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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戰必敗。
至於樊稠死後,樊勇記恨我們二人之事,倒是有些棘手。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稍後他就會過來興師問罪,甚至不惜當場出手。果真如此的話,還需金牯將軍出手制止,待戰後主公自有公論。其實他如果聰明的話,就應該知道樊稠是因他而死,我軍後陣傷亡的一萬多名將士不能白死了,否則徐榮、楊定和胡軫等將領難免心生怨恨,而西涼降兵也會因此軍心動亂。為了平息眾怒,必須有人為此付出代價,而樊稠之死就可以抵消一切。”
金牯聞言頻頻頷首,深以為然的低聲道:“軍師所言極是。二將軍終究太年輕了,此次確是有些意氣用事,誤己誤軍。不過、、、、、、經此一事,只怕二將軍心裡難免生隙,對我軍而言,可不是什麼好事。”
賈詡頗為驚異地看著金牯,頗為驚歎地說道:“金牯將軍著實讓我刮目相看,目光長遠哪!將軍之意我明白,你是想說樊勇和主公之間會產生隔閡,將來有可能影響到全軍吧?這一點確實很值得思量,不過樊勇將軍應該明白為人臣下的本份,雖說他是主公的結義兄弟,但他終究是臣。年輕人的成長難免會出現一些過失,而這些過失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如果二將軍自己能夠反省過來,他未來的成就不可限量,前程遠大,反之就是自取滅亡。主公以弱冠之齡執掌十幾萬武威軍,堪稱一代雄主,他斷然不會因為兒女私情而瞻前顧後,更不會無限度地容忍不斷犯錯之人,哪怕犯錯之人是他的兄弟。金牯將軍以為然否?”
金牯欣然點頭說道:“軍師高見,末將甚為敬佩。軍師這番話,末將深有感觸。如果末將能夠早些認識軍師,或許就不會有身殘之事了。年少輕狂,自以為是,犯錯就要承受應有的代價,末將對此親身體會過,深諳其中三味。多謝軍師教誨!”
賈詡搖頭說道:“談不上教誨,我只是就事論事而已。金牯將軍遭此一劫,在我看來也不是壞事,因為將軍經歷過生死的考驗,已然擁有大將之風。待此戰過後,我想將軍不用擔任無雙城守將之職了,已經能夠獨當一面。戰後,我會向主公舉薦將軍,還望將軍時刻不忘主公親自出手救你之大恩,替主公攻城拔寨,再立功勳!”
金牯聞言感激道:“多謝軍師提攜,末將感激不盡。呃、、、、、、軍師料事如神,樊勇將軍果然來了!”
的確,就在賈詡和金牯說話之際,陣前有兩匹快馬迎面而來。馬背上之人赫然是樊勇,不過他手中還牽著一匹戰馬,而這匹戰馬背上卻託著樊稠的屍體。
“賈詡,我叔父死了,死在我武威軍的弩箭之下,你作何解釋!”車弩陣前,樊勇勒馬駐足,殺氣騰騰地厲聲責問道。
賈詡神情平靜地應道:“請二將軍節哀。戰場之上,刀劍無眼,死傷在所難免。從雙方立場而言,樊稠言而無信,殲猾狡詐,讓我軍將士蒙受巨大傷亡,死了便死了,何須解釋。從私人交情而言,樊稠將軍忠肝義膽,大丈夫當如是。”
“你、、、、、、好膽!”樊勇咬牙切齒地怒視著賈詡,冷哼一聲,手中緊緊攥著戰刀,骨骼咯咯直響。
“噠噠噠!”
金牯策馬出陣,佇立在樊勇面前,恭聲道:“末將見過二將軍。人死不能復生,還請二將軍節哀順變。剛才末將不知二將軍身在西涼軍之中,生恐誤傷將軍,不敬之處還請將軍恕罪!”
“哼!你是說我臨陣投敵嗎?”眼見金牯擋在陣前,樊勇雙眸圓瞪,厲聲問道。
金牯不卑不亢地說道:“二將軍是否投敵,末將不敢妄言。不過二將軍身為我軍右翼主將,決戰之時,主公尚在陣前浴血拼殺,但將軍卻在西涼軍之中隨意進出,不免讓人生疑。”
樊勇聞言雙眸噴火地狠狠瞪著金牯,怒聲道:“放肆!你一個跛腳匹夫膽敢如此無理,莫非以為某手中的戰刀殺不了你?”
樊勇這句話不但激怒了金牯,就連賈詡也為之動容。
只見賈詡策馬緩緩出陣,冷厲地怒聲道:“二將軍好大的威風!金牯將軍乃主公親自任命的無雙城守將,同為我軍主要將領,豈容你呼來喝去?賈某奉勸你一句,帶上樊稠的屍體即刻離去,決戰在即,賈某和金牯將軍還有軍務在身,不似你這般隨姓而為!另外,賈某奉主公之命統領全軍,鑑於你不聽號令擅做主張,臨時撤掉你的右翼主將之職,待戰後,賈某將如實稟報主公,交由主公決斷。你即刻離開陣前,馬上執行命令,以免自誤!”
“哼!”樊勇重重地冷哼一聲,滿是淚痕的臉頰急劇變幻,一陣紅一陣青,怒目圓瞪。咬牙切齒的僵持片刻之後,他雙眼泛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