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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仍是這種看似痴情其實卻沒腦子的話,繁錦一時噎住,難以續言。
“其實現在也不一定是沒人知道我和她的事情的。”景陌抬頭,深邃的眸瞳中卻出一種空乏的廖遠,“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關於月容的事情,都是陸長河做的手腳。”
“陸長河?”
“對。他是月容的舅舅,而月容身份又如此尷尬。一般看來,利用自己的親人爭取利益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陸長河那個人我瞭解,此人居心險惡,絲毫不亞於王懷遠。甚至,比他還要老謀深算的多。”
“你知道偏還如此”
“我倒是情願景略沒插手到這件事情。”景陌突然輕聲一嗤,“若是真的也對我下手。那就一點兄弟情誼也沒有了。陸長河如此熱心於謀算。無非是怕我回來,奪了他景略的寵,他陸家的寵。至於那沐嬪,頂多是個沒大腦地棋子罷了。==”
“以女人勾起利益爭奪**,這種招數確實是他陸家所為。”景陌突然一笑,“可是天下就他會害人,我卻不會嗎?”
那瞬間他地眸瞳寒光一閃,唇角雖依然微勾。卻給人一種極其森冷的感覺,繁錦不由一凜,不由得想起在宮外時兩人智鬥那個假太監時的一幕。當時的他也是如此,唇角微揚含笑,可眸中卻散發的是再冽不過的陰冷,然後就那樣輕描淡寫的,讓那個前一刻還申冤痛訴的人,成了一個一輩子都說不出話地啞
“你到底要做什麼?”她不由惶恐。追問道。
“不做什麼。”景陌看她,視線定凝沉斂,可是她卻覺得他似乎是在透著她的眼睛在看別的東西,那種空茫與堅決矛盾並存的感覺。如此不掩的出現,“他逼我如此,我必然反之。”
繁錦覺得他的話讓她更加心驚。可是再想問的時候,楚寇已經站走了進來。像是知曉他們剛才談過什麼一樣,她微微抿唇,臉上卻是和然的笑意,“皇后娘娘,請用。”
繁錦微笑,總覺地這個雲淡風輕的女子讓她有著異樣的感覺。但是仔細追究,卻又不知道是什麼。和景陌又說了一會兒話。無非是讓他保重慎重之類的言語。然後,她便起身離開。
快要踏上轎子地時候。與景陌一直並肩站著的楚寇突然上前一步,體貼的將轎子裡地靠枕為她安置到一個舒服的位置,緊接著,便是低微的甚至可以忽略的聲音,“還請娘娘多勸勸我家王爺。”
繁錦一愣,倏然看向她。
“他是聰明的,可是別人未必是傻子。”她裝作與她告別一般,唇角浸著的是淡然的笑容,可嘴裡卻吐出的是冷靜至極地話語,“有些事情,別人都是看地明白的。”
“恭送娘娘。”覺察到轎子快要前進,楚寇微微俯身,清亮地聲音融合在馬蹄濺起的塵土裡逐漸彌散。繁錦忍不住拔開轎簾回身望去,那淺紫色身影依然停在那裡未動,過了很久,才在她的視線中模糊。
很快,繁錦便知曉了楚寇話裡的含義。
那個看起來淡雅淑雯的女子,竟一語成讖。此事僅過了幾日,宮中便再現風波,處於風口浪尖的月容,竟有了孕事。
宮嬪有孕在皇宮中原本是不稀奇的,畢竟,皇上坐擁三宮六院,就是為了繁衍子嗣。可是在這月容因玉蕃一事,已受冷遇已久,據司寢局記檔,上次侍寢還是在一月之前。而此時月嬪懷有身孕剛剛月餘,雖然日子算起來沒錯,但是更大的事情是,景杞從未對月容從未說過“留”那個字。司寢局也尚未記過。
按照宮規,皇帝只要說留才可以讓龍精存貯宮妃體內,妃子才有權利誕下龍子。否則,只會飲下玉茶,儘快採取避孕措施。可是月容竟然在這樣的情況下懷孕,便讓人不由多做遐想。
有兩種可能可以造成她的有喜,第一,玉茶並未起到功效。侍寢之後功用全無,所以才得以受孕。第二,這個孩子,並不是皇帝所有,也就是說,是與別人私通所得
宮裡流言四起,連繁錦都不得不感覺此事有越來越重的懸疑,先前說月容與一男子私通,現在又不合時宜的有了孩子,簡直就是事件的嚴重化升級。這一下連她都覺得事情變得棘手,甚至在景杞臉上,也看到了怒意勃發的意味。
她問他,“你相信月嬪嗎?”
“不信。”景杞思索一下之後,利索的給了她答案,“那個女人性子過傲,最近又受冷落,朕覺得,什麼事兒都能做得出來。”
與嗒穆爾已經恩斷義絕,因此對月容也沒必要太留情面。景杞輕笑,“若不是怕玉蕃依此為理由騙盡所有人眼睛,朕現在便想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