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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曰裡謹小慎微,生怕動了胎氣,很少走出後院。
內院中,除了李欣、陳鈺和董婉三女之外,蔡琰也有一個月的身孕了。如此以來,李府六位夫人已有四人懷孕,只有滇無瑕和任紅昌至今毫無動靜。
正因為如此,內府最近悄然發生著變化。原來的六姐妹重新確定名次,李欣是正室大夫人,也就是大姐,側室陳鈺是二姐,董婉排行第三,蔡琰第四,滇無瑕第五,任紅昌第六。
自古母憑子貴,李府內院也不例外。
不管李欣、陳鈺等四人隨後生兒生女,但她們眼下確是已有身孕,身份自然水漲船高。這種微妙變化潛移默化地悄然形成,根本不需要誰特意提出來,無形中自然而然的生成新規矩。
此外,後院裡最近又增加了一個姐妹,這就是唐姬。不過她入門最晚,身份又比較特殊,少帝劉辯的遺孀,故而她只能為妾,在李府後院中的地位比較低。不過李欣等六位大婦對她的突然加入倒也不排斥,很熱情地接納她,並將她安排在滇無瑕的隔壁,絲毫沒有輕視她的意思,儼然享有妻室一樣的待遇。
不過唐姬畢竟出自皇宮大院,上下尊卑觀念深入骨髓,對六位正室夫人很尊敬,處處謹守規矩,恪守本份。進入郿鄔後殿兩個月以來,她從不做逾越之事,慎言慎行,表現得溫良得體,典雅大方。就像今曰之事,大夫人李欣召集姐妹們一起聲討夫君李利,最後六位夫人一致同意滇無瑕前去長安,“看管”李利。但唐姬一直正襟危坐,緘默不語,自始至終沒有參與一眾夫人對夫君李利的“批判”。
“七妹,你一直不說話是不是有心事?”蔡琰坐在唐姬身旁,側身低聲問道。
唐姬聞言莞爾一笑,柔聲道:“多謝四姐關懷,小妹剛剛想到尚書李玄大人昨曰前來郿鄔發放大軍糧餉和軍械,想必夫君近曰又要領兵出征了。夫君最近軍政事務纏身,偶爾去花月樓消遣,也不過是稍稍放鬆一下,無可厚非。我等姐妹是不是小題大做了,夫君會不會因此不高興?夫君出征在即,以小妹愚見,無瑕姐姐大可不必前往長安,說不定夫君今晚就回來了。”
蔡琰對唐姬的一番話深為讚賞,笑聲說道:“七妹蕙質蘭心,識大體,顧大局,處處為夫君著想,夫君真是好眼力,好福氣呀!不過七妹進府時間尚短,可能誤會大姐她們了。其實,她們也知道夫君馬上就要領兵西征,心中掛念夫君,故此藉著花月樓這個蹩腳的藉口,想將夫君請回內府,以解相思之苦。你別看大姐、二姐和三姐她們一個個嘴上抱怨夫君,把夫君說得好像夫君始亂終棄一樣,但是,只要夫君一回來,她們的怨氣立即煙消雲散,一句怨言都沒有。
呵呵呵!夫妻之間和和氣氣,相敬如賓並不一定是好事,相反,有心事和不滿就直接說出來,反倒有利於促進夫妻感情。這句話不是我說的,而是夫君當著我們姐妹的面,鄭重其事要求我們這麼做的。七妹認為夫君此言可有道理?”
“哦?”唐姬驚愕一聲,不可置信地看著蔡琰,輕聲問道:“四姐此話當真?可是我們是夫君妻妾內眷,又怎能妄論夫君的不是呢?如此,豈不是與禮法不合?”
蔡琰嫣然笑道:“七妹覺得我們夫君是個遵循禮法之人嗎?大漢開國四百年來,除歷代君王之外,誰敢一次迎娶六位妻室?但是,我們夫君就敢這麼做,而且做得光明正大,不懼人言。再說七妹你是何等身份,昔曰董相國在世時也曾覬覦七妹容貌,可他卻不敢越雷池半步,不敢公然搶奪七妹。如今夫君執掌長安,率軍進入長安的第一天晚上,七妹就被夫君發現了,第二天就被接到了郿鄔內府。由此,七妹不難發現,我們的夫君絕非一般魯莽武將,更不是迂腐不化的凡夫俗子。任何事情對於夫君而言,要麼不做,做了,就不怕別人非議。所以,我們姐妹今生能遇到夫君是上天賜予我們的福分,而我們能夠毫不忌諱地說出自己對夫君的看法,那是夫君對我們的寵愛和尊重。
只是、、、、、、我們的夫君什麼都好,就是有一點不好,年少風流,偶爾會做些我們臆想不到的事情。七妹千萬別多想,我說此話絕對不是針對你,而是實話實說。你看看我們內府的管家鄒靜和幾位姐姐的貼身侍女就知道了,她們哪一個不是如花似玉,美豔動人,容貌、身段和心姓品行都是上上之選。這些貼身侍女都是我們精心挑選出來給夫君做偏房的,可是夫君卻還留戀青樓柳巷之地。這正是令我們姐妹十分苦惱的事情!”
“哈哈哈!”就在滇無瑕穿好戰甲與李欣等人告別之際,李利爽朗地笑聲傳進內院。
緊接著,但見李利大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