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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力已經撞在了我身前的防暴盾牌上。以我的塊頭和力氣,也險些被那巨大的力量撞了個跟頭。
武警兄弟們已經全部頂了上去,而我帶來的兄弟除了幾個堅守緊要位置的也都已經上陣
這其中就有麥子兄弟麥子兄弟搶過了一張防暴盾牌衝在了最前面,用自己的肩膀頂住了早已經開裂的防暴盾牌支撐著搖搖欲墜的大門。
縣政府的大門是拇指粗細的螺紋鋼筋焊接而成的,平時也就是防個君子的操行,根本就頂不住如此巨大力量的衝擊。
我就眼睜睜地看著大門的螺紋鋼筋在吱嘎作響中變形扭曲,就連那拳頭粗細的門軸都被硬生生從水泥中拖拽出來。
兄弟們就都紅了眼睛了
大門一旦失守,蜂擁而至的人群根本就不是我們這些個兄弟們能夠抵禦的!
兄弟們倒是從來不怕死,可縣政府裡面還有好些個政府官員;還有好幾個德高望眾的維吾爾族阿訇啊!
這要是被人趁亂給弄死一個,到時候可就真是渾身張嘴都說不清楚了!
門外的人群、尤其是那些擠在門口的人中,已經有人掏出了鋒利的英吉沙戰刀,瘋狂地朝著那些頂在門口的兄弟們劈砍起來。
血,我看見血從一些來不及遮掩躲避的兄弟身上湧了出來!
我的耳機中已經傳來了狙擊手們那壓抑著憤怒的聲音,還有機槍手們那暴烈的喊叫
我們都見不得自己的兄弟流血!再次鳴槍警告的命令終於下達了,當猩紅的曳光彈彈道劃破了我們頭頂的天空後,人潮再一次地退去
我就看著頂在門口的兄弟們頓時癱倒了好幾個,還有兩個兄弟雖說是還勉強依靠著牆壁站著,但也是明顯地有了脫力的徵兆。
我也掛彩了我的頭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弄出了個一寸來長的口子,一截頭皮軟呼呼地垂落下來,拉拽得腦袋上絲絲生疼。
江寬那巨孫子的傢伙也不比我好多少,臉上不知道是被什麼東西給劃破了,白花花的顴骨都露了出來,右眼也已經一片青紫,整個眼球都是血紅的一片,幾乎看不出眼白的存在。
我就趕緊叫麥子兄弟說麥子,你趕緊地過來給我們處理一下子傷口,兄弟們說不準還有惡仗要打我話還沒說完,就知道麥子兄弟肯定出事了。
麥子兄弟還是用肩膀頂著那塊開裂了的盾牌,整個人都保持著一個拼力抗拒衝擊的姿勢,可麥子兄弟的肋骨邊卻早已經是鮮紅的一片,連褲腿都已經被不斷湧出的鮮血染得變了顏色!
我和江寬就趕緊衝過去抱住了麥子兄弟。
我們都是操練這些個殺人技巧的,只看麥子兄弟失血的程度就能知道麥子兄弟被傷了心臟,再看看麥子兄弟的眼睛,我們就知道麥子兄弟已經不成了
麥子兄弟的嘴就輕輕動了幾下,然後就閉上了眼睛兄弟們就都傻了
麥子兄弟就這麼沒了?
麥子兄弟是我們的開心果,平時誰有個不開心的時候,聽麥子兄弟說相聲似的忽悠幾句,也就能開懷一笑,然後該幹嘛幹嘛去,至少心裡就不那麼難受了。
麥子兄弟是我們中間最精戰場專醫療救護的,平時訓練的時候傷了,麥子兄弟三兩下的按摩推拿,兄弟們有個扭傷摔傷的也就手到病除。
麥子兄弟能打,平時對練的時候,即使是我們中間最能打的兄弟都佔不到麥子兄弟一點便宜,只能是咬牙切齒地打醒精神應對麥子兄弟那不知何時到來的致命一擊。
還有我們的軍犬大爺,都是麥子兄弟的好朋友。平時我們嘴饞了,躥過圍牆去買點子吃喝,只要是麥子兄弟出馬,那些個警惕性極高的軍犬大爺都是不咬不吠,只是搖頭擺尾地聽任麥子兄弟躥牆來去。
麥子兄弟是這麼牛B的人,他怎麼就這麼沒了?他怎麼能就這麼沒了?
他甚至沒跟我們說一句話啊!楊可在樓頂上彙報情況,楊可已經瘋了!
就像是狼一樣地嚎叫著說麥子兄弟沒了,被那些個分裂混混給殺了!
我們要給麥子兄弟報仇!通訊器中傳來的命令幾乎讓楊可摔掉了通訊器
不許開槍!絕對禁止開槍!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可以鳴槍警告!
在聽到了這個命令的時候,我想,我也要瘋了!
我吼叫著讓機槍手開火讓狙擊手開火讓所有拿著槍的兄弟開火,殺光眼前的所有人!
我不知道殺死我麥子兄弟的人是誰,可我知道他就藏在這人群中!
我眼前的人群平時享受著國家給的照顧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