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掘羅。我記得在龍洞裡的魑族皇棺裡瘞字文一共就七十九個,這裡八座神碑,那應該有八十個瘞字文。
“葫蘆,看看其他神碑上有幾個瘞字文!”
葫蘆用頭燈照向別處的神碑,再用望遠鏡觀看,數了數上面的字數,疑惑地說道:“每座神碑都有八個字,瘞字文多出來一個字了。”
尚子從葫蘆手中接過望遠鏡再看一遍說道:“的確都是八個字的,默默,你有沒有發現落款銘文好像不一樣,旁邊還有六邊形不一樣的圖案!”
我拿過望遠鏡逐一看了一遍,神碑上的文字字數的確都是八個,只是落款銘文和圖案不一樣。
葫蘆搭話:“七十九字瘞字文多出來一個,默默,你能找出其中多出來那個字嗎,說不定就是問題的關鍵,指引我們到墓穴棺槨的位置。
建國瞪了葫蘆一眼說道:“默默,我記性比較好,那裡沒有多出來瘞字文,而是有一個字重複出現。”建國接著邊指邊說:“你看,我們現在看的這個神碑,這個字,在西南方向的神碑上也出現了!”
十方神碑上面的文字果然和建國說的一樣,有一個字是重複的,那就是第七十九字瘞字文,翻譯過來就是“祭”的意思。
我把衣襟紐扣解開,胸口的第七十九字瘞字文還在,字型字形完全和上面的瘞字文完全相同。我自言分析:“東南,西南,西南,東南明白了。葫蘆,建國,看看你們石像在什麼方位!”
葫蘆和建國急切地用頭燈去掃視他們的石像位置,葫蘆大叫:“我操,太巧了吧,我的石像在東南,建國的石像在西南!”
尚子可能也發現端倪,緊張地說道:“葫蘆哥哥和建國哥哥的守護神蝙蝠和蛤蟆像都沒有了哎呀,鼠帝它們不知道去什麼地方了,默默,你的羊皮燈籠和銅鈴還在蝙蝠手裡呢,沒有它們怎麼辦!”
我卻沒有尚子他們那般緊張,事情已經超乎我們的想象,不過我同時也得出了結論。
我說道:“別緊張,燈籠和銅鈴就屬於這裡,它們只是被我們護送回家了而已。”
十方神碑代表的是不同派系的盜墓賊所立的碑,是對牧嚴的一種恭敬。牧嚴奉為世尊地藏,其博學才華得以禮書成卷,被後世的盜墓人所敬重,各派就在此地各立一碑文悼念牧嚴。
歷史可能就是如此:在這些對牧嚴敬奉有嘉的盜墓賊中有些人覬覦牧嚴的六卷《滅棺盜屍》卷,從而引發一場奪寶之戰,牧嚴為了躲避追殺被僕人和效忠的盜墓賊藏到了這裡,牧嚴死後,效忠的盜墓賊為她豎立了十方神碑加以供奉保護,直到這些人全部死去,牧嚴墓也成了一個迷。
最難能可貴的是牧嚴在字裡行間是極其忌諱盜墓的,但因為她是風水築墓師出身,寫了六卷的墓室風水和氣脈佈置後反而成了盜墓賊眼裡的世尊地藏,從那時起盜墓也有了一個文化,這一文化的創始人就是牧嚴。
從史料中查詢,有據可查的築墓第一人應該是呂大臨,他的墓穴是三層疊加墓,其實其人在盜墓文化裡並不進殿奉尊,反而牧嚴一直被盜墓人所敬仰奉為至尊,世間事事往往因為沒人觸及而在歷史長河中煙消雲散。
飭乩鎮屍銅鈴其實是牧嚴的耳墜,我們在上面看到的一副浮雕,浮雕畫像就應該是牧嚴的容貌,蝙蝠攜銅鈴掛到了畫像的耳垂裡,引起了氣脈變化,因為牧嚴把氣脈佈置在了浮雕的耳垂上,浮雕確實是用石穿空形成的,只是用色彩掩蓋,不注意觀察根本就不會發現那裡是真耳釘,孔裡就是脈氣,銅鈴晃動氣脈變化,軸心氣脈撲出,狂風就出,同時引起感官和視覺病變,我們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彷彿出現了幻覺,雙洞合一,再被風勢帶入懸空的空塔之內。
古塔裡的十方神碑就是這麼來的,因為碑文上的八個字連在一起翻譯過來就是短短的十句話。當初瘞字文被解為一字斷千言,其實只是一種針對魑族的翻譯,而打亂順序後重歸於十方神碑就另外有意了。
葫蘆終於願意聽我說這些了,甚至還問我七十九字翻譯過來是哪些字,歸到十方神碑後又是哪十句話。
魑族之謎很快就被解開,答案已經在我身邊的十方神碑上,蝙蝠、蛤蟆和鼠帝的身世一併得以解釋清楚。
十方神碑落款的銘文是最常見的十方“崶宇玄聖“的代稱:摸金校尉、薨宇地官、西畿宄人、嶷山將令、搬山道人、卸陵穿甲、唸經啊羅、巡山貨郎、牧野閒人、追星運魂。每個銘文旁邊的圖案不是可以判斷身份的印璽,而是一個地圖片段。
尚子搜出筆記本,把十方神碑上的圖形畫到同一頁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