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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數之不盡。我們僱了一輛車花了一天的時間遊玩。
鐘鼓樓,大雁塔,曲江池,大唐不夜城開元廣場,乾陵,茂陵等等都去瞧了一轉,只可惜時間有限,我們並未盡興,瞧了一眼便走,也只是證明自己去過這些地方而已。在夜裡就回了軍區招待所。
第二天一早大家就收拾起隨身行李,就此準本返回故里。我看看時間,還早,差不多才到中午時刻,反正車票都是下午三四點的,大家還是先去吃頓散夥飯再道離別。
我帶領著學世博等六個戰友鑽進火車站西面那條街的一家餐廳裡。餐廳里人很多,好像沒有多餘的位置了。
店老闆是個女人,見我們背了大小几個行囊走了進來忙上前招呼:“哎呀,大兄弟,是退伍回鄉的吧,裡面請,裡面請!”
我說道:“大姐,生意這麼好,沒座位了?”
女老闆笑了笑說道:“樓下是沒有了,可樓上還有雅座嘛,你們到樓上座,上面還有一批也是退伍返鄉的戰士,你們剛好可以互相聊聊!”
我們七人上了樓,樓上已經擺了兩桌的人,都穿著軍綠色的軍裝,只是沒有肩章罷了。
我們揀個靠窗的地方坐了下來,服務員上來遞上選單,我們隨便點了幾樣菜餚,落了坐,先倒了點茶水喝著,等菜上來。
我們身後的兩桌子的人嘻哈笑成一片,談天論地,都在合計著退伍以後的生活。我隱約聽見他們說起部隊,好像是隸屬東北野戰軍的退伍士兵,若不是有屏風擋著我還真想上去問候一句。
學世博說道:“他們怎麼這麼大聲,這叫什麼素質?”
我瞪了學世博一眼說道:“當兵的,戰友就是一切,大家退伍相聚,高興一下有什麼不妥的,咱戰士嗓門就得大些,和素質沒半點關係!”學世博點點頭稱是,當下我們也閒扯開了。
大家喝著茶,閒話些瑣碎的事,偶爾留意身後那群戰友說些什麼,很快服務員就端上來幾樣小菜。我們動筷開吃,邊聊邊敘。身後兩座的人還是時不時歡呼,道一聲乾杯,嘴裡滿是兄弟戰友之辭,這也讓我們幾個倍感壓抑,我們再也體會不到軍隊裡的氣氛了。
學世博問道:“連長,要不要來兩瓶酒?”我應允了,沒等一旁的學世博立身起來,另一旁的小戰士屁顛屁顛就下樓買酒去了。
不過多時,那小戰士拎著兩瓶高粱酒上樓來,臉上露著笑容,不過當他往一邊上的兩桌人看了一眼,臉上的笑容頓消,轉為陰沉甚至不屑。
當小戰士回坐學世博忙問什麼事。小戰士嘿嘿笑了笑說道:“沒事,沒事,管他呢,他們樂他們的,我們喝我們的!”
就在此時身後的屏風突然被人撤開了,我剛好正對而坐。我一眼望去,有兩個身子背對著我,其他的十幾號人端杯敬酒,有幾個軍帽都戴歪了。
屏風是對桌的一個戰友撤開了的,他說不通風,憋得難受,這下看到我這一桌的七個人,連忙賠笑說道:“喲嚯,原來也是當兵的戰友,真對不住,我敬你們一杯!”說著搖搖晃晃就端著酒杯上來,我們只好也端起酒杯一口喝乾。那戰士唱了聲好,回到對桌坐下繼續喝酒。
我們七個人肚子餓的時間長了,端著飯碗就開吃,顧不上去聯絡感情了,我們還得趕路呢,吃飽喝足好散夥,在火車上也能少遭點罪。
一個鐘頭過去,桌面上就打掃得乾乾淨淨了。我看看時間,差不多還有兩個多鐘頭的時間才上車,乾脆再去要了兩碟花生,兩瓶酒,打發一下時間。
對桌一個把軍帽帽簷撇到後腦戴著的戰友舉杯朝我喊話:“兄弟,你們哪支部隊的?”
學世博打打手勢趕在我前面說道:“哦,我們是新疆軍區的!”他兩人彼此說了幾句,喝乾一杯酒。此時我注意觀察背對著我的兩個軍人,看不見他們的臉面,只能從席上幾個戰友的言語中得知,他們兩人一人是排長,一人是指導員。他兩人均未回過頭來看我們一眼。
其中顯得魁梧的一人不緊不慢的傳來話音:“哦,原來是新疆軍區的,新疆軍區有好多戰友是從東北軍區調配過去的!”
學世博插話道:“那我可就不得而知了,我們的連隊沒聽說過有其他軍區調配來的戰友!”
聊到此處,大家好像熟絡了一些,對桌几個戰友上來和我們喝酒,甚至勸我們到他們席中一聚。對桌那被戰士們乘作指導員和排長的兩人始終定定坐在那,連和我們說話都沒轉過臉來。
學世博等人輪流端了酒杯上去敬了一圈,我看那兩人不動身子,顯然是有些不屑,我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