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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進來,照亮如詩畫意般的美景,似乎剛才這裡不曾有過厚重的濃霧和烈火燃燒遮空。
別看這些花草水溪勝似天宮樓宇,其中的怪相佈置也夠讓人為之心神震懾的。
寬約上百見方的深淵盡頭當中矗立著一座高約五米的的石碑。石碑碑頭赫然是一個怪獸的腦袋,碑身身上又衍生出遒勁粗壯的四肢。最顯眼的還是碑頂怪獸首的樣式。
碑獸額闊面寬;壁梁筆直帶鷹鉤;兩目中心上方出還有一隻豎立佈置的眼睛;耳垂寬大,當中吊著兩環已經鏽化的鐵耳墜。此碑獸張大了嘴巴,有些風化似要脫落的牙齒翻出在外,怒目圓瞪,似乎用那鄙視的眼光打量著闖進它地盤來的我們,它兩手提著的石錘舉在了半空,有打將下來的姿勢。
不過整個碑獸都被幾條鏽化的鐵鏈拴住,有幾條鐵鏈子已經風化斷裂垂了下來。這是一個半身是碑的碑獸,它雙腿虯曲,微微對天仰頭,一眼看上去很像是人力而走的餓狼被困住,嘶吼咆哮著想要掙脫出來,兇相畢露。碑獸身上爬滿了藤子,其葉蓁蓁,藤子下碑獸的身軀邊緣盈填著人的顱骨骷髏。這些骷髏比成年人的拳頭大了些,如果是人類的顱骨,那應該是嬰兒的。
此時這一片方圓內草木新枝嫩葉下的枯草燒盡,卻未留下半點菸塵,我想當中可能隱藏著什麼吸食煙霧的東西。
碑獸的整個身子是被半埋在深淵盡頭處的石簷下的,兩側是光禿禿平整的石壁,石壁往上數十米又是草木森森,垂藤如絮。
尚子小心地問道:“默默,碑獸旁邊那些紅色的小旗子是做什麼的?”
我說那些不是旗子,是“帳劫”。在中國西南邊陲,有一個古老的民族,他們在埋葬祖先或者遷墳動土時,每一座墳頭上都要插上紅色的綢帶,這就是傳說中的“魑族祖靈”。
魑族始於何時何處至今科學界尚無定論。聞其名者也少之又少。想要研究的學者可能也在少數,但至今仍沒有找到相關的遺址,論研究也形同一紙空文。
建國問了一個聰明的問題:“難道《盜鬼經卷》牽扯到魑族?”
我想建國問到點子上了,這本殘卷內述的不僅僅是尋脈盜墓的技法規則,亦把魑族牽連其中,頭緒亂麻,豈是一時半刻所能解釋清楚的。
葫蘆說道:“我看這碑獸很像我們在龍洞龕棺裡見到的古人屍骸!”
尚子疑惑地接上問話:“你們見過像這碑獸的怪物屍骸?”
我點頭稱是,接著把在龍洞龕棺內見到的情形一併複述了一遍。尚子起疑問道:“世間還有這麼一個神秘的民族不被發現?”
建國答話說道:“起初我們也不相信,但畢竟龍洞一行我們是親眼所見!這點不用懷疑。”
尚子咯咯笑了兩聲說道:“如果真能找到那些屍骸,你們可會讓整個考古界掀起一陣波瀾的!你們可就出名了,說不定你們就成科學家了。”
“我操,我就說嘛!早知道這樣就該搬一俱怪物的屍骸出來!”葫蘆冒了一句話出來,然後掃了我和建國一眼。
我說咱們三個愣青差點沒死在龍洞裡,你還有心思抬古人的屍骸出來,真異想天開。不是我打擊妄自菲薄,咱們三兄弟這輩子輪不到做科學,學問還不及格呢,能數清楚票子就足夠了!
尚子抿著小嘴,眼珠定住思考了一下問道:“這碑獸是魑族人的形象嗎?”
如果魑族真的存在,應該就是這個形象,龍洞內的骸骨如果復原,面貌和這碑獸就一模一樣了,起碼是同一物種!
尚子看到眼前的情景似乎不覺得畏懼,甚至得意地從挎包裡翻出相機對著碑獸照了十幾張的相片,笑盈盈的像是找到了世間最珍貴的寶貝。
葫蘆看了半天,沒明白這碑獸究竟有什麼稀奇之處,然後卻似有所悟地輕點兩下頭說:“默默,咱們發現了一個物種嘞,說不定能上那什麼地理雜誌的書吶,咱們趕緊找找,看能不能找到點古人的屍骸,這回一定要抬一俱出去,亮亮相,興許就和發現金字塔的考古學家一樣名聲在外了,票子肯定一沓一沓到手了。”這呆子見到好處都想撈一把。
這地方雖然有藏風聚水之相,但缺口喪失了不少的“葬氣”,而且當空霧氣太重,聚水不得反而多生出“龍口”,絕對不是什麼風水寶地,有墓在此,各種利害恐怕我們得多加小心。
我說這裡可不是什麼沉棺安屍的地方,這裡應該是祭祀場,而且和尚子所說的一樣,應該是活人祭祀!
建國驚訝:“不是吧,這麼漂亮的環境用來做祭祀場所太糟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