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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世家的他們,並不比李如柏要差,他們的老爹,和李成梁比起來,也不算遜色,這樣的家庭,自然和普通人比來多了幾份早熟,政治上軍事上都會因為家裡的影響,懂上點一般低階軍官不瞭解的事情。對於李如柏的做法是否正確,這些武勳子弟,明眼的自然一清二楚,倘若覺得對方做的有失妥當,鄙視一下肯定是正常的,正如杜松剛才說的“膿包”一樣。
厚實的大手拍了拍對方的後背,讓被稱為小熊的青年一陣踉蹌,“看看,果然不愧是秀才,有學問,不僅讀聖賢書,連歐羅巴的書都讀過,什麼拉丁語也會,連叫外國的名字,也比咱杜松在行,就是運氣差了點,咱記得第一個鉛彈被擊倒的可不就是你。”
“那是我運氣好,被敵人的火銃擊中都沒受傷。”總旗小熊聽了杜松的說法,立馬紅著脖子辯解道,“那麼大的鉛彈要是不是打在正中央的板甲上,打到關節處,起碼要落個傷殘。”
沒錯,和杜松說話並且被稱為小熊的青年,赫然是和對方一起和沙俄戰鬥過的那名倒黴被第一個集中的什長,同樣也是那個自己站出來,告訴劉綎自己會一些拉丁語,和被俘虜的安德烈進行交流充當翻譯角色的那名什長,對方同樣應為戰功的原因升了職,但比杜松低了一級,只升職到了管理五十人的總旗。
“是啊,沒受傷,就是摔在地上,屁股摔腫了,青了一大塊。”看著對方紅著脖子狡辯的樣子,杜松又說道。
不說對方的急的脖子都紅了,這麼說,對方可是整個臉都羞的通紅。
“哎呦,小傢伙還害羞了。”看著對方氣的通紅的臉,杜松繼續調侃道:“這樣可不行啊,熊總旗,你現在可是總旗了,可不能像個小孩子一個樣了。”
“誰是小孩子!”雖說對方是百戶,比自己還要大一級,但是幾個月前對方還和自己一樣,同樣是什長而已,並且還是個百戶下一起戰鬥什長,自然不會因為對方的官職而產生壓力。拍了拍自己胸膛,“杜黑子,我殺的人可不比你少。”
“唉!”伸出指頭搖了搖,表示不同意對方的說法,杜松說道:“通常說自己不是小孩子的傢伙,都是小孩子。你殺的人肯定不比我老杜少,但是喝過的酒肯定沒有我老杜多,至於睡過的女人嘛。”上下審視了對方一眼,“你這樣的雛鳥也肯定比不過我老杜。”
“誰是雛鳥?!”年紀輕輕的總旗自然不會是杜松這樣老油條的對手,除了被對方嘲諷之外,絲毫沒有抵抗力。
“哎呦,合著咱們的小熊總旗不是雛鳥?”睜大眼睛,杜松彷彿第一次認識對方一樣,“說說,咱們的小熊總旗在哪混過,迎春閣,怡紅樓,還是醉香樓?這些地方,京城這些地方,我老杜都是常客,你要是見過哪個姑娘,我老杜肯定都認識。”
“讀書人,讀書人怎麼能去那種地方。”看著眼前彷彿逛窯子逛出經驗來的杜松,熊總旗紅著臉結結巴巴地說道。
“哈哈哈!”
哈哈一笑狠狠地又在對方背上拍了幾下,“我說你是雛鳥,你還狡辯。”調笑地看著對方,“就是讀書人才風流呢,有幾個進士沒去風流過?你這樣只考到秀才的小傢伙自然不懂,等你退役,回去重新考科舉,中個進士的時候就懂了。”又看了看對方,搖了搖頭,杜松說道:“你說你這小傢伙,讀書人被分配到軍中的我見過不少,但大多都是跑到衛所給娃子們當教師,你這樣剛考上秀才就從軍的,我老杜還真的沒見過,當兵就當兵,還跑到鮮卑利亞這樣鳥不生蛋的地方來了。”
“這給的軍餉多。”聽了杜松的話,對方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腦袋說道。“我是偷偷跑出來當兵的。”
“當了秀才還跑到軍隊裡求軍餉,人家有的叫我是杜傻子杜愣子的,我看你才是真傻子愣子!”杜松感慨道。
南方的考霸那麼多,秀才實在是不值錢的,杜松這樣生活在北方的傢伙自然不能夠理解,當然,這個已經當了總旗的年輕人,看起來年紀不到二十歲,年紀輕輕考上秀才,即使在考霸雲集之處也是好成績了,這種情況樂意跑出來投軍的實屬罕見。
“等到咱打下鮮卑利亞,掙夠了軍餉回家的時候,你杜老哥在京城迎春閣給你好好的安排一下,免得你到時候再考中進士的時候還什麼都不懂。”杜松拍了拍對方的後背,又拍了怕自己的胸脯保證道。
“杜黑子!”
“有!”聽了自家千總劉綎的聲音,杜松立馬站直了身體回答道。
剛剛在一邊一直沒有理會二人的劉綎上去給了自己手下的杜松一腳,接著轉身看向一旁的“小熊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