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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坎坷的路,即使出發點是為自己的身家利益著想,可是最後地歸宿點,卻都是關乎她存在的種種假設。一場鬧劇延遲至今,她曾經是他執意要娶的新娘,而今,她已經把自己視成了最不可原諒的對峙與難過。
路還為止,卻似走到盡頭。
回到玉鸞殿之時,玉梨早在門口焦急的左等右等,繁錦看她心神不安的樣子,霎那間明白一切,不由嗤道,“瞎擔心什麼,我沒事。”
“怎麼會這麼巧?”玉梨連忙將她迎進殿中,“寶親王剛要和您說什麼事情,宸王隨之就到了?”
“不是巧,”繁錦端起奶杯淺飲一口,隨即抬眸,神情淺淡,“故意安排的這一場相見,怎麼能遇不到呢。”
“故意安排的?”
“你還記得寶親王說過的那句話嗎?”看向玉梨地驚詫,繁錦微微一笑,後又抿唇嘆息,“你定是聽不見地,那時候你在迴廊口守著。寶親王說,四周他都安排好了人手,不會有人發現她們的談話。可是,宸王還是來了。”
“這說明什麼?這便說明,寶親王實際是是在名為守株待兔地一個遊戲,看似我與他的對話是在暗地裡進行,可是等的便是這宸親王的主動落網。神不知而鬼不覺的,造出了三人相見的局面。”
“這是為什麼?”玉梨大驚。
“為的就是讓宸親王得到一些訊息。”繁錦輕笑,“正如我們知道他與繁素的一些事兒一樣,寶親王此舉是向他說明,關於他做的一切,並不是誰人不知,而是他都看到了眼裡。這其實就像是個宣戰,警告他不要太過自得意滿,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我沒想到會是這麼個局面”繁錦勾起唇角,苦笑道,“這一樁事情,鬧至現在,躲都沒有藏身之地。玉梨暗暗吸氣,“想不到寶親王心機也如此深,這麼說來,宸王倒像是被陷害的一方了。”
“未必。”繁錦輕語,“若不是宸王早就派人注意我們的行蹤,怎麼會在我與寶親王說話的這塊兒,這麼湊巧的聽見?這世間誰是鍾馗,誰是鍾鬼。各有各的說道罷了。”
五人在這場大戲上上演,各有各地心機與演技。一晚上繁錦無眠,第二日醒來。卻聽到震驚訊息,景杞秘密召集幾個心腹大臣,商量立儲大事。
“心腹是指誰?”繁錦問玉梨。“知道名單了嗎?”
“宸王,寶親王,陸長河還有兵部的一些人,”玉梨擰眉想了半天,“多是各部首臣,掌握權柄的人物。”
“這就是心腹?”繁錦突然輕嗤,“誰不知道。朝廷除了皇上,便是這幾個人當家地?”
“奴婢倒是覺得這件事情,皇上必定是有了心數的”,玉梨揚頭,“這樣一來,名為心腹,給大臣們一個信任忠實的幌子。其實卻彰顯了皇上強硬地態度。這樣一來,咱們大皇子的事情便有了幾分可靠了。”
“這樣太險了。”繁錦搖頭,忽而嘆氣道。“也罷,走一步看一步吧。”
果真,不出繁錦所料。景杞欲立容燁為太子的事情在朝中引起軒然大波。
立嫡長子為太子,這原本就是祖上沿襲至今的祖制,並無異議之處。可是,以容燁不到一歲的年齡,很多人說,立太子尚早。
這也成為眾臣不定的觀點,太子乃國之根基。不可貿然。
繁錦只覺得驚訝。按照景杞一向的行事作風,這次事情顯然是做地冒險了些。儘管早已經在天下眾人面前立下意願。可是這畢竟是事在當頭,與那日感**彩頗濃的宏願意義大不一樣。國之儲君,更多的像是政治意義當先的代表,決定著以後帝國的發展與走向,這樣的事情,自然會牽連很多人的利益。如此說出,必定會使朝廷不安動盪。
玉梨想讓她向景杞問明緣由,繁錦執意不語。景杞欲立太子地人物是她自己的兒子,此時若出現任何言語舉動,好也罷壞也罷,都必然會當作靶子再三衡量,也許,還會被居心不良之人大加揣測和猜忌,到時候,反倒得不償失。
與其關心的是景杞地舉動,說實話,她更關注與繁素與陸氏一黨對此事的進展。
沐嬪,翠庭一事仍無下落,眼看著據景杞所要求的時間越來越近。宸王此前關於“必將此事水落石出”的誓言仍無應驗跡象。若是過了後日仍然沒有訊息,宸王在眾人心目中的地位必會大幅度下跌。不知道什麼時候,繁錦竟暗暗希冀這樣一天的到來。
與其說以前對景略還有一絲愧疚,畢竟那是這個世間第一個給她溫馨記憶的男子,而她做出如此選擇踏入宮廷,對他也是莫大傷害。這一切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