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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蕩。奇怪,這裡是大漢和匈奴交界的地方,數百里之內沒有人煙,他們怎麼會到這裡?他們還有三個人有一戰的能力,怎麼辦?混蛋,要是有匹馬就好了。
猶豫了良久,三名騎士排成了“一”字,長劍平舉,高喝道:“殺——”雙腿猛的一夾馬腹,一起衝了上去。衝鋒中還不忘保證隊伍的整齊。
沈傲秦一聲暴喝,驚得三人的坐騎一陣慌亂,整齊的隊形也開始散亂。乘三人忙著操控坐下戰馬的時候,他高高躍起,向離自己最近的一個騎士刺去。
那名騎士驚恐之下,猛的側身,長劍斜挑,想挑開畫戟。左側的騎士忙著控馬,右側的騎士則用雙腿牢牢的夾住坐騎,努力保持自己身體的平衡,雙手握劍,狠狠的從側面劈向沈傲秦。
沈傲秦再次發出了長嘯,身子一歪,躲開左面騎士的長劍,畫戟斜劈,目標竟然是右側的騎士。那人措不及防,連人帶帽被劈去一半,白色的腦漿和紅色的鮮血撒了一地。
中間的騎士驚恐的收回長劍,隨即再次刺出,顯然想乘沈傲秦舊力未去,新力未生的時候佔個便宜。但內心的驚恐和僥倖的心理使他的速度遠遠比不上平時。
沈傲秦身子還沒有落地,手中的兵器揮出,然後收回,沒有讓他失望,月牙刃輕易的削斷了騎士的長劍。隨即毫無懸念的砍斷了騎士頸部的動脈。
殘存的一個騎士驚駭之下,竟然撥轉馬頭,想要逃跑。沈傲秦看都沒看一眼,向前跨了一大步,隨手一戟,刺中了他的後心,手臂發力,將他的屍體挑了起來,隨即一揮,遠遠的拋了出去。
斷手的衛伯濤臉色蒼白,目光中露著驚恐,看到沈傲秦把目光望向他,立刻歇斯底里的喊道:“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我給你錢,不要過來。”
沈傲秦冷笑道:“衛閥的人原來也會懼怕啊,哼哼,可惜了,衛閥的勢力雖然強大,這裡卻不到十人,非死既傷。你還奢望什麼呢?記住,我是九原呂布,呂奉先。”說完長戟一伸,刺進了衛伯濤的心臟。隨即又依次殺死了沒有什麼反抗能力的傷者。
望著被鮮血染紅的草原,沈傲秦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自己還是擺脫不了命運的捉弄,如果自己不殺人,必然被人殺,這就是現實。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好,畢竟自己在這裡,也算是一個強者。
收攏了跑散的幾匹馬,收拾好盔甲——這套盔甲對於他來說,眼下太大了。
望著在月光下變成詭異紅色的草原,沈傲秦微微一笑,平靜的道:“你們放心的去吧,作為天下第一猛將手中第一批的死者,你們會感到榮幸的,從今天起,我就是呂布,將來,所有人都會記住這個名字。”
第三章 出山
一轉眼的功夫,又過了幾個年頭,用現在的標準來看年僅十五歲的呂布,也就是沈憶秦,他起碼有一米七的個頭。wWW、現在的他,即使空手,也可以輕易的殺死老虎。這幾年,他四處拜訪名師,拼命的鍛鍊著自己的武功和騎術;為了磨練自己,他經常單騎在草原上游蕩,尋找馬賊的蹤跡。在同馬賊和野獸的搏鬥中,創造出了獨有的戟法。那是為他自己創造的戟法,一出手就毀滅一切的功夫。沒有太過華麗的招式,只有古樸和簡潔,但卻流露出自然的至理。
漸漸的,九原呂布的名聲響徹草原,無論是匈奴還是鮮卑,就連驕橫的門閥和剽悍的馬賊都聞聲而遁。上黨太守也因為他的名聲,破例徵辟他為從事,一時間,呂布之名和門閥子弟一樣,在幷州百姓口中傳誦。當然,當上了從事的呂布有他自己的打算。
一身顯得有些寬大的明光龍鱗鎧的呂布騎著一匹從鮮卑人那裡搶來的好馬,橫握著銀月飛龍戟,帶著個從人,押著一輛馬車,慢吞吞的向洛陽進發。現在已經是光和三年了,自己也已經十六歲了。按照的記憶,也許用不了多久,黃巾起義就會爆發,自己眼下最大的任務,就是有一席之地。只有這樣,自己才能在黃巾起義中攫取最大的利益。眼下,自己就是到洛陽,走走門路,看看能不能弄個郡守,自己在收拾馬賊的時候,沒少從他們那裡搜刮財寶,其中不乏西域的異貨。
也許是呂布打扮太出眾的緣故,也許是馬車的車轍陷得太深的緣故,一路上居然有幾十夥不長眼睛的蟊賊打他們的主意。唯一的遺憾是這些蟊賊的實力太弱了,根本不是一合的對手。不過想想也難怪,呂布自從被徵辟為從事,對身邊的親信可是進行了認真的篩選和訓練,無一不是小將之資。
眼下已經在司州境內,從腳程上看,還有十餘天的路程。看了看天色,呂布喝道:“加快速度,翻過前面那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