熙卻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做事囂張跋扈,性格夜郎自大,甚至做出當街調戲良家女子之事。正是因為袁熙的荒淫無道,讓田豐的心中充滿了無奈,同時,也讓田豐對袁紹產生了一些芥蒂,畢竟,能教匯出袁熙這樣兒子來,可見袁紹的身上存在著明顯的不足。最起碼。袁紹對冀州舊有士族的重視程度不夠,否非袁熙決然不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說起來,敖烈開始有些感激袁熙這個惡少了,袁熙仗著他老子袁紹的威風,不但霸道,而且還很高調,自認為在鄴城之中沒有人敢於違揹他的意思,外出時僅僅只帶十幾名僕從,其狂妄自大由此可見一斑,這就給了張遼將他擒拿的機會。袁熙的愚蠢。不但導致自己身餡險境,還把田豐也一起帶了進來。意外的擒獲了袁熙,簡直就是意外之喜,讓敖烈手中多了一張王牌,憑藉這張王牌,敖烈有信心和袁紹來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並完勝袁紹。
想要完勝袁紹,除了袁熙這張王牌之外,敖烈還需要另外一張牌。這張牌,就是田豐。敖烈抬起頭看著田豐,微笑著說道:“元皓先生,袁紹並非明主。先生難道就打算一直呆在袁紹身邊了麼?”
田豐板著臉說道:“忠臣不事二主!君侯若是想說服某投效與你,還是免開尊口。”敖烈笑呵呵的站起身來,對田豐說道:“忠臣不事二主?這句話說得好。敢問先生,可認得韓馥其人?韓馥屍骨未寒。先生便已投效在袁紹麾下,這不事二主之說,某看還是先生免開尊口的好。”
被敖烈一陣擠兌。田豐的臉上頓時變得通紅。眾所周知,田豐原本是韓馥的幕僚,在韓馥自刎身亡之後,田豐才轉投的袁紹。嚴格點說,田豐並沒有在韓馥活著的時候就投效袁紹,算不上違背忠義二字,但是敖烈有些斷章取義的話,又讓田豐無言以對,畢竟,韓馥是被袁紹逼死的,在舊主身死之後投效仇家,也不是什麼光彩之事。
見到田豐面露慚愧之色,敖烈繼續說道:“元浩先生,往事已矣,今日不提也罷。某隻想說一句話,袁紹剛愎自用、外寬內忌,絕非明主,某有意請先生來幽並出仕,還望先生詳加考慮。”
“不必再說了,這件事,田豐誓死不從。”田豐沒有任何猶豫,一口回絕了敖烈的提議。
敖烈聳了聳肩,說道:“先生不必急著回答某,思考幾日之後再回答也不遲。”說著,敖烈向著張遼一甩頭,張遼會意,走上前扣住田豐的手臂,強行把田豐帶了下去,藏到驛站中的隱蔽之所去了。張遼跟隨在敖烈身邊已經有十年了,對敖烈的脾氣自然熟悉的很,他知道敖烈見到有本事的人,就會誠心誠意的邀請對方,這也是張遼早上把田豐一併擒回來的原因。
張遼帶走了田豐之後,敖烈轉頭對魏延說道:“看好袁熙,不能讓他與任何人見面。另外,袁紹很可能會派出大量士兵進行搜城,你吩咐下去,讓兄弟們做好偽裝,不要露了馬腳。”魏延答應了一聲,轉身向房間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敖烈的聲音在魏延身後響起:“等一等。袁熙的面容也要做一些偽裝,免得被驛站內的閒雜人等認出來。這樣,狠狠揍他一頓,揍得連他媽都認不出來,就可以了。”魏延笑了一聲,領命而去。
之後,敖烈又在房間外佈下了與暗影成員聯絡的暗號,召集暗影成員前來。沒讓敖烈等太久,一名暗影成員以驛站僕役的身份,進入了敖烈的房間之中。這次前來的,並不是前兩次與敖烈照過面的三十八號,而是一個新面孔。經過對切口和手語溝通之後,敖烈知道這名暗影成員,是分佈在鄴城的暗影成員首領,代號為十三。
對著敖烈恭敬的行完大禮之後,暗影十三號垂手站立在一邊,等候著敖烈的命令。
“你知道袁紹在鄴城中的錢庫和糧倉,具體都在什麼位置嗎?”敖烈對暗影成員的忠誠度沒有半點的懷疑,直接看門見山的問道。
十三號略微思索了一下,如數家珍的回答道:“回稟主公,袁紹對錢財看重的很,所以把錢庫設定在州牧府之中,並派有重兵把守,外人很難接近;至於糧倉,則是設在鄴城城北,囤積著大量的糧草,足夠鄴城大軍食用兩年的了,看守糧倉的大將名叫淳于瓊,他手下有五千左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