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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感覺震顫至麻木。
“你不覺得如此良辰美景,你該向朕說些什麼嗎?”他哼了一聲,將手放下,“今天可是朕和你的大好日子,眾臣皆賀,朕覺得你應該說些什麼。”
“還是你覺得你應該和朕什麼也不說,就直接去床上安歇?”他眉角一挑,卻有如此輕佻的話說出來,繁素只覺得自己呼吸一滯,甚至因此紊亂了呼吸,隨即漫天微紅籠罩下來,景杞嘩的一扯,竟將床帳迅速扯下。
她還不知道該用怎麼樣的姿勢來面對他突如其來的曖昧,景杞身子一側,忽然用力將她壓壓倒,動作利落簡練,甚至有些野蠻,似乎不顧慮她有孕的身體。他幽深的眸子定定的看著她,清晰無比的折射出她的慌亂。而繁素卻從未這麼近的看著這個在心底停駐已久的男人,一時之間被他身上的獨有氣息攝住,只能瞪大眼睛看著他,專注的忘記呼吸。
很曖昧的動作,撲面而來的溫熱呼吸拂及她的臉。似乎這樣的時間,下一刻便將是如此情深意亂的親吻。他壓住她的身體已經微微有些痠痛,繁素靜靜的看著他,像是在等待一場判決。
心中盤旋已久的親熱因他唇角突揚而回歸冰冷,面對她的無措,景杞竟高傲的挑了挑眉毛,“朕的素妃娘娘,走到這一步,你是不是很得意很開心?”
那一瞬間,繁素身子冰涼刻骨。
她艱難的勾起唇角,“臣妾不知道皇上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他哼了一聲,繼而將加在她身上的氣力增大幾分,用力的像是要扼住最大敵人的喉嚨,他甚至都聽見了骨骼盤錯的聲響。可是身下的女人卻一聲不吭,只有微淡的酒香在她們之間悠然兜轉,“所有的一切,不是你想走的這一條路嗎?”
她尚未回答,他卻突然起身,猛獸似的扯開她的衣服,根本就是沒有任何愛憐的粗暴舉動,微紅的空間內,只有他因搖曳燭光微白的臉在這樣的聲音中猙獰扭曲。繁素有些慌亂的伸手,她知道作為妃子的職責,可是身懷有孕,又面臨這樣的景杞,她只能有禍到臨頭的不安感覺。
可是一個弱女子又如何能擋住這強悍男人的襲擊?他將她壓在身下,很快就用自己的武力成就了她的一絲不掛。因激動而泛紅的肌膚在燭光的照耀下現出誘人的亮色,飽滿卻堅挺的雙峰招搖的現於他的眸瞳,可景杞卻在面對這樣秀色的時候只是微微勾唇,說是笑容卻更像是戲謔,隨即“哼”的一聲冷嗤,煩躁的脫下自己的皇服龍袍,在身上只套著單薄的裡衣時,長腿一邁胯下床去。
身邊女人早就不知該對這番場景如何解釋,木然的將視線看在那僅留一縫的狹小光線,只剩下那低沉有力的聲音在耳邊迴旋,“喜貴兒!”
“皇上”喜貴兒似是驚訝,“您”
“回上元殿!”似是在太監的幫助下套上外袍,一時間的聲音響起。“你們都伺候娘娘好好睡吧,她有孕不適合侍寢,朕先回去“記檔。”他的聲音漸行漸遠,“回宮!”
原定於三日的侍寢因繁素的有孕而進行了一日,不過景杞卻夜夜都去繁素那裡,雖然只是呆一段時間便就此離去。宮闈是最容易生事的地方,原本冊妃就引起不少閒言,這下更多了起來。
不過景杞就只在玻顏閣呆很短時間,卻也沒去繁錦那裡,反而規定繁素在三日內可不向中宮皇后請安。這一切事情在外人看來自是對繁素莫大的恩寵,特別是在宮侍若有若無的傳言中,人們都知道皇上是顧忌素妃娘娘的身子,才在冊妃當日的親熱中只行安撫,怕再對胎兒生害,才強忍**折回自己的寢宮。
雖然宮中向來沒有什麼秘聞可言,但是這些床弟之話如此流出,還是讓繁錦感覺無比羞惱。她想起景杞那日的神情,更加覺得這事兒若是如此發展怕是必有什麼原因,可是景杞這幾日從不尋她,她也沒辦法知道個仔細。
那個綿長的吻彷彿奪去了她所有的呼吸,直到兩人的粗重呼吸聲再次交合在一起,景杞才戀戀不捨的放開對她的懷擁。那雙平日裡總是澄澈無比的眸子此時卻呈現出迷茫的神色,就那樣傻傻的看著他,明明沒有呈現出要求與渴望之類的**,可他卻覺得越來越把握不清楚她的心思。她無辜的表情分明是對眼前情況的消極無奈,雖然不發一語,但卻像是在對他說,她沒有力量隨他走下去了。
這條路走的很辛苦,所以她沒有了往日那般縱橫千里的細
她可以隻身面對父輩給予的那場莫名仇恨,她可以孤身置於那一場看似莫名卻華美至極的可笑婚姻,她可以從容面對仇家的一次次滋事生擾,即使性命有危也不懼怕。可是面對這場感