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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度。退朝之後,景略隨之到了上元殿,看周邊無人,便將方案呈上,“皇兄,這是臣弟昨晚不眠不休所得,您看看有沒有修正之處。若是有,臣弟再去更改。沒有的話,臣弟著人速速辦理。五天時間緊迫,臣弟必須加緊做好一切準備,確保皇兄出行萬無一失。”
景杞點頭微笑,“倒是辛苦了宸王。”
方案寫的十分細緻,除了景杞的轎子之外,還備有四匹馬,需攜帶宮中侍衛三名,太醫院太醫一名,內務院大臣一名,宮女兩名,於他們地具體用途,景略均作了詳細註解。
景杞微微皺眉,突然輕笑,拿起毛筆便在上面輕輕勾劃,“人太多了。”
“皇兄,您是一朝天子,臣弟不能讓您有半分危險。這些人均是以最精簡的原則考量選擇,無法再做刪減了啊。”景略有些急。
“朕知道你是為朕好。”景杞微微一笑,“但是朕是去微服出行,並不是去祭壇拜天。哪兒能這麼大陣仗,一看這陣仗,人家不注意也難了,更是徒增危險。”
“太醫一名,可。大臣一名,充當管家,可。宮女一名便可,”他習慣性的揉揉眉心,“關於侍衛,兩名就行。還有這馬匹,不用這麼多。”
“馬匹可以少,但是這侍衛不能少啊”景略看他,眼神一派焦灼,“您是天子,萬一出現丁點差錯,後果只會用災禍來形容。”
他把他的關切收入眸中,唇角勾起一彎笑意,“怕什麼。我們自小一起長大,你還不知道你哥哥的本事?”
那一瞬間他的笑意和緩溫暖,一聲哥哥便拉近了他們的距離。夏唐皇子地教育自古便倡導文治武功皆需精進全面。所以他們兄弟,算入那個野遊地景陌在內,兩方面皆有長處。關於武功,景杞練得踏實一些,拳腳硬實,同文治一樣有穩健之風。景略在這方面稍弱,武功不在行,更專注於文人似的東西。其實三兄弟比起來,景陌武功雖說不得佳,但卻是最得精闢。他慵懶散漫,不喜歡多下功夫,但頗具靈性,至此景杞還經常想起師傅在教他們三兄弟時發出地感嘆,陌王子只要努力六分,便可得他們十分的本領。
可是那麼一個具有天資的皇子,卻生性散漫,似乎什麼都不盡於心。偏偏先帝景越還對景陌特殊的恩寵和照顧,高興了便說他是最像他稟性的皇子。但是像雖是像,終究只是孩子似的寵著,無法交之大事。
景杞發現自己突然想起了那個多年不見的弟弟,不由脫口而出,“這次出宮,或許能在民間發現如此吸引陌弟拋卻富貴,拋卻身份遲遲不歸的原因。”
景略顯然也想起了那個記憶中老漫不經心的弟弟,輕笑,“自古讓男子傾心忘己的只有兩種,一者江山。當然這只是皇家,在於民間變成了事業資財。另一者便是佳人,得佳人者,世事皆不在眼中。陌弟自幼視身份富貴如塵土,卻眼高於天,很少孤傲。估計也就佳人能讓他樂不思蜀,收收性子了。”
“那倒是好。”景杞笑的爽朗,“若真能得美眷相伴,也算是人生幸事。”
就象他和繁錦,他已經把她是做成了美眷如花,可是她呢,會不會將他當成那個可以共度一生的良人?
他想著想著,不禁又黯然下來。正要坐下,卻聽殿外小太監一聲傳報,“皇上,瑾榕殿芸嬪娘娘求見。”
“芸嬪?”景杞訝然,“禁足令未解,如何求見?”
“回皇上的話,是讓一個宮女不斷擂門通傳,恰巧奴才走在那裡,便得到了這個訊息,故趕來稟報。”
“說有什麼事兒了嗎?”
“沒有。”
“哦。”景杞短短的應了一聲,“你先下去吧。”
看小太監躬身退出的身影,景杞微微皺眉,似是在猶豫該不該去。卻聽景略突然開口,彷彿將他的心事都看在了眼裡,“皇兄,去看看吧。”
“自王家落敗,已然一年未見。畢竟還是您的嬪妃,再怎麼說,感情還是有一些的。何況,您又要遠行,又會很長時間不見不如現在去看看,或許真的有什麼大事情。”
聽了他的話,景杞點頭,低嘆,“好,朕一會兒便去。”
一年未行,走在那個曾經熟悉的宮道上,景杞甚至有了滄桑之感。雖然事情還未向繁錦落實,但是基本已經可以確認,那一場大禍根本與王芸楚沒有關係。若是有關係,也只是因為前面妄圖以小產之事除掉繁錦,她的不義,最終成了導致整個家族覆滅的導火索。
可是體察到了些許事情的真相,他竟然也不願意想起王芸楚。以前那種喜歡的感覺如同被時間徹底沖刷,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