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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姓氏就是說不是貴族也不是武士,以前只是個草根倭國平民,現在能夠認林鳳這樣的將軍當義父,也算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了。朱應楨看著站的筆直的林阿四,倘若對方不說,誰又知道這個和平常大明人一副打扮的年輕人其實出身倭國草根?
“你現在是大明的守備,是大明人,是漢人,不是倭人,記清楚了。”朱應楨說道。
“標下記清楚了。”林阿四回答到。自己的主將問起來自己才照實回答的,實際上不用朱應楨刻意強調,按照大明給他的戶籍證明,他現在就是正正規規的大明人,和海對面的那個倭國沒有一絲關係。
這其實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倭國現在又不會對平民進行愛國教育,並且整個國家又出於戰亂當眾,林阿四本來就不是倭國的武士和貴族,本身對倭國就沒多少國家的概念,更何況來到大明之後,接受的教育都是忠於大明熱愛大明的教育,自然不會對那個所謂的故鄉有感覺。或許,對林阿四而言,自己出身倭國的身份,就和自己義父曾經是東海大倭寇一樣,在大明傳統的觀念裡,並不是什麼讓人感到光彩的事情。
我現在是大明的守備,是大明的官員,不再是倭寇了,林阿四這麼告訴自己。
“知道為什麼要讓你當守備嗎?”朱應楨看著林阿四問道。
搖了搖頭,林阿四表示自己不清楚。
大明的守備,倘若是陸軍,就是能夠帶兵三千的官職,按照後世的標準,這個人數已經是團長的級別了,大明的海軍算船不算人,但是人數也差不多,然而林阿四實際上才二十出頭,這樣的職位交給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讓許多人都無法放心。當然,最為讓人不放心的其實還是這支部隊的指揮官,同樣只有二十多歲,卻已經是大明與國同休的勳貴中最為高階的一員,成國公朱應楨了。
“我打算交給你一個重要的任務,本來還想著你能不能接受呢,現在看你的身世,我估計是沒有問題了。”朱應楨笑著說道。
隨時待命,林阿四站得筆直,用自己的動作回應著朱應楨的話。
“不想知道是什麼任務嗎?”朱應楨問道。
“請將軍明示。”什麼重要的任務,只有二十歲的守備自然讓人不夠信服,林阿四正迫不及待地想要證明自己是個優秀的大明軍官,按照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定理來講,自然不會畏懼困難,能夠證明自己價值的困難任務正是他想要的。
“還是不要告訴你。”朱應楨卻是給自己的手下賣了個關子,“等你見到你手下的那幫士兵就明白了。”
這是什麼意思?林阿四奇怪地聽著自己長官的說法,見到自己手下計程車兵就明白了是什麼意思?自己的任務和自己手下計程車兵有關係?還來不及疑惑,朱應楨就給對方下了歸隊的命令,林鳳只得握住自己腰間的苗刀,再次回到自己守備官的隊伍中。
接著朱應楨有一個接一個的對其他的軍官進行問話,大多問題只是一般的提問,算作是對軍官的瞭解,並沒有個個都像林阿四這樣,說了這麼多的話。
心裡揣著疑惑,林阿四熬過整場的軍事報道會,想要找朱應楨再問問自己到底要接受什麼任務,但是對方似乎並沒有停留的打算,會議解散之後,在林鳳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對方就已經早早離開了。
那就到自己的戍防地去看看吧,看看總兵給自己的部隊到底是一隻什麼樣的部隊,林阿四又握了握自己腰間的苗刀,這是很標準的軍事姿勢,按照規定,在報道的時候,一直手握住佩刀,另一隻手自然落下,林阿四很喜歡這種方式,並且大明的制式苗刀的鍛造方法也不一般,雖然是流水化製品,但和倭國的大多數武士刀比起來,卻絲毫不差,站立時握住也給人很精神的感覺,站姿時不用拱手低腰,新式的軍官和士兵都比較喜歡。
海軍在陸地上哪裡來的戍防地,這只是林阿四自己習慣的說法而已,說是戍防地,其實只是海軍港口中的一處營房區而已,當然,林阿四也知道自己所在這一部分軍隊特別,不僅算是海員,還具有登陸內陸作戰的職能,按照朝廷給出的叫法,貌似叫做海軍陸戰隊什麼的。
“倭寇雜碎!”
“八格牙路!”
“二位,大家都是同僚”
什麼情況,林阿四還沒有走到自己的營房,就聽見一陣亂糟糟的聲響,彷彿是有人在打鬥一般,這讓他不由地加快了步伐,希望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
小跑了幾步,林阿四終究跑到自己手下們的營房,同樣,也是打鬥聲音傳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