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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了一下,也就略微放心了心來。以敖烈的名望,既然他說沒有劇毒,那就一定沒有劇毒。而且,誠如敖烈所說,如果敖烈真的要殺袁熙,還用這麼費事麼?直接一刀下去。那可是比什麼都痛快。田豐這樣想,袁熙可不這樣想。自幼被袁紹寵溺壞了,袁熙的身上幾乎有著所有世家子弟應有的劣根性,惜命就是其中的一種。袁熙一邊掙扎著向後挪動身體。一邊驚恐的尖叫著:“拿開!本少爺不喝,絕對不喝!敖烈,本少爺告訴你。這是在鄴城,你要是敢對本少爺怎麼樣,我爹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袁熙外強中乾、貪生怕死的嘴臉,讓敖烈感到一陣噁心,也讓他失去了耐心,緩緩站起身來,口氣也變得冷厲起來:“文長,給他灌下去。”魏延諾了一聲,左手拿起酒壺,右手握拳在袁熙的獨自上狠狠打了一拳,打的袁熙立刻殺豬般痛叫起來,魏延右手快速變換成爪,一把抓住了袁熙的下顎,讓他不能把嘴合攏上,同時,左手的酒壺向著袁熙的嘴裡沒頭沒腦的灌了下去。
很快,魏延把整壺酒都灌進了袁熙的嘴裡。袁熙失魂落魄的趴在地上,臉上帶著絕望的神色,一聲接一聲的哀嚎著:“完了,本少爺被灌毒酒了,本少爺還沒活夠啊,還有那麼多的小美人沒摸過,還有那麼多的珍饈沒吃過本少爺就這麼完了”
敖烈再次蹲下身子,一把抓住袁熙的頭髮,讓袁熙的臉正對著自己,冷冽的說道:“不想死,就閉嘴!”敖烈的話就像是專治聒噪的靈丹妙藥,立刻制住了袁熙的哀嚎。敖烈不屑的看著袁熙,繼續說道:“酒裡沒有劇毒。但卻有一種慢性毒藥,喝下去之後,你的腸胃就會開始腐爛,每天會無數次的想要去茅廁,之後,就會慢慢的腸穿肚爛而死。”見到袁熙聞言之後,又要開始哀嚎,敖烈伸出左手重重的抽在了袁熙的臉上,硬生生把袁熙的話抽了回去。
“不過,這種毒藥是某親手配置的,普天之下,除了某之外,再也沒有人可以解毒,而且,某有先帝御賜的萬鑽朱蘭佩,可解百毒,所以,只要你乖乖聽話,某保證不會讓你死掉。”敖烈引導著袁熙向著自己的思維靠近過來。
一旁的田豐用憤怒的目光看向敖烈,他沒想到敖烈身為一方諸侯,竟然會出爾反爾。如果眼神能殺死人的話,敖烈此刻已經被田豐殺死好多次了。
無視田豐憤怒的眼神,敖烈鬆開了袁熙,輕聲問道:“某的話,你可聽明白了?”袁熙就像是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不停地點著頭,連聲說道:“明白了明白了,你要本少爺做什麼,本少爺就做什麼,只要給我解藥,我什麼都聽你的。”
敖烈笑了起來,說道:“很好,這幾天你好好休息,把臉上的瘀傷養好,過幾天某再來找你。到時候你只要幫某做好一件事,某立刻給你解藥。”說完,敖烈就邁步向外走去。走到地窖口的時候,敖烈忽然又轉過身來,對著田豐認真的說道:“元浩先生,某並非言而無信。某隻說酒壺中沒有劇毒,並沒有說沒有慢性毒藥。充其量,某隻是在語言上耍了一點小伎倆,比起袁本初,某可遠遠當不起背信棄義這四個字。”之後,敖烈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地窖。
田豐被敖烈的話說得愣住了,他無奈的發現,敖烈的話是不爭的事實。比起袁紹糾合各路諸侯圍攻敖烈的事,敖烈的所作所為,簡直可以用正大光明來形容了。轉頭看向為了活命而搖尾乞憐的袁熙,田豐的心裡,對袁家第一次生出了一股厭惡之情。
三天的時間很快過去了,在這三天之中,表面平靜的鄴城,實則是暗潮湧動。張合帶著部下人馬都要把整個鄴城翻遍了,依然沒能找到袁熙的蹤跡,今天是袁紹給他三天時間的最後一天,如果日落之前還不能找到袁熙的話,恐怕袁紹真的會一怒之下把他斬殺。這讓張合的心中煩悶無比。
同時,甄家在甄逸的調動之下,大量的錢財從冀州各郡暗暗送往燕京,經過三天的時間,甄家的家產已經有七八成被運送到了燕京,現在的甄家,只剩下一個空殼子了。等到第三日一大早,甄逸就帶著甄宓來到了城北的鬼谷祠,等候著敖烈的到來。
驛站之中,敖烈等人也早早行動了起來。喬裝打扮一番之後,敖烈獨自一個人前往鬼谷祠去面見甄逸。張遼和魏延則是兵分兩路,張遼帶著五名血殺精銳押著袁熙趕往袁軍的糧倉,而魏延再是帶著另外五名血殺軍精銳,在糧倉外圍設定絆馬索和陷阱。
來到了鬼谷祠之後,敖烈看到甄逸父女早已等候在祠中,向著甄逸拱手說道:“甄家主,事不宜遲,遲則生變。甄家主有什麼話儘快說於某聽,之後立刻趕回家中,召集家小盡速離開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