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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她這一席看似大義凜然,仗義十足的話逗得哭笑不得,想要辯駁,卻見前方已經出現了景杞的身影。不等他應聲,剛才還英氣十足地女人便小女人態十足的迎上前去,一抹媚笑自唇間溢位,與眼前權傾天下男子的英俊挺拔溶成完滿的圖景。
“和陌弟一塊兒來的?”景杞看著他,還未待他行禮便用手勢打住,同樣是一片笑意,“多時不見陌弟如此裝扮,其實還是穿成這模樣好看些。”
“皇兄謬讚。”景陌躬身謝禮。
“既然都到了一處,那就一起去吧。”景杞揮揮手,想找來御輦,卻被繁錦抓住手攔了下去,“走著去吧,很近的路,犯不上大費周章。”
等到了定乾殿的時候,眾臣和各位嬪妃早已到位。這是繁錦與景陌回宮後第一次面見群臣和妃子,自然博得大家視線地注意。按照她出宮前為自己使性子離宮做地後路謀劃,果真群臣將她的出走視為王氏臣子謀逆禍舉,如今她安然無恙地回來,還身懷龍胎,引得群臣有關“天降福瑞”的一大篇欺負推斷,自然而然的,很多人都得知了她在尚洲與景陌的義舉,盛讚皇后娘娘與陌王景陌愛民如子,視為萬民表率,當做群臣楷模與學習物件。
一波又一波的話說的縱然繁錦平日冷睿至極的性子,也不覺有些臉紅。一場借刀殺人的謀局不僅成全了自己的私慾,還被放大成如此功績。她盡力作出矜持恭謹的儀態來面對大家的褒揚,一面想要摸起一旁的就被掩飾尷尬,剛觸及酒樽,便被景杞攔下,微微移過去那碗清粥,“那是朕的。”
“太醫說,忌酒,忌茶。”他說的理所當然,頭也未低一下,依然是近乎微含笑意的面對群臣的恭賀譽揚。繁錦無奈,看了看妃嬪席座,卻沒發現月容所在,不由納悶道,“月嬪呢?”
聽到她問,景杞也是一派迷茫,但很快便是無所謂的語氣,“不知道。首發”
很奇怪,繁錦暗暗看著粥碗精美的花紋尋思,以月容的脾性,這樣的宴會不可能缺席。她不是當年的王芸楚,縱然不生景杞厭惡,但也不至於能恃寵而驕至如此,如此張狂的不出席宴會,這並不是一件容易遮掩下去的好事情。
她正胡思亂想著,突然感覺側前方有一道逼人的目光似是聚到了自己身上。繁錦倏然抬頭,只見久未見面的宸王景略正端著酒樽,穩步行向就在她前方偏下位置坐著的景陌那裡。想起景陌剛才在外面表現的愁容,繁錦突然站起身,對抬眸看她的景杞微微一笑,“好久沒見宸王了,我去說說話。=首發=”
還沒等他答應,她便端起她的酒樽,朝下走去。景略見她也下來,微微行禮請安。繁錦輕揚舉杯微笑,“多時不見,宸王可好?”
景略唇角浮出一彎弧度,“皇嫂安然歸來,我朝大幸。”
“這還是多虧了您才是。”她笑的更加粲然,聲音微微降低,“繁錦感激不盡。”
兩人又說了些寒暄之語,看景略看向景陌,繁錦急著為他說話,“陌王時常和我提起你,說你對他如何如何一派崇拜呢。”
景略一怔,看景陌又是無奈不得的看著她笑的模樣,心裡早已有了幾分心數,“陌弟若真的崇拜,我這個做兄長的自是受寵若驚了。首發”
說笑之間,墨眸流轉出幾分淡然的戲謔之意,“陌弟回朝,還望不計前嫌,以後共為我朝謀福。”
說完便將酒樽一迎,欲與景陌舉杯行禮。而景陌卻木然不動,像是沒看到似的只是定然將目光鎖向於他,那雙宛若新月的眸瞳微微眨動,熠熠生輝的同時,竟生出一種脫塵的意味,彷彿什麼都已不計在心裡。
景略一直抬著胳膊,因動作維持太久,胳膊或許已經有些僵硬,面上的笑容也隨著周圍人漸聚的目光而凝固起來,仿若春水忽遭冰凌,冷意襲來時亦透著難解的窒悶。繁錦沒想到景陌會如此,眼見眾臣越來越向這裡看來只覺難過,剛要化解一下尷尬,卻見眼前一直呈冰漠狀的男子忽生笑意,砰的一聲將酒樽碰至景略那裡,“哥哥說的哪裡話,從小哥哥便是對我極好的。弟弟走到哪裡,都不曾忘記哥哥的情意。”
“陌兒回宮,還望哥哥繼續扶持。”說完這話,他亦不等他回覆,便昂首猛盡,將樽裡的一仰而盡,動作瀟灑利落,唇角沾染的些許酒漬在燭光的照耀下顯現出剔透的晶瑩,卻灼透了很多人的眼睛。
驀然回頭,卻見景杞別有深意的目光向他們看來,同父所出,他們的唇角都是習慣性的淺勾,卻勾勒出不同的含義。景杞的是凌厲,景略的是溫文,而景陌的,則更多的是不沾於世的淡然。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