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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九環金背大刀的刀下亡魂。憑此,李利就會本能地將許褚視作敵人。欲除之而後快。
然而,此一時彼一時。附魂重生的李利終究不是史冊中的“李利本人”,更不會如此輕易地便被許褚斬殺。更何況,眼下許褚以及許家莊數百青壯尚未投奔曹操,而曹操也不是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曹司空”;而今許褚一干人仍是白身,空有一身武藝,卻用武之地。
如此一來。許褚到底會投奔誰,還會不會與李利為敵,一切尚未可知。
“噠噠噠!”
“哈哈哈!這裡好生熱鬧,不速之客前來叨擾,諸位莫怪!”
樹林中,李利大手一揮。帶領桓飛、李摯、陳到等人策馬直奔西門陣前。行至陣前之時,李利朗聲大笑,依舊是先聲奪人,大搖大擺地帶著一行人來到黃巾軍陣前。
策馬行至許褚身後,一身儒衫的李利乾淨利落地飛身下馬,隨手將韁繩甩給身後的李摯,大步走到許褚面前。拱手一禮道:“這位兄臺有禮了。兄臺一己之力倒拉九牛逆行百步,端是好身手,好力氣!以某觀之,兄臺之勇不遜於高祖麾下之樊噲,甚至猶有過之!”
“呃?”許褚目睹李利一行人迅疾如電地策馬行來,留意到這些人座下的戰馬皆是難得一見的上乘戰馬,尤其是當先六人胯下的座騎更是極為神駿,讓人一看便知這六匹駿馬當是千金難求的千里良駒。
凡是武將。遇到陌生人策馬而來,第一反應便是看其座下的馬匹,隨之由馬觀人,判斷來人的身份和地位。
許褚也不例外。只不過他還沒來得及細看來人座下戰馬,便見領頭的年輕人笑呵呵地撲面而來,開口便是將他好一番誇讚。
看著面前這位笑容可掬的年輕人,許褚不禁心生好感。既而拱手還禮,下意識地打量著站在自己面前的英俊男子。但見此人面如冠玉,星目皓齒,一雙極具威嚴的劍眉格外引人注目。他頭戴紫玉鎏金冠。髮髻頗高,黑亮順滑的髮絲梳理得一絲不亂,顯然是極有身份之人,非富則貴。其人身高九尺有餘,體型勻稱,看似不甚強壯的身軀之中似乎蘊含著巨大的爆發力。僅憑直覺,許褚便能斷定此人身手極為不凡,或許還是一位深藏不漏的武藝高絕之人。
除此之外,他身穿西川上等綢緞所制的暗青色儒衫,風度翩翩,舉止從容大氣;面對近兩萬名黃巾賊佇立在側,他卻視如物,談笑風生,笑容燦爛而陽光。單憑這份過人的膽識和大氣凜然的風度,就足以令許褚對他刮目相看,好感叢生。
稍稍遲疑之後,許褚微微躬身說道:“在下姓許名褚,字仲康,失禮之處還望仁兄莫怪。”
李利習慣性微微抬手,隨之頓覺自己有些託大,於是微微躬身,以示還禮,既而笑聲說道:“仲康切莫如此拘禮。你我二人初次見面,理應報上姓名,如此方見赤誠嘛!細說起來,倒是鄭某失禮在先,未曾報上姓名。在下涼州鄭鋒,字文昌,此番帶著一眾扈從遊歷至此,有幸得見仲康神勇,甚為欣喜,故而情難自禁,不請自來。唐突之處,還請仲康兄見諒。”
“哦,文昌兄言過了。”乍聽鄭鋒直呼自己的字號,許褚頗感意外,卻並不反感,反倒覺得自己與鄭鋒一見投緣,直呼其字,愈顯雙方親近之意。
“文昌兄遠道而來,許某理應作陪,好好招待仁兄。怎奈許某眼下正與葛陂黃巾軍的兩位頭領交涉,俗事纏身,失禮之處還請賢兄海涵。”
許褚說這番話時臉上浮現出歉意的神情,李利聞言微微頷首,笑道:“仲康兄不必介懷。而今天下動盪,烽煙四起,盜匪猖獗,誰都會遇到賊寇襲擾。在下此番出來遊歷,一路上也遇到不少麻煩,所幸手下扈從甚為得力,足以震懾沿途宵小之徒。今日能與仲康相識,實為文昌生平一大幸事。若是仲康不嫌棄,在下願助仲康一臂之力,隨行扈從任憑仲康差遣!”
許褚聞言大為感動,躬身說道:“文昌兄盛情拳拳,許某感激不盡。不過眼前之事已經解決了,只待黃巾軍退去,許某便請仁兄一行進莊敘談。”
“呔!”恰逢許褚話音方落,卻見何儀和何曼兄弟並駕齊驅來到陣前,而匪首何儀更是策馬行至李利身前不到十步的地方。厲聲斥喝:“哪裡來的一群狂徒,爾等難道不知此地乃我葛陂黃巾軍轄管的地界嗎?爾等故犯境,還敢如此藐視我等,當真是狂妄之極!”
看到何氏兄弟居然再次出陣挑釁,許褚眉頭微皺,轉身看著身前不遠處的何儀,卻見他兩眼放光地盯著“鄭鋒“一行人所騎乘的戰馬。頓時許褚暗道不好。何氏兄弟顯然是看上了鄭鋒等人的上乘戰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