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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突然滿意的點頭笑笑,轉頭對著曹昂道:“大公子,此戰我軍必勝無疑,于禁先行前往助陣,還請大公子在此少歇片刻。”
曹昂在得到了于禁的承諾之後,對於此戰的結果更是放了一萬個心,只見他輕輕的扭了扭在車上已經被顛的痠痛的腰肢,笑著回應道:“將軍分析的好快,既如此就請將軍速速前往對敵吧,曹昂在此恭候父親與將軍得勝喜訊。”
于禁聞言不由的有些愣神,怎麼今日的大公子與往日不太相同?往昔的大公子一向孤冷高傲,對於諸將以及手下兵卒頗為嚴厲冷酷,平日面上也是絲毫都不掩飾,好長一段時間于禁都不太喜歡這位公子,覺得他太過涼薄,只是他尊敬曹公,不願意與公子發生衝突,惹不起躲著便是,不但是他,諸將中許多人都不太喜歡這位公子,跟他有些疏遠,誰想今天的曹昂竟與平日間大不相同,莫不是因被自己救了,所以感懷於心?
“既如此,勞煩公子在此等待于禁捷音。”念頭只是一閃而逝,畢竟此時,退敵方為正經大事,于禁在思索片刻之後,便不再多想,輕一揮手,大喝一聲道:“衝鋒!”
只見于禁手下的兵馬聞令即動,一排舉著長槍的輕騎首先破馬而出,而身後的青州步卒在於禁手下四個牙將的指揮下,隨著輕騎急奔而出,弓弩手分為數對,各依稜角而戰,一邊徐徐當空射出弓箭,一邊邁著整齊的碎步,緩慢而堅定的徐徐推進。曹昂雖對用兵不是很瞭解,但見此情況,亦是不得不心中暗歎道:“于禁確實非等閒之輩。”
于禁軍馬的加入對於此時依然不利的張繡兵馬來說可謂是雪上加霜,頃刻之間,遠處的戰場上火光沖天更甚,幾成燎原之勢,熱氣滾滾,星空之下的火把通明,將慢慢黑夜晃得如同白晝。遠處傳來的廝殺之聲,甚為恐怖。
曹昂默然的看著遠方的戰場,哀嘆的撥出口氣,這就是戰爭,人死如草芥的戰爭,果然是‘一將功成萬骨枯’,可是一旦身染其中,為了自己能夠生存,又有什麼辦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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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城的議事廳中,前線的戰報一條接著一條的傳到張繡的耳中,誰能想到本當世天衣無縫的偷襲居然會有疏漏?
先是典韋,夏侯惇準備妥當保住曹操,後又是曹軍于禁連救數營,徹底粉碎了張繡截斷西南諸寨不能接應曹營主營的計劃,接著一條接一條的訊息,曹軍諸營盡有準備,夜襲的優勢已在曹軍一點一點的反擊中蕩然無存。
此時,一絲絲的冷汗已經悄然的在張繡頭上滑落,只見這位西北大漢已是無有了平日間的豪氣,在這麼打下去,自己老本就要被吃光了,但若不打,自己反心以露,曹操又豈能容他?
“主公,點軍司馬賈詡求見。”聽到賈詡的名字,張繡已是灰暗的雙目頓時又是一亮,隨即開口道:“速速讓文和進來!”
少時,只見一個面色黝黑,身材矮小的文者徐步走入廳內,只見他面板乾枯如老樹皮般,想是昔日在西北之地風吹寒凍所致,只是這文者鬚髮烏黑,讓人難以看的出他已是近半百之人。
這樣一個人,放到哪都不會讓人多看上一眼,可是在宛城之中,他卻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張繡對於他亦是恭禮慎重,貌不奇人,平日話不多語,可是他一旦開口,便足以傾顛一方,這就是賈詡。
“文和,此次夜襲未成奇功,只怕難以取得曹操性命了,這下子,宛城當如何是好?”張繡見賈詡拘禮坐下後便不在言語,沉默片刻後,張繡終難在忍,只得急忙開口詢問。
賈詡好似半閉半開的雙目緩緩的開啟一條細縫,少時,邊聽他嘶啞的聲音緩緩道:“主公收拾軍馬車帳,然後——等。”
張繡聞言急道:“文和,你讓我等什麼?”賈詡默默低首微思片刻道:“等曹軍壓境或是。。。曹操的信使。”
“曹操的信使?”張繡起身訝異道:“文和,我等已然造反,你道曹操還會派人前來說降我?”賈詡眉頭緊皺,思量片刻道:“此時若是袁紹屯兵城外,我自當勸主公曆時去投劉表,可是。。。若是曹操,當有一絲週轉的餘地。”
張繡咬牙道:“文和,我不懂,曹賊欺辱我嬸,霸佔我境,你為何如此青睞與他?如今袁氏兄弟一南一北遙相呼應,兵馬之多天下無匹。便是荊州的劉表實力亦是不在曹賊之下,為何你執意勸我歸曹!”
賈詡沉思片刻,默默然道:“袁紹勢大兵多,但武略不足,久候當自露弊端,劉表更是自守之徒,無有發展之餘,若非走投無路,我自是不願主公去投他,以賈詡觀之,如今天下久後能成霸業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