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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您的失蹤。王家舉族皆歿。原本只留下一個王芸楚,也算是顧忌老臣情意,但是就在出宮不久前,王芸楚自殺。至此,王族一個未留。而且,爺前些日子還下了旨令,”玉梨眨眨眼睛。彷彿依然心有餘悸,“說挫骨揚灰”
繁錦手中的動作倏然一停,眉峰微挑,顯然是沒料到這個結果。但是很快,她地神色便一如往常,一聲淺淺的回應依然波瀾不驚,“是嗎?”
心裡只有震驚。她原以為自己在面對王家慘敗訊息的時候會得意會興奮。會有一種大舒口氣的暢快。可是現在,卻並無那種暢意淋漓。反倒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滄桑。
所謂復仇,她已經走了最堅實的一步。她用他們一家的性命,抵了他們安家一世地悲歡離合。
可是接下來呢,該怎麼走下去?
“您去見爺吧?”玉梨看她不說話,忍不住相勸,“其實爺該做的也做了,您若是再置氣也該氣消了,倒不如回去和爺見面。”
“你出來見我的事情,他知道嗎?”
“不知道。”玉梨有些無奈,“我怕不是您,再讓爺空歡喜一場,便找了個藉口出來。一路上我們經歷了很多次這樣的空歡喜,我看爺也耐不起這樣的折騰了。”
“嗯。”繁錦抬頭,“那你快回去吧。”
“那您”
“我先不去見他,知道你們好好的便行。”她微扯嘴角,唇角擰起一彎淡笑,酸澀地讓人心疼,“那個女人雖然走了。但我也未必能迴歸到他的心裡。”
她沒有信心,在幾乎強迫性的讓他發生這麼多事情之後,再與他迴歸以前。他們是兩個太過驕傲的人,那種已經延及骨髓裡的傲性,顯然不是經過歲月磨礪便能逝去。時至今日,她發現自己竟然不大敢見他,那顆飽經思念的心,無意中變得脆弱和怯懦。
與玉梨見完面,她慢慢回到康仁堂坐著。君陌見她大上午便急匆匆的出去,料定比會是那個家出了什麼事情,便一直在醫館等她。見她回來,自是忙不迭地迎了上去,“沒事兒吧?”
看起來沒什麼事情,只是那張嬌俏的臉愈發顯得虛弱蠟黃,繁錦抬頭,笑容透著一種無力的難過,“能有什麼事兒?大白天的。”
“你家裡來找了?”他問她。
“嗯。”
“那你不準備回去?”
“不,我回去。”她輕嘆,“我還有姐姐在那個家裡。只是,現在還不到時候。”
君陌對她的“不到時候”一詞兒有些不解,但是卻看清楚了她眼睛裡的脆弱與迷茫,卻也沒說些什麼,只是也隨著嘆了聲氣。突然間聽到外面異常喧譁,彷彿有什麼突然爆發起來,不由得起身一怔。
“爺!”剛在納悶是怎麼回事兒,卻見樓下的小廝通地一聲推開門,“爺,小姐,下面有熱鬧看了!”
“怎麼了?”君陌見他大驚小怪地樣子,略有不滿。
那小廝看他不滿,聲音略低了一些,卻依然神采飛揚,“咱們尚洲的知縣之女。據說也參加了這次秀選。”
“那有什麼地?”君陌不以為意,“這沒什麼好奇怪的。”
“爺一直周遊四海,早已不瞭解尚洲。這尚洲知縣之女從不輕易見人,據說這美貌最是天上沒有,地上無雙的。因這知縣大人怕她出來生事,便一直將其禁在家裡。”那小廝越說越起勁。“沒想到這次竟會參選,這可算是尚洲的大事兒了!”
“尚洲新知縣不是今年才上任地嗎?”君陌不由一嗤,顯然是覺得他的說法誇大其詞,“不到一年就能如此轟動,怎麼沒見到賑災除瘟的時候這個知縣出多大力氣。”
“此一事彼一事。”小廝仍是興致高昂。“爺,您要是不信,可以去看看。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願不願意去?”君陌側頭看著繁錦,“要是心情不好,可以去轉轉。”
“不去了。”她看著窗外,勉力向她一笑,“我沒心情。”
“去看看吧。”他看著她精神不振的樣子。心底生起一陣酸氣,上前一步擋住她的去路,不由分說的扯著她地衣服,“走,咱們出去散心。”
繁錦一路被君陌拽著去了那個大家齊湧而去的場子,她雖一臉不振。但看到大家都熱熱轟轟,也不好拂卻君陌的興致,只是任由他護著她慢慢向那個場子裡擠。
別看君陌平時大大咧咧,但是很多時候卻極具體貼悉心之意。相處漸久,她也逐漸習慣了君陌的相護。猶如最近的親人,由以前地生疏緊張逐漸過度到了現在的親如姊兄。現在君陌便很親密的扯折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