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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的臉頰,柔聲寬慰道:“韓遂死了,閻家大仇得報,閻行認賊作父的八年之苦也算得到了回報。何況他現在只是受傷而已,性命無虞,夫君切莫太過傷感。”
李利微微搖頭,沉聲道:“事情肯定不會這麼簡單。韓遂臥床不起這麼久都沒死,怎會突然毒發身亡呢?今天是閻行的大喜日子,我軍已對允吾城形成合圍之勢,卻沒有趁機攻城,而我也沒有派人潛入城中刺殺,閻行為何遭到暗殺?既然我軍沒有趁夜動手,那還有誰會對閻行不利呢?”
“啊!夫君的意思是說韓遂是閻行殺死的,而閻行殺死韓遂之後事情敗露了,所以他才會受傷,以至新婚妻子慘死當場?”滇無瑕驚聲道。
李利微微頷首,低頭親了滇無瑕一下,說道:“你說的沒錯,以我猜想,事情大致如此。具體如何,我們現在不得而知,待明日正午過後,真相自然水落石出。不說這些了,夜深了,我們睡吧。”
滇無瑕對李利所說的“睡吧”極為敏感,一場盤纏大戰剛剛戰罷,此刻她又動情了。只不過她今夜有些反常,沒有像此前那樣撩撥李利的“性趣”,而是很乖巧地抱著李利的手臂,雙腿弓起,墊高豐臀,老老實實地平躺著睡下。
“呃?”感覺到滇無瑕的睡覺姿勢與以往不同。李利錯愕地沉吟一聲,輕聲道:“無瑕。之前你都是纏著我入睡,今晚為何這麼老實。你怎麼了,是不是剛才累壞了?”
“嗯。”滇無瑕聞言粉臉羞紅地支吾一聲,抱著李利的手臂,促狹地嬌聲說道:“你還說人家呢,做了將近兩個時辰,人家都洩身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