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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只能默默無聞的堅守本職崗位,被埋沒在千軍萬馬之中。
西涼軍掌旗手胡崢就是這種人。
胡崢原本無名,是個父母雙亡的流浪兒,連自己的姓氏都不記得,只有一個乳名,喚作“崢娃”。東漢末年涼州大旱。饑民遍地,但崢娃這個流浪兒卻是命硬,憑藉求生本能四處行乞,什麼都吃,愣是從一個小娃娃慢慢長大。機緣巧合之下,他還得到一位異人傳授武藝。自此方能自食其力,告別乞討要飯的日子。十四歲投身李傕帳下,跟隨大軍轉戰千里,歷經無數次浴血廝殺,參軍七年之久,不爭不搶,逆來順受。慮戰不死,硬是憑著資歷從普通士卒緩慢升遷至屯長。
幾個月前,李傕被李利身邊的李摯狠狠刺激了一下,回到軍中大範圍選拔悍勇之士,經過考校,崢娃脫穎而出。其武藝之強,猶在軍中將領之上,只是他抵死不和郭汜、張繡等好戰的將領交手,因此他的武藝到底達到什麼程度,無從得知。隨後他被提拔為小校。調入李傕的親兵營,也算是重視人才的表現。
崢娃身形不高,只有七尺五寸(1。72米左右),看似不甚強壯,一身古銅色的面板。無一絲贅肉,力大無比,極具爆發力。又因他滿頭褐黃色的捲髮,鷹鉤鼻,面貌與西域羌人有幾分相似,常常被看做胡兒,因此得名“胡崢”。恰恰因為他貌似羌胡之人,又不認識漢字,加之相貌異於常人,生性木訥,寡言少語,很容易被人忽視。因此李傕也只看重他的勇力,僅限於勇力而已,沒有破格提拔他。此番大戰,帥旗絕對不容有失,李傕左思右想之後,決定讓他擔任掌旗手,負責守衛西涼帥旗。
西涼軍中只有極少人見識過胡崢的身手,而李傕身邊的哼哈二將李蒙和王方恰好就在其中。毫不誇張的說,李蒙和王方二人一起上,也不是胡崢的對手,頂多能撐過三十個回合。倘若胡崢全力施為,狠下殺手的話,那就更難說了,說不定十合之內就能解決他們二人。故此,他們隱隱感覺胡崢的武藝很可能不遜於李傕和郭汜,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而胡崢此次之所以能夠掌旗,就是李蒙和王方二人極力舉薦的結果。
片花已畢,拉開戰幕。
“咻、咻!”
兩道寒光迎著落日最後一點餘暉激射而出,宛如兩條飛練破空飛射,直擊胡崢面門襲來。
乍見寒光逼近,但見胡崢雙手瞬間鬆開深插入土的旗杆,雙手從背後抽出隨身兵器,悍然不懼地迎面還擊。
“鐺鐺!”兩聲脆響之下,胡崢手中的一對兵器赫然被李摯飛擲而來的鎖鏈纏住。而胡崢竟然在正面對抗中身形紋絲不動,沒有後退半步,臉色雖然凝重卻毫無懼色,神情依然剛毅鎮定,戰意盎然。
“呃!”騰身躍空的李摯眼見自己雙鏈齊發居然沒有擊倒這個其貌不揚的掌旗手,反而被他手中的一對短斧絞住鎖鏈,一時竟掙脫不掉。
霎時,李摯藉助掌旗手絞住鎖鏈之力,雙臂驟然用力,而身形瞬間側翻,以金雞**之勢,右腳直奔掌旗手胸膛踹去。而掌旗手胡崢同樣反應極快,就在鎖鏈鬆弛的一瞬間,他咬緊牙關振臂一揮,雙斧緊繃生生帶動鐵鏈甩向一旁,致使李摯飛身踢來的一腳落空,身形反倒被鎖鏈上傳來的巨力硬拽著側飛出去。
“嘭!”側身空翻落地,李摯終於意識到面前的掌旗手絕對是個硬茬,也是他迄今為止遇到的最難纏的對手。此人的武藝暫時看不出深淺,但膂力奇大,單憑這份力量就擁有不下於頂級戰將下階戰將的戰力,最重要的是此人手中的一對短斧極其詭異,而且還是一對極其難得的上古神兵。(這裡所說的上古,並不是久遠的遠古時期,而是大秦之前的商周戰國時期。)
細看胡崢手上的一對短斧,其實並不是斧,而是兩把短柄對鉞。
鉞,是西周時期盛行的一種兵器,形狀像斧,卻比斧頭大。帝王鑾駕相隨的十八般兵器中,通常就有黃鉞儀仗。
對鉞,一般是長兵器,杆長一丈,杆兩端各有一個鉞,二鉞下端又各有一個小鉞,與杆垂直。鉞的擊法與戰斧相似,因此常常與斧聯名,並稱為“斧鉞”。
鉞,屬於重兵器,其重量尚在戰斧之上,遠不如長戈、槍、戟和長矛等兵器靈便,因此漸漸被其它兵器所取代。一般武將也不會使用這種大耗體力的兵器。久而久之,這種西商時期盛行的兵器反倒淪為奇形兵器,至東漢末年已經很少有人再使用戰鉞作為隨身兵器了。
胡崢手上的一對短鉞,杆長五尺,斧刃長一尺有餘,厚一指,高一尺,斧背厚重,鉞下端還有一個三稜狀的鐵錐。單個戰鉞至少不下五十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