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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信他?再者,眼下城中還有成公英帶領的一股反抗勢力,夫君打算如何應對?”
“呵呵呵!”李利坦然笑道:“金城韓遂所部的情況與冀城馬騰本質上沒有區別,他們麾下的將士與我軍屢屢交戰,雙方積怨頗深。冀城被我軍攻破之後,金城已成孤軍,早晚必敗。昨天我軍與李徵所部會合之後,如若大舉攻城的話,必能強行攻陷此城。而今一夜之間,金城兵馬居然起了內訌,一分為二,無論是士氣還是兵力,都遠不如昨天。在這等有利條件下,我軍攻佔全城猶如探囊取物一般,一戰可下。等到我軍拿下東北半城之後,如果成公英拒不歸降,仍舊頑強抵抗,那我們根本不必猶豫,直接揮兵攻打。
太容易得到的東西,往往也很容易失去。金城韓遂在涼州各郡的威望尚在馬騰之上,不過他現在已經死了,倒是讓我們省心省力不少。而成公英率部抵抗,反倒給我們提供了一個展現軍威的好機會,堂堂正正的打敗他,震懾宵小和一批觀望的氏族,以及周邊待價而沽的羌氐部落和草寇。
至於閻行表弟會不會多心,這一點想必他自己也能明白。亂世之中,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無啊!有備才能無患,即便他心裡不舒服,卻也不會過於計較。易地而處,他同樣會像我一樣小心謹慎的。我這個表弟呀,生姓極其謹慎,心思慎密。我若是不作出試探的樣子,反倒讓他看輕我,認為我不足以成大事!”
說完話後,李利無奈地搖頭苦笑,言行舉止中無不流露出他對閻行的瞭解和器重。
滇無瑕無法理解李利為何對閻行這般看重。
與李利恰恰相反,滇無瑕對閻行的所作所為極不認同。
從最近兩天聽到的情報來看,韓遂和韓玲之死都與閻行有著某種密切的關係,或者說,韓遂父女倆都間接或直接地死在閻行手裡。韓遂倒也罷了,他畢竟是閻行乃至閻家的大仇人,閻行要報仇也無可厚非。但滇無瑕對韓玲之死極為不忿,認為韓玲是無辜的,更是一個真心喜歡閻行的人,還嫁給他為妻,可是韓玲也不明不白的死了。
正因為如此,滇無瑕對閻行的觀感極差,認為他是一個冷血無情之人。
張遼領兵進城後,沒過多久便派人傳回訊息,閻行確實是真降,城中沒有埋伏。此外,哨騎還向李利稟報了一個不好的情況,那就是閻行確實是身受重傷,而且傷勢極重,整個下半身已經失去知覺,現在癱瘓在床,生命垂危。
李利聞訊大驚,當即揮軍進城,跨進城門後,他駕馭著金猊獸王一騎絕塵,直奔郡守府疾奔而去。
郡守府。
後堂寢室內,急忙趕來的李利,看到了趴在臥榻上的閻行。
時隔一年,兄弟二人終於再次見面了。
此次會面,李利與閻行二人沒有任何寒暄,也沒有兄弟見面的激動場面。相反,他們見面後的舉動極為特別,雙方對視一眼,既而微微點點頭,就算是打招呼了。
隨後李利親自檢視了閻行的傷勢,既而他神情微變,劍眉緊皺,臉上的表情顯得格**沉。當即他揮手示意親兵和僕從們退下,只有李摯仍舊留在房中,站在門口一動不動。
看著閻行蒼白蠟黃的面龐,以及他眼中痛苦木然的神情,李利靜靜地站在臥榻前佇立半晌,隨即俯身坐在床邊,顰眉沉思不語。
與李利一臉憂愁之色不同的是,閻行似乎並不在意自身的傷勢,臉色煞白且無血色,嘴唇灰白,明顯是大量失血之後的症狀,眉宇間凝結著一抹揮之不去的哀傷。知道李利坐在自己身邊,他也沒有扭頭,仍舊一臉木然呆滯地看著正前方案几上的靈牌,那上面赫然刻著“愛妻韓氏玲之靈位”的字樣,沒有任何名位,僅有寥寥幾個字而已。
第361章 平定西涼(中)
“其實你不用這麼做,也一樣可以報仇雪恨。韓遂已經病入膏肓,韓玲也已嫁你為妻,順其自然,一切自然水到渠成。值此緊要關頭,你卻執意手刃韓遂,以至節外生枝,反受其累。倘若稍緩幾天,何至於此啊?”
後堂寢室內,李利沉默良久之後,語氣低沉地幽幽說道。
閻行聞言後,神情淡漠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固執暴戾之色,沉聲道:“我身為人子,殺父滅族之仇不共戴天,豈能假手於人?”
李利無奈地搖搖頭,臉上露出一絲頹然之情,扭頭看著閻行蒼白的側臉,極為不解地詢問道:“韓遂多行不義必自斃,他該死,可是韓玲又是怎麼回事?
據我所知,她對你一往情深,而你對她也是關懷備至,你們二人結為夫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