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醫,那些口訣和處方都是極難背的,枯燥的很,而且名字也難記,姐姐還可以,每天都聽話的學習,而我就不自覺的偷懶,我可以學舞蹈,學吟唱,就是不想碰這醫術。”
“因為學醫術偷懶,不知道捱了我娘多少的打,我爹看不下去,想要為我說情,但娘在別的事兒上總是對爹百依百順,唯獨此事固執的很。我就算是再不好學,也必須學。後來安家沒落了,爹也死了,娘便門也不讓我們出,像是預料到了以後發生的一切,除若派幾個府裡的丫頭當工買些乾糧及其他東西,從不讓我們出門,元宵節的時候人家都出去熱鬧,我和姐姐哀求了多少次,娘也不讓我們踏出家門一步,更別提平時。”
“所以。京城幾乎無人見過安家兩女,就算是小時候見過我們幾面的老街坊,現在也定不敢認識我們,這女大十八變,原本女兒家變化就大,所以我們以後隱姓埋名倒是有了方便。”
“現在想想,娘果真有先見之明的。我們在安府地時候,娘不僅教我們女兒家會的一切。還讓我們跟著府裡的老伯學習映域話,等到大火那天。*娘說。除若見到皇家,不得說出我們真實身份。若要出去,就操出映域話行於街市。”
“所以,我們到王家的時候,說自己是映域女子。任王大人如何見多識廣,憑我們說的映域話如此純正,也是懷疑不到的。”
“這麼說,你娘彷彿知道了王家以後必然會動手?”景杞突然瞪大眼睛,“因此才特地讓你們提防王懷遠?”
“是。”繁錦點頭,“所以失火之後。我們的目標便是王府,當時知道賽花樓有擺花臺一說,便化裝成為走投無路被迫賣藝的女子,混入了王府。”
“下面那些事情,您都知道了。”她微微一笑。將沾在身上地橘絡輕輕拂去。神態平和,仿若已經沒了前日子提起舊事的激動與悲傷。
“安家是父皇花30年才除掉地望族。聽說以前地勢力,比今日兩個王家的勢力更勝。安家沒落之後,王家才得以慢慢上位,難道”
“皇上”繁錦似乎是不想聽到景杞關於兩家恩怨地分析,輕輕的搖了搖他的胳膊,“該您說您的母后了。”
“哦。”他恍而一笑,將她放在他手臂上的手輕輕拍了拍,隨即嘆了口氣,“母后”
“母后是這夏唐權勢最大的女子,可一直不受父皇喜歡,甚至是,頗受冷落。除若那幾日必須到玉鸞殿休寢的日子,朕幾乎從沒看到母后和父皇在一起過。母后長的雖不讓人驚豔,但卻雍容大方,有一種貴族女子所擁有的從容與尊貴,可是即便如此,卻從不招父皇喜歡,父皇甚至寵幸了玉鸞殿地宮女,亦不對母后親睞半分,而母后則彷彿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冷落。每每當朕咬牙切齒的為母后抱不平的時候,母后總是和顏一笑,反過來勸朕,神態從容。”
“父皇最喜歡的是這景略地母妃陸妃娘娘,甚至為此,破格提了陸家人地官職,一手將原本從商的陸家帶入朝政。可是母后身後地李家,雖然出了一個皇后,但並無人在朝中做多大的官職。世人皆贊父皇當政英明,忌外戚勢力過大。可只有朕才知,母后那什麼不在乎的心下面,到底有著幾分的苦楚。”
“幸好,母后再榮寵冷然,那也是一朝之後,朕依然是嫡子。自懂事起,母后便教朕做兩件事情,第一是與王家聯姻,借其之勢穩固勢力;第二則是務必學會隱忍,所有恩怨盡埋心中,只待一朝雪恥。”
“其實,後來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景杞微微一笑,將目光放在繁錦身上慢慢收回,“朕說的,便是你進宮前的日子。”
繁錦點點頭,依然可以自他波瀾不驚的瞳眸中窺探到絲絲傷意,便有意扯開話題,“對了,你說朝政繁忙,怎麼了?又因為哪兒頭疼?”
話幾乎是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完全忘記了後宮不得干政的忌諱。繁錦說完之後才覺得失言,頓覺懊喪,低著頭不說話,“就當我沒問。”
“皇后什麼時候關心起朝野了?”他語氣輕揚,幽深瞳眸完全沒了剛才的失落,完全是打趣戲謔之意。
她看著他如此,更覺得不好意思,“算我沒說,只是覺得你似乎疲憊了些。”
他輕笑一聲,“皇后這是在關心朕?”不等繁錦羞紅著臉回答,便微微嘆了聲氣,“江南尚洲,原本是有魚米之鄉美譽的富庶之地,但是自從踏入今年,便罕見少雨,多少河塘乾涸,不僅魚米全無,連百姓吃水也成了問題,朕愁的便是這個,朝廷連年忙於玉蕃戰事,原本國庫資金就有些不足,根本無力發放更多賑災銀兩。如此下去,朕擔心終有一日會生民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