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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監,宦官在其中只佔有極少的部分,如同御馬監的六七千人中多是禁軍一樣,兵仗局現在的幾千人中,大多都是工匠和科學家。
倘若幾千號人就依靠陳炬手中的十幾張紙,很顯然不可能,這份預算根本不夠那麼多人用。
“雜家這兵仗局的日子不好過了。”翻了翻萬曆允許的專案,陳炬悲劇地想到,以往的兵仗局都是從研製武器的名義上從內帑拿錢的,萬曆現在家底很厚,內帑充足,兵仗局就是同樣的實驗十份一起做萬曆都不介意,但是現在看來,情況似乎有些了變化。
那就搞些別的,被即將到來的貧困所逼,陳炬心中想到,說皇帝對武器敢興趣,不如說萬曆對於能夠給大明帶來益處的所有奇淫巧計都感興趣,當然說是奇淫巧計那是那幫腐儒的說法,已經陷入當中的陳炬可不這麼覺得,按照皇帝的說法,世界間所有的事物規律都是道,研究和利用他們叫格物,比如蘋果為什麼掉在地上等問題。
萬曆絕對不在意那幫理學大儒們對於自己歪曲他們口中所謂格物致知含義的看法,反正他們現在又不是主流了,新學才是現在的重要思想,連新學大儒都不怕的萬曆,還會怕已經過時的了的理學大儒?
反正到現在,除了自己用名字的時候太過白話,比如重建大都督府後廢棄使用的陸軍大臣和海軍大臣,亦或者把兵部改叫國防部,現在的兵部在所有的文書中,從來都不會用上國防部這種稱呼,儘管這是把他這個皇帝的命令當做耳旁風,但是所有的官員似乎都在自發抵制,要麼依舊稱呼為兵部,要麼改成軍部,而且似乎對於現在的大明軍隊中人而言,軍部這個稱呼貌似更讓他們滿意。
順便一提,萬曆極其討厭的把火炮命名為某某大將軍的行為,無論是內廷還是朝廷上下,也都自覺無視了,原因是萬曆之前打算給他們套上萬歷熟悉的說法,及加農炮、榴彈炮等等,榴彈炮還好,倘若皇帝把彈道彎曲的火炮稱作榴彈炮,大臣們是沒有意見的,但是加農炮不同,無論是大明火炮的內行人還是外行人都不明白這個加農炮的意思,直到那個到現在為止還依舊為在大明傳教做努力的利瑪竇告訴李幼滋和陳炬等人,歐羅巴也有這個稱呼,加農這個稱呼是歐羅巴拉丁文字中的a,意思是“管子”的意思,才猜測,皇帝是從歐羅巴人的書籍中得到的分別方法,並且直接給火炮命名的。
開玩笑,這還了得,堂堂大明天朝為何用他們白夷的稱呼,包括曾經萬曆搞出的一套拉丁拼音一樣,皇帝就是太對歐羅巴有好感了,搞不好就是利瑪竇這個‘妖僧’迷惑的結果。
現在大明可是人民生活安定,四海昇平,看誰不順眼就能打哪個國家的時刻,實實在在的太平盛世,這皇帝不知道努力做聖君,天天受白夷妖僧的蠱惑,何其悲哀!
正德皇帝和中亞的的大法師(回回)打交道,又精通佛教(有人拿正德信回回說明代皇帝是回回,但正德又不忌諱吃豬肉,而且比起和回回打交代而言,他對佛教佛經更精通一些,這情況似乎有些奇怪),嘉靖皇帝迷通道教,而且還煉丹,現在皇帝竟然又和白夷妖僧打交代,絕對是要禁止。
本著天下諸國,天朝最大,其餘皆是蠻夷的思想,大明現在在詞彙上,儘量是不用和歐羅巴的音譯的,加農炮要麼叫管炮要麼繼續叫某某大將軍,皇帝覺得再難聽也不能改,至少大明的文人武將甚至最低層計程車兵,覺得這個大將軍的名號,還是挺霸氣的,就只有萬曆自己一個和大明有代溝,至於弗朗機銃,那玩意也有大明的說法,名字叫做子母銃,只是畢竟從傳來的時候就叫弗朗機,大家都習慣了,再改名字也沒有必要才作罷。
對此,萬曆除了深深的無奈之外,剩下的依舊是深深的無奈,無論是化學符號還是物理單位,亦或者漢語拼音,反正現在大明的東西,沒有多少是他能夠看得懂的,即使他想要以皇帝的身份來強制改變些東西,也是白搭,就好比依舊在使用的兵部稱號一樣,鴻臚寺的外交部也就只能想想,文人武將和內監,沒人會理會皇帝所起的奇怪名字的。
“馬,我的馬!”
“兒子,那不是馬!”
“我的馬!”
“那真的不是馬!”
“就是馬!”
“好吧,你說他是馬,他就是馬。”
萬曆無奈地看著年幼的福王朱常洵摟著一隻動物的脖子,兩個小傢伙不停地用自己的腦袋來回的蹭,看樣子相處的很好一樣,儘管萬曆依舊想要告訴自己的兒子,他摟著的玩意不是馬,而是一種叫做羊駝的動物,但對於才不到五歲的朱常洵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